他們之間,這麽久了,從來沒人去提及那些字眼,還是真真切切的表現在細節裏。

但她也沒什麽可避諱。

坦然的看了他,掙紮了一次試著坐起來,被他緊緊禁錮著,隻好放棄。

淡淡的笑著,直視他深邃的眸底,“喜歡你,有問題麽?”

他沒說話,直視冷眉冷眼的盯著她。

“奇怪麽?我的確有過一段理所當然的時期,到了第一島才發現的,我這樣說出來,你心裏是不是解氣一些?所以你可以繼續冷冷淡淡……”

她的話沒有說下去,下巴被他捏住,知覺都被灌滿他的氣息。

他吻得很急也很重,甚至讓人有種錯覺,他在壓抑某些激動。

可惜她不喜歡這個吻,抵抗從未停下。

“我不需要所謂的彌補!”被推開幾分時,他一句低沉,夾雜脾氣。

再次覆下的吻要比先前還強勢,她的腰幾乎被他一隻大掌緊緊裹住按在沙發上,輕易動彈不了。

而這樣的強勢卻讓她猛地想起了他在意大利的樣子,粗魯而無情的發泄。

糾纏的吻從她的唇畔繞至耳際時,傅夜七猛地將他從身上推了下去,力道之大,沐寒聲真的一時不防就被推開了。

“啪!”他的手臂打翻她剛剛倒的水,聲音在寂靜的夜裏十分突兀。

迪雅君聽到響動匆匆跑出來,還睡顏朦朧,“怎麽了怎麽了?”

剛到客廳門口,卻一眼見了略顯狼狽的傅夜七,張了張嘴,扒了扒頭發,“做噩夢糊塗了,我、先上去了。”說著,她轉身又匆匆往樓上走。

沙發上的傅夜七蹙了蹙眉,起身也想回臥室。

隻剛邁出兩步,又被男人拽了回去,沉冷的聲音裏多了篤定,“你的不滿,是因為那枚耳釘?”

她蹙著眉深了點,抬手躲開他的碰觸,“我不想談這件事。”

“那不是雅君。”沐寒聲將她定在麵前,有些事影響感情就是沒必要,誤會簡直是浪費時間。

她側臉微仰著,“你是想告訴我,能在你**躺的女人很多麽?……我真的挺累的。”

實在不想探討這件事,她已經三四天沒好好睡覺了。

手腕卻被人握住,沒有強硬拉扯,隻是低低的一句:“去樓上睡。”

她淡淡的語調,“客房挺好。”

這回他沒跟她爭,隻是牽著她直接往樓上走。

傅夜七幾番掙紮,手腕始終抽不出來,直到被他拉進二樓主臥,轉手把門反鎖上。

“你到底想怎麽樣?”她站在原地,沒有要靠近床榻的意思。

他卻低低的闡述著:“床單換過了,枕頭也換了,**沒有亂七八糟的東西。”

她無奈的閉了閉眼,他真以為她喝多了麽?

“你是擔心我因為一隻耳釘而產生心理陰影,把你看作很肮髒的男人麽?”她直直的盯著他。

沐寒聲不說話,卻一瞬不移的盯著她,“你是這麽想的麽?”

“我不想跟你吵,真的,我去睡了。”她往門邊走,伸手擰開門。

一陣檀香襲來,她整個身體被翻過去,門被沐寒聲一把關上,直接將她抵在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