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練之餘,巧妙的勾著幾分低調的風情,就是神色太疲憊……

“沐總……”古楊開了車之後,一時沒忍住,但喊完就改主意了。

他原本想問“太太如今的狀態,可不像是會自己回來的,您是不是急了?”可惜他不敢問。

所以,古楊說:“傅氏即將上市,聽說太太最近盯著一個項目……”

後邊的話,隨著沐寒聲低斂思忖的目光見見飄遠。

……

第二天,傅夜七如約到了禦宴庭,身後跟著一臉溫淡的趙霖。

到了包廂門口,她才拾起幾分清雅的笑意敲門進去。

“喲,傅小姐終於到了,來來!做!”一進去,就有人招呼著。

不巧,她和趙霖被人隔開了,身邊就是那個趙先生。

傅夜七淺笑著,主動倒了一杯酒,“實在對不起,我來晚了,自罰一杯!”

她似乎習慣了這樣的應酬模式,來去套路都清清楚楚,連臉上的淡笑都那麽不真實。

趙霖在隔著幾個人的地方皺了眉。

而他表示要替她代酒時,直接被人駁了回去,他喝歸他喝,她罰歸她罰。

囫圇咽下熾烈的酒,傅夜七皺了眉,抽了紙巾擦過唇角,偷偷吐了一小口,轉頭卻嫣然一笑,“趙先生,這個項目……”

她的話才到一半,就被人擋了過去,“哎~上來就談正事多沒意思?”

她皮笑肉不笑的動了動嘴角,陪著!

直到酒過三巡,她再次提起,“項目規劃,趙先生是看過的,我相信,您挑不出瑕疵。”

恰到好處的自信,精致的五官淡笑著的看著那位趙先生。

姓趙的男人打哈哈似的笑著,不直接說問題,也不說沒問題,避重就輕,反複的跟她談著那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傅夜七是有些惱的。

但直到包廂裏多來兩個人時,她似乎明白了趙先生的躲躲閃閃是因為什麽。

沐寒聲一進來,熱鬧都降了溫,一個個看他都是恭恭敬敬,姓趙的甚至起了身,給他讓位子。

就這樣,沐寒聲坐在了她身側。

他能清晰看到她喝過酒後酡紅的臉頰,微醺的目光側過來時,帶了幾分審視。

沐寒聲倒是坦然回視,隻是臉色很淡,目光平波無痕,真是瘋狂繾綣過後分了手的樣子。

“傅小姐酒量不錯?”他撚了杯子,清貴的眸色,轉而淡淡的打在她臉上。

一旁的趙先生趕忙笑著,“的確不錯,傅小姐姿色極致,酒量不用說,關鍵是酒品好!”

姿色?沐寒聲眉梢一抬,看向姓趙的,“你倒是挺清楚。”

“玩過幾次。”趙先生嗬嗬的笑著。

玩過幾次?

沐寒聲的目光忽然變得陰暗鋒利。

姓趙的猛地一激靈,趕緊擺手,一時間舌頭打結。

他們說話沒那麽多講究,玩過幾次,隻是說約過麵,吃過飯,也在會所交談過……

而一旁的傅夜七已經放下酒杯,一聲不響的出去了。

沐寒聲察覺了,側首時,隻見了她纖柔的背影。

沒過多久,沐寒聲也起身往外走,一旁的男人抹了一把汗,偶爾能聽見傅夜七的傳聞,但這兩人唯一一次被聯係在一起,就是那次沐寒聲把侮辱她的人給打了,此後石沉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