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懵,她回過頭,抬手捂臉,輕輕抓住發根。
以後再也不能喝醉!
“嗡……嗡!”桌上的手機忽然震動時,她被嚇得驚了一下。
從下床到拿手機,費了很大的勁兒,甚至摸到手機後暈得回不到**,徑直坐在地上接了電話。
“喂?”她略微繞著舌頭,“誰?”
“你不是打過電話麽?”齊秋落盯著手機,莫名其妙的一句,“夜七,你聲音不對啊。”
齊秋落趴在**,也很累,她知道夜七跟蘇曜去了意大利,對這件事,她沒勸過,因為夜七向來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我聽說沐寒聲在友訪?”齊秋落聽不到她說話,隻好自己接著說,“找你了麽?”
傅夜七皺著眉,完全繞不過彎秋落為什麽忽然給她打電話來。
隻是“嗯”了一句,有些頭疼,“我可能要上頭條了。”
她口齒不是很清楚,但把事情簡單講述了一遍,聽著秋落在那邊笑。
“哈,沐寒聲怎麽沒直接把你抗走?……哦對,紳士一般不幹這事,又不跟藍修個匹夫似的!”齊秋落一邊笑一邊說。
“誰匹夫?”電話那頭傳來一句低低的嗓音,近似於含著耳垂的懲戒。
傅夜七聽到了秋落低低的痛呼,電話裏的聲音斷了會兒,她也不回避,就那麽聽著,都能想象藍修板著臉‘訓’秋落的樣子。
不過笑著笑著,她臉上的表情落了落,最後抿了唇。
“秋落,你們先忙,我掛了哦。”她淡淡的聲音。
但那邊的人‘唔!’了兩句,焦急的道:“別別!”
接著一段快步小跑的腳步聲,才傳來秋落的聲音:“好了,現在隻有我一個人。”
不過傅夜七一時不知道要說什麽。
秋落皺了皺眉,“夜七,怎麽了?沐寒聲欺負你了?”
關於十多年前的項目案,最近都沒有聽到誰被追究的聲音,想必也是因為她去了意大利,難道沐寒聲真的沒幫她?
想到這裏,秋落抿了唇,“夜七,要不我現在就過去陪你?”
這回傅夜七才忙笑著搖頭,“別,藍修能舍得你走?”
說到這個,齊秋落皺了眉,還真是,“他還真不讓我走,最近開始帶著我出席一些政治場麵,但是……我有點怕。”
她皺起眉,“怕?怕什麽?”
齊秋落想了好一會兒。
“不知道,但我能確定,他給我的感覺,和莊岩不一樣,如果莊岩是空白時的將就,那藍修就是我的選擇,是不是越喜歡,就越膽小?”秋落說著,自己都笑了笑,“你見過他身邊的女伴麽?”
藍修身份特殊,身邊能拉出來的女人,不是軍閥後代,氣質淩然,就是商業世家,自有一股子端莊貴氣,除了長相,她可能沒一樣是拿得出手的。
傅夜七盤腿坐在地上,無力的彎腰,舌頭不靈,說不出更多的話,隻道:“別瞎想……藍修選定的人和事,不會變的。”
秋落幾不可聞的歎息,站在二樓陽台,眺望第一島的淩晨,薄舞蒙蒙,遠處高樓看不真切。
好一會兒,兩個人都斷斷續續的說著,因為一個沒怎麽睡醒,一個是酒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