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的皇甫烈神色微驚,立即回過了頭,鷹隼般犀利的眸光似利刃一般射向了龍安妍。

龍安妍被他看得心頭一顫,自覺進來的不是時候,於是尷尬地幹笑起來,“嘿嘿,那個……我是進來看看這裏是不是廚房,現在確定了,這裏不是,你繼續。”

話落,龍安妍提起裙擺轉身便跑。

但是她還沒跑出門口,就被人一把大力地箍住了手腕,接著一個天旋地轉,她被一把橫抱了起來。

“啊……”龍安妍驚慌地尖叫起來。

“砰!”隻聽一聲響,房門也被一隻大長腿掃去關了上。

接著房門被快速地反鎖。

龍安妍回過神來見抱起她的是皇甫烈,慌忙掙紮了起來,“你幹什麽啊?放我下去。快點,放我下去。”

皇甫烈沒有理她,神情冷魅地抱著她徑直走向了喜床,然後不顧龍安妍的掙紮,將她壓製住。

屬於皇甫烈的男性氣息和溫度撲鼻而來,神情驚慌的龍安妍頓時掙紮的愈發厲害,手腳並用地推著皇甫烈,“放開我,混蛋,你放開我,你到底要幹什麽啊?”

皇甫烈用自己高大健碩的身體穩穩地壓住龍安妍的身體和亂動的雙腿,然後大手箍住了龍安妍亂動的雙手。

他壓緊了她,低下頭,一雙染上怒色而變得猩紅起來的眸子目光凜冽至極地盯著她,“我要幹什麽?你自己不清楚嗎?一次又一次闖進我的房裏,不就是為了惹怒我嗎?老子今天成全你。”

話落,皇甫烈狠狠地吻住了龍安妍。

“唔……不要……痛……滾開……”

龍安妍拚命地掙紮,但是雙手雙腳都被皇甫烈壓的死死的,緊緊的,她根本動彈不了。

她隻得拚命地左右擺頭想躲避皇甫烈的吻,但皇甫烈卻像一頭發了狂的獵豹一樣,速度極快地追逐著她,攫住後就瘋狂地掠奪。

龍安妍被吻的天旋地轉,同時吃痛不已、委屈不已。

她紅了眼眶,眼淚從眼眶裏漫了出來,順著臉頰滑落。

龍安妍就像是一劑毒藥,皇甫烈沾上一點就上了癮。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麽這麽不排斥龍安妍,不明白自己為什麽總想要得到她。

他用力地,近乎瘋狂地吻著她。

他冰冷的眸中早已染上了某種溫度。

而這種溫度正在讓他的理智消退。

他想要親近龍安妍。

這是他心裏最真實的渴望。

他動情地吻著龍安妍,直到在龍安妍的唇裏嚐到鹹澀的味道,以及聽到低泣聲他才停下來。

呼吸變得不穩,他低下頭,一雙蘊含著某種溫度的眸子緊盯著淚眼朦朧、委屈不已的龍安妍,嗓音有些沙啞地道:“哭什麽?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龍安妍,不要一邊想方設法的接近我,又一邊裝出一副楚楚可憐、不情不願、委屈不已的樣子,我看了惡心。”

“那你還下得了嘴。”龍安妍盈滿淚水的雙眸瞪著像泰山一樣穩穩壓製著她的皇甫烈怒道。

迎視著她憤怒、委屈、難過的目光,皇甫烈勾唇一笑,眼神冰冷淩厲地凝視著她回道:“我隻是為了滿足你。”

“放你妹的五香麻辣豬屁,你是為了滿足你自己。有心上人還對別的女人這樣,你簡直豬狗不如。”

這話又聽的皇甫烈心中怒氣橫生,神情驟然冷了好幾分。

他眼神陰鷙淩厲地盯著她,怒道:“說我豬狗不如,你又能好到哪裏去?明知道我有未婚妻,還拿著婚書來給我簽,死乞白賴的要嫁給我,破壞我和堯堯的感情,你又有多高尚了。”

龍安妍聞言,委屈不已,“我隻是為了救我哥哥,不然,我死都不會嫁給你。”

皇甫烈冷冷一笑,眼神冷蔑不屑地盯著她,“為了救你哥哥就不管我是否有未婚妻,死乞白賴的要嫁給我,說明你是一個未達目的不擇手段,自私自利的女人。既然你沒替堯堯著想過,又有什麽資格來指責我?別再裝出一副很高尚的樣子,我看了很惡心。你如果真的高尚,就不會為了你哥哥嫁給我。所以,別再提堯堯,這隻會讓我覺得你是一個虛偽至極的女人。”

說完這話,神情冷魅的皇甫烈便冷冷地從龍安妍的身上起來了。

這時,房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咚咚!”

接著,祁嘉兒擔憂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妍妍……妍妍你還好吧。”

滿眼淚水的龍安妍聽見祁嘉兒擔憂的聲音,這才坐了起來,然後調整了下自己的情緒,才衝著門外的祁嘉兒回道:“我沒事。”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哭腔。

門外的祁嘉兒聽了出來,依舊十分擔憂地問:“你真的沒事嗎?”

問這話時,祁嘉兒很想撞門進去。

其實她早就想闖進去了,一是因為歐陽雲翳和白鋒一直阻攔著,她才沒闖。

二是怕自己闖進去的行為太過莽撞會激怒皇甫烈,畢竟龍大少的性命還握在皇甫烈的手裏,她不能太衝動了。

三則是她相信龍安妍,相信她能化險為夷,因為她不是誰都能欺負得了的,所以她才沒闖。

龍安妍不想祁嘉兒看見自己此時很狼狽,不想她告訴自己的家人,讓自己的家人擔憂心疼,於是便語氣輕鬆地回道:“我能有什麽事啊,我一點事都沒有。”

祁嘉兒聞言,半信半疑,“那你在裏麵做什麽?還不趕緊出來,聽說午餐快好了。”

龍安妍瞥了一眼正在換衣服的皇甫烈,然後回道:“我先換身衣服。”

她身上的婚紗已經被扯壞了,如果不換掉,她出去肯定是會被祁嘉兒懷疑的。

聽她說要換衣服,祁嘉兒沒再說什麽,走開了。

待皇甫烈換好衣服後,她才看向他,說道:“如果不想我的爸比、媽咪他們知道你對我做了些什麽禽獸不如的事,就給我準備一身衣服。”

皇甫烈聞言,看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