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我會還你

“該死!”費司爵壓抑著自己對這個身體的渴望,縱使無法控製自己的‘欲’念,卻仍能保持一絲理智,他眯起眸子,因為她的靠近,喘聲加劇,噴火的眸瞪著她,“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安以諾踉蹌了下,回眸,她嘟起紅‘唇’仿佛帶著魔力,吸引著他的視線,“做每對夫妻都應該做的事!而不是每天都被你冷落!”

這一次,她毫不猶豫的撲過去,“爵,這種‘藥’是美國的禁‘藥’,你抵抗不了的。 ”

“嗬嗬,”他冷笑,“是嗎?”

隨即,他猛地推開她,衝出了浴室。

“爵!”安以諾沒想到,他在這個時候都還在死撐,氣得赤著身子就追了出去。才剛走進房,就被什麽絆倒了。回身一看,費司爵竟然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識。

‘唇’角詭譎的勾起,“費司爵,你寧願死都不願意碰我是不是?可惜,你隻能是我一個人的!”

清早,陽光灑進窗戶,照在‘床’上。

費司爵蹙緊眉頭,全身上下,莫明的疲憊。撫著還昏沉的額頭,‘胸’口好像有東西壓著,他緩緩睜開眼。當他看到搭在‘胸’口的胳膊時,雙眸倏然一緊,側過頭,安以諾就睡在自己旁邊,臉頰紅潤,嘴角還隱隱透著一抹滿足的笑意。

他猛地起身,一把揪起她,“該死,你怎麽在這兒?”

“啊,爵,你‘弄’疼我了!”安以諾掙紮了下,隨即,賭氣似的瞪著他,“昨晚的事,你都忘了嗎?”

有關昨晚的一切,陸陸續續填補到他空白的腦海……

“爵……”看到他從怔愣到憤怒,安以諾馬上小聲抱怨,“誰讓你一直都冷落人家,人家也是想盡到做妻子的責任啊。”

睨緊的寒眸,讓安以諾下意識的瑟縮,“爵……我知道我不該這麽做,你生氣是對的,你打我吧,罵我吧,隻要別不理我就行~”

他忽然鬆開手,起身,背對著她。

安以諾小心翼翼的蹭過去,摟上他的腰,“爵,我錯了,真的錯了,可那也是因為我愛你啊!況且,你答應過我的,會愛我一輩子!”

一點點,掰開腰間的手。

他側過頭,那失望又寒冷的眸,讓安以諾心頭一緊,“爵……”

費司爵自嘲的掀起薄‘唇’,“是啊,我許下了承諾,即使背叛了自己的心,我也在堅守著約定……事實上,我真是個傻瓜!”。

“爵,你別這樣!”安以諾驚恐的想要拉住他,誰知,卻被他甩了開,淡淡兩字,“夠了。”

怔怔的盯著自己的手,安以諾倏爾開始歇斯底裏的大叫,“費司爵!你說過要讓我幸福!說過要愛我!我不許你變心!不許!”

漫不心經的穿好衣服,費司爵轉過身與她麵對麵,“我一直都沒有變過心。我愛的,始終都是那個‘女’人。”他靜靜的說,“之前,錯過了。現在,想抓住。可惜,太晚了。”

“我恨你!我恨你們!”安以諾大叫著,抓起枕頭就扔了過去,哭著嘶吼,“結婚三年,你一天沒有碰過我!我也是人,我有感情的!為了你,我連命都不要,你呢?你又是怎樣對我的?!費司爵,你好冷血啊!”

費司爵抬起眸,漫出一抹笑,“我欠你的,現在就還你。”不知何時,手上突然多了一把刀。

安以諾身子一僵,瞪大雙眼,“你……”

“我不喜歡違背承諾,”他神情淡漠,平靜的說,“更不喜歡讓她難過。”話音一落,倏地抬起刀,狠狠刺進‘胸’口--

安以諾完全傻住了,她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這跟她設想的完全不一樣,不一樣!

費司爵悶哼一聲,咬緊牙,猛地又拔出匕首,血似箭一般噴了出來,濺了她一臉。

安以諾茫然的伸手抹去,低下頭,看到手上一片血紅時,瞳孔瞬間放大,“血!血!不要……不要……”

血,順著傷口汩汩的冒著,費司爵臉‘色’已然慘白,卻無損他笑容的完美,“夠嗎?”

安以諾驚恐的捂著耳朵,被眼前血腥的一幕嚇得不停朝後退著。

他挑下眉,“不夠?”毫不猶豫的舉起刀,又刺了進去!他深吸一口氣,咬緊牙,又將刀拔了出來。身子搖晃著,腳下的地毯已被鮮血染紅,他緩緩抬起頭,目光平靜的看著她,“夠嗎?”

安以諾臉‘色’慘白,咬緊‘唇’,‘精’致的五官扭曲著,雙‘唇’顫抖的問,“寧願用這種方法償還,你也不願意再繼續你的承諾……”

費司爵沒聽到似的,笑容愈發飄忽,“不夠嗎?”他抬起刀就要刺下去……

“夠了!夠了!”安以諾崩潰似的大叫,“費司爵,你在用我對你的愛賭命!好,我成全你們,成全你們!!”

她瘋狂的大叫著,衝出了房間。

費司爵垂下頭,幽深的眸飄忽著凝聚某處,倏爾身子不支的倒了下去。

聽到聲音的陳媽和冬瓜跑了上來,“呀,少‘奶’‘奶’,這是怎麽了啊?”

“滾開!”她怒吼著,眼淚卻在臉頰上肆虐。

陳媽趕緊跑進來一看,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啊!少爺!!這是怎麽……怎麽搞的?!你……冬瓜!快打電話叫救護車!快點!!”

急救室外,陳媽邊哭邊求菩薩保佑少爺,宋文焦急的來回踱步,“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老板啊,你可不能有事啊!”

看著醫生和護士不停進進出出,宋文的心都提了起來。

就在這時,季顏趕了過來,長發在半空揚起一道妖嬈的弧度,難辨雌雄的美麗麵容,布滿心焦,他猛地揪住宋文衣領,朝他吼道:“爵怎麽樣了?他到底怎麽樣了?”

宋文一臉哭相,“老板還在裏麵搶救。”

季顏想要衝進去,卻被護士擋了住。他氣得要抓狂了,“安以諾那個賤人呢?”

陳媽哽咽著說,“剛才冬瓜打來電話,說少‘奶’‘奶’剛回去收拾東西離開了。”

季顏一臉‘陰’鬱,恨恨的說,“這個賤‘女’人,要是爵有一點事,我非扒了她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