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偷聽是一種獨立行為

“你,站在那裏不許動,向後轉!”

夏藍爬進櫃子裏,抓起一件衣服就扔到了南宮烈的臉上。趁他愣住的功夫,動作迅速的套上睡衣,跳出來後凶悍的扯住他的衣襟,迫使他彎下腰,然後對著他的頭就是一記暴粟,痛得南宮烈不停揉腦袋。

“下次記得敲門!!”

吼過後,她甩了甩長發,然後坐到椅子上,盯緊他,“找我幹嘛?”

南宮烈搔搔頭發,走過去,坐到她旁邊,伸開雙臂就抱她,被夏藍很不客氣的拍到一邊,揚起狼外婆似的**微笑,“南宮烈,我對你的忍耐是有限的,再做這些疑似**的舉動,我真的會把你‘哢嚓’掉哦~”

南宮烈俊美的臉頰**幾下,乖乖的低下了頭。

“夏小姐,”

女侍站在敞開的門口處,冷冷地睨視著她,“你該工作了。”

“工作?”夏藍指指旁邊的南宮烈,“我的工作不是隻有照顧他嗎?”

“那隻是其中之一。”

“可現在已經快八點啦!”

“有問題嗎?”女侍說完,轉過身,“跟我來。”

夏藍懊惱的站起來,推推南宮烈,“出去啦,我要換衣服!”

讓仙兒看住南宮烈,夏藍跟著女侍出了千魅宮,七拐八拐的也不知道拐到了哪裏

。然後,女侍指指其中一扇門,“進去吧。”

“這是哪裏?”

不等夏藍問完,她就把她推了進去。

“你——”

門“砰”地關上,眼前登時一片黑暗。夏藍全身的毛孔都在急劇擴張,呼吸也變得愈發清晰。突然,身後傳來一抹溫熱氣息,接著,她就被緊緊抱了住。

“啊——”

“噓~”

夏藍怔了住,慢半拍的轉過頭,“費司爵?!”

“嗬嗬,”身後的男人低笑,伸手不客氣的擰了下她的臉蛋,“還沒把我忘記嘛。”言語間,不加掩飾的醋意泄露出來。

“你怎麽來了?”夏藍緊張的就要查看外麵的情景,費司爵則悠哉的牽起她的手往裏走,“不用擔心,她是自己人。”

“誰?剛才那個女侍?”

她詫異得半張著嘴巴,連女王身邊的人都變成了臥底,還有什麽是她不知道的呢?

這是個比較隱秘的房間,推開裏麵的側門後,居然別有洞天。酒櫃,沙發,桌上甚至還擺放著留聲機,八十年代的爵士樂,懶洋洋的流淌在每一個角落。火魁和季顏坐在沙發上,端起酒杯,微笑著朝她致意。

夏藍撫了撫眉頭,“現在能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了吧。”

費司爵輕笑,拉著她的手坐到旁邊的雙人沙發上,狹窄的位置,剛好禁錮住她,他則伸開手臂,大大方方的把她摟進懷裏,一笑,“誠如你所見。”

夏藍沒空理會他這些小動作,不無擔心的說,“你們還是盡快離開這裏吧,萬一被人發現會很麻煩的。”

“不用擔心

。”火魁昂起下巴,臉上的紅色麵具,顯得柔和許多,“跟費氏大樓一樣,就算用最先進的探測技術,也未必能發現這裏。”

夏藍努力消化這些隻有電影裏才能看到聽到的訊息,“你們什麽時候準備的?”

“鬼門在全世界各地的政權核心地,都擁有這樣的空間。”

夏藍點了點頭,她可以沉默了。他們所處的環境,根本就不是她一個整天跟法律打交道的律師能想像到的。

“南宮烈還纏著你嗎?”費司爵一開口好像就不怎麽友善。

她馬上糾正道,”他沒有纏著,他隻是病了。”

費司爵嗤笑一聲,“他這病倒是生得好啊。”側眸瞅瞅她,悶聲悶氣的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麽,就算再不高興,我也不會阻止。”畢竟,那三年,是他代替了自己陪在她身邊,這是他欠他的。可他話鋒一轉,又說,“不過,別想我就這麽站在遠處看他借題發揮!”

夏藍怔了下,“你要幹嘛?”

對麵,季顏朝她神秘一笑,擠擠眼睛,“等著看明天的新聞吧。”

心倏爾漏跳一拍,夏藍睨了睨幾人,“你們不會真的要把這裏炸掉吧?”

火魁失笑,“就算我們想,老頭子也不舍得。”

夏藍越聽越糊塗,這件事怎麽好像牽扯越來越多。

費司爵擱在她腰間的手,輕輕捏了捏,“好了,你隻要知道,不管到哪裏,我都會在你的視線範圍內,這就足夠了。”

這時,火魁和季顏對望一眼,兩人很有默契的站了起來,“哦,我剛想起來,我還有重要的事沒有做。”

季顏立即響應,“剛才不是說好了我幫你嘛。”

“嗬嗬,那謝謝了。”

“客氣什麽,都是兄弟嘛。”

兩人一搭一唱走出側門

夏藍好笑的回頭睨了睨費司爵,揶揄得挑下眉,“兄弟?”

費司爵聳聳肩,“要是他們有需要,我也會配合的。”

夏藍半慢拍的問,“需要?你有什麽需要?”話剛問完,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睨著她紅透的臉頰,費司爵的眸中立即晃起旖旎光澤,朝她偎了過去,“你知道的,男人都會有的……那種需要。”

夏藍這回反應夠快,幹脆而又果斷,“我不知道!”

“是嗎?”費司爵挑起一側眉梢,朝她靠近再靠近,唇幾乎挨到了她的,“要不要你親自驗證下?”

夏藍雙眼睜大,目光下意識的順著他的喉結往下,經過胸膛再往下……

見她果真盯著自己的某處,費司爵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天啊,小藍,你真是太可愛了……”

夏藍的臉燒得更厲害了,懊惱的瞪了他一眼,推開他。誰知,費司爵卻緊緊纏住她的腰,然後把臉埋進她的胸口,線條完美唇形微微上翹著,“笨女人,你正懷著寶寶呢,就算真的需要,我也會忍耐住的。”

低頭凝視住他,夏藍的心頭正被蜜一點點澆灌著,隨之蔓延至她的整片心田。

“我送你的漫畫呢?”他突然問。

“扔了。”她一副滿不在乎的口吻。

費司爵倏地抬起頭,“真的扔了?”

“看都看完了,不扔還留著擦屁股啊?”

“你……”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個聲音,“仙兒說她掛到臥室的牆上了。”

接著,火魁無奈的說,“季顏,偷聽是一種獨立行為,是不需要參與進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