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騎馬布

“我就是看看,不過這法寶真不錯!嘿嘿!”人家看出自己的想法,隻好嘿嘿傻笑。

他們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對師父說:“老李,時候不早了,咱們回去交差吧。”

師父不舍地看著我,慈祥地說:“孩子,為師不在身邊一定要萬事小心!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千萬不可大意!”

“嗯,我記住了!”我點頭回道。

“以後有事就找我,我們要回去交差,對了,這個樹林的陣法已經被我們破掉,你可以放心離去。”師父再次叮囑道。

感激地看著師父,無法用言語來表達對師父的感激之情,隻好堅定地點頭。

黑白無常、牛頭馬麵和師父來時很匆忙,但走時更快,一閃身就消失不見。

這時,黃丹兒才走過來,作揖道:“多謝大師救命之恩,小女子不無以為報,願給大師做牛做馬來回報您的恩情。”

這怎麽有點像電影裏要以身相許的台詞呢,我還沒有和黃皮子好的癖好,急忙將其扶起說:“你不必在意,這一切自有定數,遇到就是緣分,其實我這次來林中是專門為你而來!”

“為我而來?大師您的意思是?”黃丹兒不解地問道。

沒等問,心中就開始祈禱,希望能有辦法幫助鼠哥渡過雷劫,平複下心情,然後才說:“我想請教你當初是如何渡過雷劫的?”

黃丹兒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皺眉看著我,甚至有些臉紅,我急忙解釋說:“我有一個朋友是老鼠修煉成精,最近要渡雷劫,所以想問問你是如何準備的?”

黃丹兒的臉色更加紅潤,低下頭說:“在我和丈夫修煉成精之後就開始為渡雷劫做準備,提前到農家偷了兩塊騎馬布,所以才能平安渡過雷劫修成人形。”

“兩塊?那你現在還有嗎?”聽到有騎馬布的消息忍不住激動地問道。

黃丹兒害羞地點點頭,隨後也不知道她從哪一掏,一塊已經發黃並且中間有絲絲血跡斑點的白布出現在她的手中,“既然大師的朋友要渡雷劫,這塊騎馬布就送給你朋友吧,提前祝他渡劫成功!”黃丹兒說完將手中的騎馬布遞到我手中。

“時間不早了,我就此離開,日後有事可以去XX市北山的別墅找我,就此拜別,多謝!”我也很不好意思,而且又著急回去告訴鼠哥好消息,便急忙說道。

一看手機都快淩晨三點,配合呼吸吐納之法加速往家跑去,這裏離我所住的別墅大約有六十多裏,現在這個時間根本沒有車,隻能步行回去,也到七點多天色大亮,我也正好回到家中。

一進屋就開始大聲嚷嚷:“鼠哥!出來!看看我給你搞到什麽東西了!”

喊了好幾聲都沒人回答,隻好走到鼠哥的房間,它的房間是不鎖的,原因很簡單,自己鎖不上!

推門就走了進去,見鼠哥正在睡覺,別看是隻耗子,跟人睡覺沒啥區別,蓋一個毛巾大小的毯子,竟然還打著呼嚕。

“鼠哥,醒醒!”我過去用手推了一把說道。

“我再睡會。”鼠哥看都沒看,翻個身繼續睡。

我隻好再推一把,鼠哥有些不耐煩地說:“讓我再睡會,也許過階段渡雷劫失敗,以後就再也沒機會睡懶覺了。”

原來鼠哥是為越來越近的雷劫擔心,要是自己估計都緊張的睡不著覺,“不好啦!家裏進賊了,酒都被偷走了!”我焦急地大聲喊道。

鼠哥的耳朵頓時豎立起來,然後以閃電般的速度跳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奔出房間,直接奔向放酒的臥室。

我都被鼠哥的一係列動作驚呆了,沒想到這招這麽好使,一個耗子竟然嗜酒如命,難以理解啊,真是林子大了啥老鼠都有!

不一會,鼠哥就氣衝衝地走回來,抱怨道:“死天佑!鼠哥我竟然被你騙了,以後絕對不會再上你的當!被一個智商不如我的人騙到,真是我職業生涯中的一大敗筆!”這耗子還不忘臭屁一下。

“我不用這招你也不起來啊,鼠哥,看看這是什麽東西!”我說著將騎馬布從乾坤袋內拿出丟向鼠哥,它一把接到手中,左看看右看看,問道:“這塊布是幹什麽的?好像有些年頭了,嗯,估計最少有六十年,而且我還嗅的出上麵有淡淡的血腥味!”

這一幕讓我哭笑不得,它竟然將騎馬布放到鼻子上嗅了起來。

“你先別嗅了,這是騎馬布!”我有些無奈地說道。

鼠哥聽完就愣住了,眼睛直直地盯著手中的騎馬布,大概過了半分鍾才清醒過來,“吱吱”一聲抱著騎馬布就開親,嘴裏還不斷說:“太好了!我渡劫有希望了!我不用被雷死了!”

“暈!你別親騎馬布啊!”我看到鼠哥的行為都不知所措了,竟然拿著女人用過的騎馬布親起沒完。

更讓我無法接受的是,這耗子親完騎馬布,直接跳上我的肩膀,對著我的臉就是一頓啃!

要崩潰了,這耗子竟然剛親完騎馬布就來親我,這再激動和興奮也不能這樣啊,費了好大勁才讓鼠哥安靜下來,“鼠哥,這騎馬布是女人的月經帶,你竟然親起沒完,最要命的是還來親我...”這時我才委屈的說道。

鼠哥可不管這個,對於這事人家根本不在意,不知道從哪拿出一瓶酒喝了起來,嘴裏還說:“早知道你能弄到騎馬布,就省著點喝了,哎,好酒都喝沒了!”

“酒鬼!”扔下這句話,直接回房間洗個澡,然後再身上的傷口包紮處理了一下便倒頭睡覺,折騰一夜,又是小跑回來的,累的不行了。

但這趟不白冒險,不但救了湯亞鑫和黃丹兒,還給鼠哥弄到騎馬布,十分值得!

這一覺直接睡到下午,吃過飯也不知道做些什麽,不知道老爺子他們何時回來,幹脆去公園走走,呼吸下新鮮空氣。

花一塊錢做四十九路公交車到了公園,一下車就聽到有人叫我,回頭看去,竟然是位穿著僧袍的出家人。

“大師,您叫我?”我不確定地問道。

那個和尚點點頭,說:“不錯!施主,你一下車我便注意到你,你身後有一道佛光護體,看來與我佛有緣啊!”

這句話當時就給我弄懵了,認識大慈法王這麽久,大慈法王也沒說我身後有佛光護體啊,難道這個中年的和尚比大慈法王的道行還要高?

“大師,你想讓我出家?”我試探著問道。

他搖了搖頭,指著公園的一處偏僻地方說:“可否借一步說話?”

我點點頭,既然沒事做就看看這位和尚想幹什麽,便跟隨其後走向偏僻的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