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大笨

怪不得老爺子在我拜師後能送我鬱中碧血這麽寶貴的東西,原來與慈元閣有著一定的關係。

“對了,師父,前輩送我的金色令牌有什麽用?我看你好像非常興奮呢?”我掏出懷中的金色令牌問道,這個令牌也沒什麽不同,無非就是純金製成,然後再正麵刻有令字,背麵刻有閣字而已。

老爺子像看白癡一樣看著我說:“傻孩子,這可是好東西,要是讓靈異部的長老知道此事麻煩可就大了,所以你要保密!”

“你倒是跟我說說這個令牌有什麽用啊!”我一聽這金色令牌如此珍貴便著急地問道。

原來,在清末的時候,慈元閣出現了一次危機,閣的一件重寶被邪道盯上,差點引來滅門之災,那時神秘的慈元閣向玄學界求救,這才避免了滅門之禍!那時,老爺子的師父還救過獨孤遠的性命,從那以後,為了感激玄學界人士的幫助,凡是功勞大的門派都可以得到一塊令牌,可以有不同的待遇。

令牌一共有四種,分別為金、銀、銅、鐵四種材質的令牌,上麵有慈元閣獨特的陣法,不能被仿製。其中鐵質令牌可以有一次求慈元閣的機會,但不能夠傳承;銅質令牌有一次機會,可以傳承;銀質有兩次機會,可以傳承;而金質令牌卻是慈元閣待遇最高的,隻要是符合天道的要求,慈元閣會無條件幫助。

聽完老爺子的介紹,急忙把這金色的令牌放進乾坤袋裏,“看來這令牌還挺寶貴啊!”

說完這句話我的頭上就挨了老爺子一下,他有些怒聲說:“這次出門我怎麽發現你這麽傻呢?什麽叫挺重要?慈元閣一共就發出兩塊金色令牌,一塊在你這,另一塊在國家主席那!你說貴重不貴重?”

原來這個令牌如此重要,回家一定要保管好。

我剛要再問些事情,卻被懷中的小狗崽兒咬了一口,幸好這還沒怎麽長牙,否則肯定得打疫苗。這還不算,一個勁的衝我呲牙咧嘴,好像很凶的樣子。

“你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畜生,還敢咬我?你被送給我了知道不?信不信我給你從飛機上扔下去!”我像發神經似的向小狗崽吼道,誰曾想著狗竟然好像能聽懂我說的話,馬上就安靜下來,搖頭尾巴晃,用那濕潤的小舌頭舔著我的手。

我被這個小狗的怪異行為嚇倒了!這狗不會真能聽懂我的話吧?難道也是修煉成精的?我還真沒聽說過狗還能成精成怪啊!這時我才仔細地打量起這隻小狗,渾身都是黑色,隻有四個爪子是白的,還有就是額頭中間有一撮白毛。談不上可愛,但也不是那麽醜。

“唉?挺有意思啊!你叫什麽名字啊?”我摸了摸小狗的腦袋說道,這隻狗竟然衝著我“旺旺”叫了兩聲,好像說著什麽。

“你不用叫了,我可聽不懂狗語。不管你叫什麽,現在是我的寵物,你以後就叫大笨了!”說完便把大笨緊緊地摟在懷中,任憑它不甘的亂叫。

老爺子對這隻狗也很好奇,觀察一會說:“大笨絕對不一般,以後有機會問問懷衝那孩子吧。”

“師父,獨孤遠前輩道行那麽高,邪道怎麽敢惹慈元閣呢?”對於邪道中人要滅掉慈元閣搶東西這件事,實在不敢相信,別看那獨孤遠完全是一個將要死去的模樣,但道行絕對已經登峰造極了,最起碼給我點穴時,我連人家有什麽動作都不知道。

老爺子似乎想起了什麽傷心的往事,甚至都有些後怕,一時間竟然呆在當場,過了好久才說:“自古以來正邪不兩立,但都一直存在著,就如陰陽一樣,正道有道行高深者,邪道亦會存在。就是那次正邪鬥爭,你師祖才會因為受傷嚴重,過後沒幾年就仙逝了。”

我這才知道老爺子的那塊銀色令牌有多麽貴重,那是拿師祖的生命換來的,而如今我卻擁有一塊金色令牌,著實值得慶幸啊。

說話間,飛機已經到了XX市的機場,下飛機後我們坐上車便回了家,這時已經是深夜了,我們也沒有叫醒大家,回到自己房間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一陣嘈雜的狗叫聲吵醒,才發現房間的大笨沒了!心想這大笨肯定是出去闖禍了。

果然,等我出去的時候發現大笨正和鼠哥在那對峙呢,這大笨別看小,但氣勢十足,一般的動物看到修煉成精的都會害怕,因為身上會有那種強大的氣息,鼠哥馬上都要渡劫了,但麵對鼠哥,這大笨卻滿不在乎,還囂張的大叫!

最有意思的是鼠哥,竟然恢複到本體的大小,以前毛是紅色的時候就像豬,現在變成白色的就更像豬了!鼠哥全身毛發虛張,同樣也是呲牙咧嘴吱吱叫喚不停,好家夥,所有人都被這兩個異類給吵醒了,滿大廳都是人。

“哎媽呀!這小黑狗膽挺大啊!鼠哥啊,你別把它嚇尿褲子!”胖子一看有熱鬧肯定會忍不住得色兩句。

大笨似乎聽出胖子的嘲諷,竟然調轉方向朝著胖子呲牙咧嘴,在胖子的一再挑釁下,大笨竟然一躍而起向胖子咬去,快速至極,一點都不敢相信這是一隻小黑狗的速度!

“大笨!給我回來!”我急忙製止,我怕胖子一急眼再給傷了,胖子竟然被嚇出一身冷汗,又是讓剛子調侃夠嗆。

“不要鬧了,既然人都齊了,咱們就談談正事!”老爺子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說道,手裏托著茶杯,倒是很悠閑自在的樣子。

聽到老爺子這麽說,我們都安靜下來,唯獨大慈法王一臉不忿的樣子,嘴裏嘟囔道:“說個事也這麽講究排場,死牛鼻子!”

“有能耐你來救峻輝那孩子啊!”聽到大慈法王這麽說,老爺子就急了,完全沒有了剛才仙風道骨的形象,大家也忍不住樂,憋的肚子都疼。

樸叔一聽跟自己兒子有關,便緊張起來,兩隻手握的緊緊的,腦門子也見汗了。

“咱們先要做的是給峻輝治病,鬱中碧血已經弄到了!”老爺子示意讓我把鬱中碧血拿出來,然後非常得意的看向大慈法王,眼神中盡是挑釁之色。

“臭顯擺!”大慈法王瞥了一下嘴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