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出事了
隻聽見轟的一聲驚天巨響,似乎整個山穀都在震動,耀眼的光芒使我們不得不閉上雙眼,等到睜開之時,發現鼠哥已經沒有了蹤跡!
還沒等煙塵散盡,我便急忙跑向鼠哥所在的位置,心中升起一種非常不祥的預感!難道鼠哥出事了?
“阿彌陀佛,耗子它恐怕…”大慈法王打了個佛號便說不下去了。?.
老爺子也是急忙跑到場中,四處察看後目光有些呆滯的說:“最後一道劫雷竟然已經化為龍形,可見其威力多麽霸道,耗子它凶多吉少了!”
“不!不會的!死耗子,你給我出來!出來啊!”此時的我已經無法抑製情緒,淚水早已奪眶而出,“該死的老天!鼠哥自修道至今並沒有做惡事,反而積累功德,你卻這樣的不開眼!”任憑我怎樣的哭喊怒吼,老天都沒有回答,是啊,一個螞蟻一樣的凡人,老天會在意你嗎?
我最後問過老爺子和大慈法王鼠哥到底是渡劫成功飛升了還是失敗落得個魂飛魄散?但他們都是搖頭歎息,也許是為了給我留下一點點的希望吧!
眾人的心情都很壓製,一路上都沒有說話,回到家後,我突然想到一個方法,那就是占卜!急忙從乾坤袋內取出三枚乾隆通寶,然後打坐運氣,使自己盡量保持空冥的狀態,口中念念有詞,然後將三枚銅錢扔出,連續重複三遍,根據爻駁推算卦象,剛要推算出結果,就覺得眼前一黑,胸悶一悶吐出一口鮮血便昏死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感覺渾身酸痛乏力,似乎身上的精力都被神秘力量抽空一般。
“天佑,你醒了?”老爺子關心地問道,我睜開雙眼,見胖子等人都在身邊,“嗯,我沒事的,隻是有點暈而已。”我怕大家擔心急忙說道。
“沒事個屁!老爺子都說了,要不是你功底紮實,早都去陰間報到了!”劉鑫埋怨地說道。
“不錯,天佑,有些事情咱們是不能占卜的,你這樣做隻能損害自己的道基。”大慈法王也是關心地說道。
老爺子很少見的沒有跟大慈法王吵架,而是歎息一聲說:“你還得謝謝這禿驢,要不是他以佛法護住靈台,現在你還昏迷著呢。”
聽到師父的話,我便想起身給大慈法王行禮,卻被他攔住:“自己人這麽見外幹啥!”
大慈法王再一次檢查我的身體看並無大礙後,他們便都出去了,讓我自己好好休息。心裏壓抑的情感始終無法發泄,自己有些承受不住這種痛苦!為什麽自己身邊的人一個一個受到傷害,難道這就是五弊三缺嗎?
哎?剛才劉鑫說去陰間報到?再過三天便是十五,可以求李師父幫我查查鼠哥去沒去陰間報到啊!
三天終於挨到了,這三天我幾乎就沒有出屋,實在是沒有任何的心情,到了晚上施展法術和李師父取得聯係。
“師父,鼠哥前幾日渡劫,當第九道天雷落下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你能不能幫我查查它是不是去陰間報到了?”看見李師父的麵容便急忙問道。
顯然這一句就給李師父搞懵了,便問我究竟是怎麽回事,為何這麽久都沒有和他聯係。在我詳細地說明原委後,李師父無奈地搖頭說:“孩子啊,你這是關心則亂啊,它怎麽能來陰間報到!如果它渡劫失敗必然會魂飛魄散的!”
我實在不想會是這個結果,但又不得不承認。
“生老病死是天道法則,世間生靈皆無法避免,緣起緣盡、花開花落皆有定數,順其自然吧!”李師父見我傷心的樣子便安慰道。
我勉強的擠出一絲微笑,點頭說:“知道了,師父!最近過的好嗎?”
“我就那樣,除了辦點公務就是和那幾個陰司下棋溜達,倒也逍遙自在。”李師父微笑著說道。
不知不覺間,我們聊了一個小時,在師父麵前自己仿佛是一個永遠也長不大的孩子,“師父,下次咱們再聊吧,很晚了。”我見已經快淩晨了便說道。
李師父點頭說:“嗯,好,等等!”
李師父突然的話,倒是給我嚇一跳,看樣子好像很著急,我急忙問:“師父怎麽了?”
“孩子,我突然間怎麽發現你有絲絲的死氣呢?”李師父皺眉說道。
我有些不敢相信地說:“不能吧?我怎麽沒有到,而且靈玄師父也沒有看到啊?是不是看錯了?”
“不會錯的,我長時間在陰間,對死氣比較敏感,你們是看不出來的!”李師父搖頭說道。
“那怎麽辦?”
“為師也不知道啊?你最近盡量不要出門,在家好好打坐修煉吧!”李師父叮囑道,我也隻好點頭稱是,跟李師父聊完心裏總有種難受的感覺,自己想也許是因為鼠哥吧。
一晃又過去了幾天,胖子剛子和劉鑫三人跟大慈法王去西藏辦事了,由於我身體沒有怎麽恢複隻好留在家中,當我自己正在發呆的時候,老爺子的聲音進入耳中,“天佑,在想什麽?”
“沒什麽,隻是想起那時跟鼠哥相識的時光。”我回頭傷感地說道。
“你身體恢複的也差不多了,出去散散心吧,正好去把樸峻輝那孩子收為徒弟。”老爺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我有些不解地問:“師父,咱們山術一脈都講究單傳,我都收好幾個徒弟了,你怎麽還讓我收徒弟啊?”
“錯了,你既然有玄學五術奇書定然都要修習,日後每個徒弟傳承一脈,會把咱們玄學發揚光大的!”老爺子搖頭說道。
“什麽!”我有些不敢相信老爺子的話,他這意思想把我培養成玄學大師啊?
老爺子轉身往回走去,然後說:“你跟雲兒打個招呼就走吧,時間不早了!”
師父都這樣說了,隻能這樣做,我偷偷的來到雲兒的密室,在門口看了一會就往樸家趕去,為了更好的保護雲兒的三魂七魄,她已經陷入深深的睡眠狀態,所謂的打招呼無非是在遠處看看罷了,這是一種痛,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痛。
等我趕到樸家已經是中午,我一進院子就聽樸嬸大神喊道:“活神仙來了!”
樸叔一家人全部趕了出來,還沒等我說話,就聽樸叔說:“天佑,你是不是知道這裏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