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天佑預測成真 幾人無故被揍

他是在1987年9月25日下午6點出生,八字是丁卯、庚戌、己巳、癸酉,根據推算在三個月後會有一場死劫,但還有一線生機,這生機就在他附近親戚朋友上。

算了半天,就算個大概運勢,並沒有算出具體的過程,沒辦法,我上學《相術》那本書根本沒拿著,所以具體的事情也不知道,隻能推算個大概,心中也稍稍的放下了,畢竟還有三個月的時間,等我過階段回家就能算個差不多,我總感覺這件事跟我有關,這是一種感覺。

期末考試結果也就開始了我們的假期,大家都提議出去玩玩,我也想放鬆下,於是我們打車去了公園。

到那就後悔了,大冬天的啥也沒有,估計也就是我們這幾個腦殘的人才來這玩。

就在我們要離開的時候,迎麵走來一個老頭,穿的很破舊,到我們近前就說:“孽緣啊,孽緣啊”

其他幾人並沒有當回事,而我卻是心頭一動,連忙拉住這個老者,恭敬地說:“老人家,您剛才說的孽緣是指?”

“前世之因,今世之果,因果循環,可悲可歎!”老者搖頭說道。

我慢慢地思考這幾句話,但怎麽想都想不明白,剛才再仔細問問,這個老者已經消散在人群中了。

“喂,神棍,想啥呢,還不走?”胖子拍了一下肩膀說道。

“哦,沒事,咱們走吧。”我回過神來說道。

我們就這樣漫無目的的溜達,我突然感覺左眼跳個不停,好像有什麽不好的事要發生,我暗自運用精神念力,發現我們幾人都在走黴運,而且劉鑫和胖子印堂有黑紅之氣,這是血光之災的征兆。

“咱們別走了,回寢室吧。”我急忙說道。

胖子斜著豬頭一樣的腦袋瞥了一下我,說:“你咋淨事呢?好保護容易出來放鬆下,就要回去,你回去幹啥啊?”

劉鑫和王剛也投來一樣詢問的目光。

“別管了,反正就得回去,要不咱們會有麻煩。”我焦急地說。

“天佑,咱們好不容易出來走走,剛打車到地方,還沒走走呢,你就要回去,你腦子沒病吧?”劉鑫也說道。

我實在是急了,又不知道怎麽說,隻好平複下心情,說:“大哥們,我求你們了,我有急事,可以不?”

一向沉默寡言的王剛開口道:“我們還不了解你,你能有啥急事?相親?”

“算了,我說實話吧,再不走咱們會有麻煩,胖子和劉鑫會有血光之災,這可不是開玩笑!”我無奈地說道。

說完這句話三人都是齊齊地白了我一眼,就跟看精神病一樣,繼續向前走去。任我怎麽說都不行,我隻有默默祈禱希望我看錯了。

但世間之事往往都是不如人所願,害怕什麽來什麽。

就在我們向一個道口拐的時候,突然從一個胡同裏跑出幾十號人,個個都拿著棍棒,好像是兩夥,已經打在一起了,也分不清都哪夥的了,就聽“我擦,老八,你別打我啊,自己人!”“不好意思啊,打錯了!”

我們一見事不好,抬腿就跑,誰知讓這兩夥人都以為我們是對麵的人,要去報信喊人的,這下倒好,兩夥人追著我們打,後果可想而知。

胖子捂著鐵青的臉,哎呦哎呦叫喚不停,劉鑫也是愁眉苦臉,腦袋被棒子打個口子,剛子和我運氣比較好,見人家追也沒敢跑,直接舉起雙手投降沒挨打。

發現是誤會之後,隻有“哥們,不好意思,打錯了啊!”這句話安慰我們。

看著他們的樣子,我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忍不住笑道:“活該啊,不聽我的吧,出事了吧,哈哈!”

“就因為你那烏鴉嘴,也太TM靈了!以後你那嘴不吉利的不許說啊,我胖子都快被打散架了”胖子抱怨道。

劉鑫捂著頭,鄙視了胖子一眼,說:“誰讓你體型那麽龐大,目標比較明顯,那麽多人揍你!”

王剛這時發話了,大笑著說:“劉鑫,你想過為啥都打你不?哈哈!”

“因為他跑的太快唄!”還沒等劉鑫回答,我爭著答道。

我們哄堂大笑,大家一瘸一拐的往寢室走。

胖子一路上喋喋不休地抱怨著,剛子也不理他,兩人在後麵慢慢磨蹭著。

劉鑫貼過來,一隻胳膊摟著我的肩膀,說:“哥們,你跟我說實話,你那是蒙的不?”

“你說呢?你給我蒙個試試?”我白了一眼說道。

“我現在開始有點信你說的了!”他也不管我反應,自顧自地說著。

“有天晚上無聊,咱們聊天,你說我還有個姐姐,比我大兩歲,又說我家在學校南麵的位置,而且連我小時崴過腳都說對了,我當時是騙你,跟你說都說錯了,我那時就有點信你了!”他繼續說道。

其實我那一半是真一半是假,就跟現在騙子騙人一樣,都講究一看二問三白話。

比如我說他家裏還有個姐姐,那是我聽胖子說的,雖然劉鑫沒在我身前提起過,但我小道消息比較準。

我還沒有那麽高的道行,隻能大致算出一個人未來的走向,而且還很費精神念力,要是我什麽都能算,我就是神仙了。

但我依然想在他的心中樹立一個神算的形象,因為我知道有件事早晚得解決,到時他要是不信任我,事情肯定搞砸。

我們也沒有再走走的興致了,買了點熟食和啤酒,回寢室喝悶酒了。

從這以後,劉鑫對我的算術十分相信,不管有什麽事都要問問我,測個吉凶。

對於這樣的事情發展,我也很擔心,總是有不好的感覺縈繞在心頭,我知道我的感覺很準,但又無計可施,這不像是鬼怪啥的,直接對付幹掉就完事了,越是未知的危險就越可怕。

那晚我們喝了很多酒,一直到淩晨三點才結束,都給喝趴下了,胖子還出醜了,居然把剛子的床位當成廁所,放開水閘就是一頓狂澆啊,等剛子發現為時已晚,隻好默默承受了。

我們第二天就各回各家了,一個多月的寒假就開始了,我也十分著急,好回家看看師父,讓師父幫我掐算一下,要不心裏始終不踏實,總感覺有什麽嚴重的事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