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來襲

心裏這個窩火,難道我的想法不對嗎?

最終他們經過大約一個小時的商量討論後,確定需要做的幾件事。

老爺子首先確定以學校裝修為借口,大學放假一個月,確保學生的安全。這回換我像看白癡一樣的看他了,大學你家開的啊?你說放假就放假?

這個想法沒持續多久,就見老爺子拿起電話撥打起來,“喂,老金啊,有緊急情況啊,為了確保學校人員的安全,必須從明天開始放假一個月,借口我都想好了,就說學校裝修。”

老金?難道是學校的校長金立言?

也不知道電話那頭怎麽說的,老爺子掛了電話後明顯是朝我一努嘴,意思是怎麽樣,看咱兩誰白癡。

然後就輪到徐教官了,讓他跟武裝部溝通,派一批訓練有素的特種部隊,協助老爺子等人對付後山的邪物。

老爺子也是要出躺遠門,去龍虎山借鎮山之寶八仙子母符印,順道找卜術大師袁老道預測下吉凶。

大慈法王也沒有閑著,也是要走,但他不是去借寶,是借人,去五台山佛光寺、廣濟寺請兩位大師,前來擺下佛家困陣,以防邪物逃走害人。

當我興奮地擦拳磨掌的時候,老爺子卻給我潑了一盆冷水,“你和雲兒在家呆著,門都不能出,別我們不在出什麽意外或者走漏風聲,倒給我們添麻煩,堅持每天吃藥。”

我至於那麽廢物嘛,怎麽也是身懷絕技、道行高深的青年玄術大師啊,我本來想再說些什麽,鼠哥卻拖著大肚子晃悠到我麵前,說:“天佑,淩老說的有道理,要是你們被抓去做人質就不好辦了,在家裏好好呆著,我可以保護你。”

鼠哥最近一直在老爺子家,因為都是酒鬼,臭味相投,人家兩位相處的更融洽,老爺子也真是大方,沒少給鼠哥喝好酒,吃各種補藥,山珍海味就更不用提,以致於把鼠哥造成現在這個樣子。

以前可以用小巧靈活來形容鼠哥,現在除了眼睛變小之外,都變大了,那肚子都鼓鼓著,毛管錚亮,本來就血紅的皮毛,現在更加濃厚,這哪裏像耗子啊,簡直就是一頭小荷蘭肥豬。

“你保護我?鼠哥,就你這身段跑出去都以為荷蘭豬成精,不需要我保護你就燒高香。”我知道鼠哥的道行,拚起命來是挺厲害,但畢竟是耗子,天生膽小,哪裏能把我和雲兒的安全交給他。

話還沒說完,鼠哥一個蹦跳竄到我的肩膀上,伸出手爪子在我麵前晃了晃,說:“真正的高手是看不出來的!”

我和雲兒隻好相視一笑,然後一一把三位送走,老爺子臨走前很擔憂,因為他看出我和雲兒印堂有些發暗,明顯要有些劫難,便出言提醒道:“記住,在家一定要謹慎小心,晚上雲兒去天佑的房間,你們一起住,以防不測。”

認識老爺子這麽久,今天這句話我感覺是最敞亮的,沒想到他這麽善解人意。

雲兒聽完臉一下紅了,低下頭不好意思地地說:“爺爺,哪有你這樣當爺爺的,孤男寡女怎麽能在一個房間住嘛。”

“是啊,這樣不好吧?”我也裝作正人君子的樣子說道。

老爺子倒是沒在意雲兒的想法,看著我反問道:“不好嗎?這不是正合你意?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倆經常在廚房做什麽,我和那老禿驢不說而已。”

說完這些話就出門消失不見,愁人,原來我在廚房偷偷和雲兒接吻,這兩個老家夥都知道啊!剛才還在人家麵前裝清高呢,老早就知道我對人家孫女下手了。

雲兒臉更紅了,往我的肋下就是狠狠掐一把,抱怨道:“都怪你!非得偷偷占我便宜,尷尬死了!”說完就跑進臥室,很久才出來。

白天呆著也是無聊,我也沒閑著,畫了十幾道符籙,好久沒有畫符都有些生疏,然後把自己的寶貝拿出來擦了擦,看著手中的金錢劍,想起和李老道李師父的日子。

不知道李師父在地府過的怎麽樣,是投胎轉世了還是在地府謀職呢?也不知道怎麽和他老人家聯係,這件事過後一定要想一個溝通陰陽兩界的辦法。

晚上雲兒下廚,我和鼠哥都暴吃一頓,吃飽才有力氣戰鬥,說不定晚上真有人來偷襲。

到晚上九點的時候,我勸雲兒先去睡,自己守會夜。但雲兒說什麽也不同意,最後經過一番強烈討論,最終達成一致意見,那就是現在一起去睡。

可等我們走進臥室,打算關門的時候,一頭荷蘭小肥豬卻擋住我關門,我不解地問:“鼠哥,你幹啥?我們睡覺你也想看啊?”

鼠哥根本不搭理我,而是邁著大步也走了進來,然後說:“淩老交代,讓我晚上跟你們一起住。”說完一縱身跳上床,找個角落打起呼嚕。

心裏這個氣啊,還以為老爺子夠大方的,促成我和雲兒的好事,結果還弄來個燈泡。再說這鼠哥怎麽分不清遠近呢,居然幫老爺子,唉,剛才還感歎春宵一刻值千金,現在苦逼了。

沒辦法,就這樣,兩人一隻耗子擠在一個**睡下了。

我雖然在睡覺,但沒有關閉六識,依然能察覺到周圍的聲響。但白觀察一夜,根本就沒有人來。

一連過了三天,根本就沒見到一個人,就連上門收水電的人都沒有。我們也就逐漸放鬆了警惕,但晚上依然是睡在一起。

“颯颯!”我猛然驚醒睜開雙眼,因為剛才我聽到風吹樹葉的聲音,這根本不可能,周圍根本沒有樹木,哪能有這種聲音。

我小聲叫鼠哥,誰知這個豬睡的太死,根本沒有反應,本想再大點聲,還害怕打草驚蛇。

雲兒倒是警惕,也發現了一場,我在她背上用手寫“有人!”兩字。然後就做好打一場的準備。

臥室門一點點開了,但根本看不到人,估計這是用了什麽隱身術,我便想趁這機會來個突襲,結果發現我和雲兒渾身無力,根本動彈不得。

雖然看不到開門那人,但已經感受到有一股帶著死亡氣息的勁風向我們襲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鼠哥卻是一個爆喝,“卑鄙無恥的小人,竟然給我們下藥,就會幹這種鼠盜狗竊之事!”然後雙爪便向我們對麵揮舞而去。

就聽慘哼一聲,那人露出身形,隨後又消失不見,鼠哥也不知道從哪拿出兩個藥粒,急忙給我和雲兒服下,這時我和雲兒才來得及大笑。

我們這一笑倒給鼠哥弄懵了,“你們咋了?讓迷藥弄傻了?”

“鼠哥,你最近學了不少成語啊?還會用鼠盜狗竊了?哈哈。”我都快笑的肚子疼了,這鼠哥罵人家鼠盜狗竊,難道不知道自己是老鼠啊。

就在這時,嗖嗖兩個聲響,顯然來人並不隻是一人。我們一躍從**跳起,便奔出臥室,見客廳有三人站立,雙手握著日本武士刀。

“你們是什麽人?誰派你們來的?”我厲聲喝道。

人家三位根本不搭理,一跺腳就消失不見,“你們小心,這是日本的忍術,哼,在我麵前玩隱身術,我就陪你們玩玩!”雲兒說完也沒見她有什麽動作便消失在黑暗中。

我急忙去開燈,發現開關失靈,應該是已經被斷電了。

“天清地明,陰濁陽清,急急如律令!”我念動咒語,手掐法訣,從乾坤袋裏拿出三張符籙,咒語念完,三張符籙便燃燒起來,然後像長了眼睛一樣飛了出去。

這是追蹤符,哼,你隱身有毛用?我照樣找的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