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輪回

??直被這些和尚玩弄在掌中,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他現在應該已經跟櫻井晴子正式開始了。

織田信長的出現,絕對是個意外,正是因為這位著名魔王突然跳出來攪局,和尚們的意圖才會被完全打亂,以至於陰謀在最後關頭沒有得逞。

可為什麽會這樣呢

眼下卻不是細思量的好時機。

想這些事情,也隻是在腦海中一閃而過的瞬間罷了,當務之急還是遮羞為主,雍博文衝著一臉驚駭的八葉枯木冷笑,擺出一副一切盡在掌握中的樣子,慢慢彎下腰去拾腳邊的碎布,那裏有一塊挺大的,卻是櫻井晴子被扯破的上衣,圍在腰間勉強遮醜倒也合適。

眾光頭很明顯被雍博文的高深莫測給震住了,一時無人敢輕舉妄動,倒地眾僧紛紛支撐站起,隻是眼睜睜看著雍博文去拾那破爛上衣。

就在這時,一直伏在地上沒有聲響,看似羞愧的櫻井晴子突地尖叫一聲,猛然挺身而起,抱住雍博文的雙腿奮力一拉,當場把雍大天師摔了個仰麵朝天。

要說雍大天師怎麽也算是本領高強,怎麽會被一小妞一拉就能摔倒呢?這裏麵卻是有說道的。這其一,雍博文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四周的和尚身上,根本沒想到變從腳下起;這其二,大抵是男人都會清楚這點,那東西在極度堅硬的狀態下,手腳便會有些不自覺地軟無力,難免根基不穩。這兩點一綜合,也不由他不摔跟鬥。

可現在是什麽時候,有道是一失足成千古恨,這句話就充分表現出來。

一摔倒雍博文,櫻井晴子跟著合身撲上,一把握住雍大天師的凶器,就要往自家塞。

雍博文又驚又怒,正欲反抗,八葉枯木驀得大喝一聲,十二個和尚一擁而上,二十四雙手齊上,按手的按手,掰腳的掰腳,抓頭的抓頭,把個雍大天師結結實實按在地上。

櫻井晴子咯咯一笑,挺身移臀,對準那物,紮馬沉腰,奮力坐下。

直接進入最親密接觸狀態的男女同時出悶哼低呼。

被強*奸了!

被一個女人強*奸了!

被一個女人在一群和尚的幫助與圍觀下強*奸了!

在這一刻,雍博文真正明白了以前學過那個“羞憤欲死”的詞意思,在這一刻,如果有條地縫,他肯定會不顧一切的一頭鑽進去,在這一刻,如果放開他的話,他絕對會一頭撞死,當然在那之前,他肯定會把這群變態和尚殺光!

一眾光頭卻沒有任何反應,很緊張地盯著兩人的部位,眼睛瞪得一個比一個大。

櫻井晴子呼吸急促,又痛又緊張,還感到難以言述的羞恥,雖然她自小受到的教育讓她早就知道會有這麽一天,可是當真的事到臨頭時,那種羞恥感還是讓她無法忍受,這一刻,她真的有種想要死去的衝動。

可已經到了這步,她卻不能停止,那些灼熱的目光在期待著什麽,她很清楚。

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盡量平穩下來,然後緩緩的抬起身體。

刺痛依然,溫熱的**順著私流出。

低頭望去,那一縷腥紅,觸目驚心。

“阿彌陀佛!”

眾僧齊齊齊低呼。

八葉枯木一個箭步衝上來,右手結印按在雍博文的頭頂上。

十二個和尚同時鬆手,整齊地圍坐在正在的兩人四周,圍成一個標準的圓圈,低頭合什,開始大聲念誦。

“如是我聞∶一時薄伽梵住如來加持廣大金剛法界宮,一切持金剛者皆悉集會。如來信解遊戲神變生大樓閣寶王,高無中邊,諸大妙寶王,種種間飾,菩薩之身為師子座。其金剛名曰∶虛空無垢執金剛、虛空遊步執金剛、虛空生執金剛、被雜色衣執金剛、善行步執金剛……前後圍繞而演說法,所謂∶越三時如來之日加持故,身語意平等句法門……”

雍博文見眾和尚鬆手,奮力挺身,就想把身上坐著的櫻井晴子甩掉,可八葉枯木突地大喝一聲“者”,隨即喃喃念誦咒語“唵班薩埵吽”,雍博文便覺四腳身體盡數失去知覺,根本無法支配,全身上下唯有胯間那物的刺激感一下下清晰傳來。

八葉枯木右手結印控製雍博文,左手卻指沾著兩人處流淌的處子之血,在雍博文額上身上又寫又畫。

櫻井晴子機械的聳動著身體,表情從開始的羞愧痛楚驚慌,逐漸轉為沉靜,最後雙手合什,隨著十二個和尚一同喃喃念咒。

“我從過去世流轉於生死。今對大聖尊盡心而懺悔。如先佛所懺我今如亦是。願垂加持力眾生悉清淨。以此大願故自他獲無垢。”

雍博文神智漸漸迷糊,隱約間腦海中浮現出這樣一句話,心中一片歡喜。

驀得四下景物變幻,他覺自己竟然赤足站在山溪之中。

山溪對麵立著一個年輕的和尚,一身粗布衣裳,手持木杖,背掛行箱,滿身風塵,一臉為難。

雍博文便聽自己似乎在笑,那笑聲又脆又甜,卻充滿嘲弄意味,笑了兩聲指著那年輕和尚道:“你這小和尚口聲聲說什麽男女授授不親,又說什麽出家人不近女色,說得動聽,其實卻是心裏一直藏著窩著根本放不下,人家隻是求你幫忙拉一把,根本沒什麽其他用意,偏你卻一套又一套,這由頭那由頭的,不肯伸伸手幫忙,都說和尚慈悲,你卻連我這小女子都不肯幫,不知修的佛都修到哪裏去了,修的又是哪家佛。”

那年輕和尚驀得一震,臉色變幻,突地仰天大笑,拋去木杖,走上前伸手道:“多謝女施主今日這一手之援。”

雍博文便聽自己道:“不曉得你在說什麽呢。”一隻手伸將過去,卻是又白又嫩,細小纖弱,與自己那關節粗大皮糙肉實的男人手截然不同,不禁嚇了一跳,暗想怎麽變成女人了,但心底卻又有個念頭在嘲弄自己的大驚小怪,道是男男女女有何需驚異,這一世為女下一世為男,誰敢說前世是男還是女?

兩手緊握。

那和尚突地大聲吟道:“今日得相見,正是大緣法!”

正是那日八葉枯木擄走雍博文所念謁語!

這一握,刹時間天翻地覆,光陰流傳,千百世轉眼而過,姻緣糾纏,時事反複,逐一在心靈深處展現,他們或為兄弟,或為夫妻,或為仇敵,或為情人,或為知己,在不同的生命相同的輪回中經曆著共同的命運。

千秋百世,轉眼須彌,光陰的輪回突地固定。

山溪鳴湔,那個年輕的和尚赤足站於水中,向著岸上白衣長的少女微笑:“女施主,可否助貧僧脫離這山溪之困,拉我這笨和尚一把呢?”

少女麵目模糊一如以往,身後綠樹蒼翠,高大山門隱約自枝葉隙間露出。

那山門正中一塊大匾,上書三個大字“青龍寺”!

白衣少女輕笑道:“好個笨和尚,瞧你又精又靈,長得也結實,卻跳不出這小小山溪,那又談什麽跳出紅塵?莫不是在這裏故意如此,想占我便宜?原來卻是個不守清規的出家人。”雖是如此說,卻終還是向和尚伸出手去。

那手一伸,麵上籠著的迷霧宛如遇風吹散,消失無蹤。

終於看清了她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