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陸源封拒絕了蔣夫人的請求之後,陸源封也過上了幾天清靜的日子,一有時間就往夜問溪所在的醫院跑。
“你怎麽那麽早就過來了?你公司的事情不忙嗎?”夜問溪正在喝著粥,看到陸源封麵色柔和走進病房來差點把口中的粥給噴了出來。
她記得一個小時前,麵前的這個男人才接到電話說公司裏麵出了一點小狀況,怎麽現在就神清氣爽的站在了自己的麵前。
陸源封從夜問溪的手中拿過夜問溪的碗,放在自己的手中,拿著勺子給夜問溪喂粥,“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交給助理處理就好,不是什麽大事。如果他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明天估計也不同來上班了。”
夜問溪心裏十分同情陸源封的助手,竟然攤上了這樣一個昏君。
不過後來轉念一想,陸源封好像是因為自己才變得那麽昏庸的,那麽自己不就成了禍水?
夜問溪拍了拍自己已經有些微凸的肚皮說,“好了,我已經吃飽了。”
隨後看到陸源封灼熱的目光,又連忙把自己的手放在其他地方,臉上布滿可疑的紅暈。
“你這樣每天都往我這裏跑,公司有事情要處理,找不到你人,豈不是對你的名聲不好,你之後還是少來一點。”夜問溪臉色紅潤的看著陸源封,怯怯的說。
陸源封的麵色不悅,“你是在趕我走?”
夜問溪連忙搖了搖頭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讓你以後少來一點。多把注意力放在公事上麵。我可不想被人說成紅顏禍水。”
夜問溪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聲音放得很低,好在陸源封的聽力一向都比較好,不然恐怕就沒有聽到夜問溪這句如蚊子低吟一般的聲音。
陸源封嘴角勾起笑容,看著夜問溪,“如果你答應了我之前的請求,那麽我就不會天天往你這裏跑了,會聽你的話,每天都認真處理公事。”
“可是我現在連自己的女朋友都沒有追到手,怎麽可能有心出去工作。”
陸源封說完還一臉無辜的看著夜問溪,仿佛自己沒有做錯什麽,而害他變成這樣的人是夜問溪。
夜問溪才是罪魁禍首。
陸源封這幾天來的表現已經深深的打動了夜問溪的心,如果陸源封沒有打動她的話,她也不會用這樣嬌羞的一麵來麵對陸源封了。
夜問溪瞥了一眼陸源封,然後看著窗外,小聲的說道,“隻要你認真的工作,我就答應你。”
陸源封本是抱著逗逗夜問溪的心態說出剛才的那些話,可是沒想到,夜問溪竟然就這樣嬌羞的答應了他的請求。
陸源封看著夜問溪紅撲撲的臉蛋,一副秀色可餐的模樣,讓陸源封不由的想要把她拆如腹中。
而且他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碰女人了,就是因為自己發現了自己對於夜問溪的感情,看到其他女人也就覺得提不起興趣了。
現在夜問溪也答應了他做她的女朋友,所以陸先生的腦子裏竟然開始想那些不純潔的事情了。
夜問溪看著陸源封湊過來的唇,臉色更加的紅潤,羞澀的把頭轉向了另外一邊,卻被陸源封給摁住了腦袋給轉了回來。
陸源封輕輕的咬住日夜思念的紅唇,全身的細胞因此開始鬧騰,皆都爭先恐後的想要宣泄著什麽情緒一般。
夜問溪被陸源封的熱情吻得喘不過氣來,漲紅了一張臉。
“傻瓜,不知道換氣嗎?”陸源封舍不得的放開夜問溪的唇,隻見它因為它的熱情而變得有些微腫。
夜問溪聽到陸源封的話,更加的害羞了,把頭埋在陸源封的胸膛裏,聽著頭頂陸源封喘息著粗氣。
“給我,問溪。”在最緊要的關頭,陸源封把頭抬起來看著夜問溪。
眼力全是滿滿的想要宣泄的欲望。
夜問溪羞澀的點了點頭,陸源封得到夜問溪的回應,腰身一挺,兩人就這樣結合在了一起。
夜問溪從未想過,在某一天裏陸源封會這樣溫柔的對待自己。
陸源封生怕自己的動作太過生猛,弄到了夜問溪受傷的腳,所以格外的小心。
夜問溪被陸源封引導著共度巫山之顛,躺在**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陸源封輕輕捋在夜問溪有些虛汗的頭發,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笑容,就像是一隻吃飽喝足了的狐狸一般。
陸源封在夜問溪的病**躺了一會,起身給夜問溪穿衣服。
觸碰到夜問溪肌膚的時候,很快又有了反應。
夜問溪有氣無力的看著在自己身上**的某人的手爪。
陸源封這才不舍的收回自己的爪子,心想著夜問溪現在的病情還沒有完全的康複,也就忍耐了下來。
陸源封替夜問溪拉好了衣服,輕咬夜問溪有些微紅的耳廓,聲音低沉而沙啞,“以後病好了,補償我。”
夜問溪隻覺得自己的臉就像是在火中焚燒一樣,把腦袋窩在陸源封的胸膛裏,任陸源封怎麽逗她,她都不肯把頭抬起來給陸源封看。
陸源封因為有一個緊急會議要開,和夜問溪膩歪了一陣子後還是回了公司。
夜問溪也不想做那個禍害他的說禍水,所以勸說了陸源封趕緊回去,雖然心裏難免有些失落,但是她既然接受了陸源封,就應該理解他的工作。
他一個人掌管著那麽大的一家公司,壓力已經很大了,如果自己這邊在任性的什麽事情都想要靠陸源封過來處理的話,陸源封恐怕是分身無術。
夜問溪不想自己因為和陸源封在一起了,就改變了一些自己特有的性質。
一個女人要靠自己才會讓人生更有意義,而且夜問溪心中的傲骨不想讓自己太過於依賴陸源封了。
夜曉炫在陸源封過來的時候,就識趣的回了自己的病房,現在陸源封走了,夜曉炫又跑到夜問溪的病房裏來了。
“姐姐,陸先生走了嗎?”夜曉炫掃視了一下病房,看著夜問溪小聲的問道。
夜問溪點了點頭,嘴角帶著淺淺的笑容。
“夜曉炫,醫生讓你快回你自己的病房裏去。”照顧夜問溪的護士推門進來,看到夜曉炫正趴在夜問溪的病**和夜問溪聊著天,輕聲的說了一句。
夜曉炫就是因為知道自己待會又要做很多的檢查才跑到夜問溪這裏來躲一會的,沒想到醫生根本就沒有忘記他的事情。
夜曉炫不滿的瞥了瞥自己的嘴,看著病**的夜問溪,語氣明顯沒有剛才的那麽有活力,“姐姐,我就先過去做檢查了。”
夜問溪掀開自己的棉被,“我和你一塊去吧。”
自己的弟弟要做檢查,她這個做姐姐的就應該陪著才是。
夜曉炫看到夜問溪要下床來,連忙扶住夜問溪,“姐姐,你的腳還沒有好,傷筋動骨一百天,你現在就應該躺在病**注意,如果你在出什麽事情的話,陸先生估計就想把這件醫院都給拆了。”
夜問溪見自己的弟弟竟然也學著其他人來笑話自己,不由的惱羞成怒輕輕拍了一下夜曉炫,“好啊你,夜曉炫,好的不學盡學些亂七八糟的,看我不打你。”
夜曉炫連忙閃到一邊去,衝躺在病**的夜問溪做了一個鬼臉,然後離開了夜問溪的病房。
夜曉炫離開沒有多久,其他病房裏的護士,估計是聽說了夜問溪和陸源封的事情,不由的明目張膽的跑過來看夜問溪。
“我還以為夜小姐是如何的傾城之姿,現如今這副模樣也不見得是有多漂亮,還不如蔣家的大小姐,蔣月欣來得美麗,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得來的信心,竟然和蔣小姐搶起了男人來。”
為首的那個護士小姐看著躺在病**的夜問溪,開始出言諷刺夜問溪,讓夜問溪不由的皺了一下眉頭。
有人開頭說夜問溪的不是,後麵來的人自然也就開始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我也以為夜小姐會是什麽樣的大美人呢,今天一見也不過是這樣而已。”
“是啊,是啊。陸先生的眼光也太差了吧。”
夜問溪看著麵前的這幾位護士小姐,估計是和蔣家有些淵源的人,不然不會這樣冒著被開除的風險跑到她的病房裏來找她的麻煩。
夜問溪雖然不喜歡惹是生非,但是並不代表她的性格懦弱,什麽人都可以騎到她的頭上來撒野。
“幾位護士小姐,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現在是你們的上班時間吧?私自離開自己的工作崗位恐怕是要受到其他什麽處罰的吧?”
為首的護士小姐聽到夜問溪這樣說,麵色微微一變,“那又怎麽樣?你想去投訴我們就去投訴我們好了。”
夜問溪冷笑一聲,“我可沒有這種閑心去投訴你們,今天的事情就算我不說也會有人告訴陸先生,到時候,根本就不需要我動手,你們就能夠離開醫院。陸先生和你們擁護的蔣大小姐分手,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如果你們想知道這事情的過程,不如去問問你們的蔣大小姐。”
夜問溪說完就按響了一旁的服務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