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的貓 此生不負〔投票獎幣幣
大殿內,老皇帝看著這一切,臉色說不出的陰沉,不過一會兒的功夫,他便又釋然了,因為他看出蕭煌是絕不可能娶臨陽為妻的,而看臨陽和清靈縣主之間的矛盾,她是一定要贏蘇綰的,所以到最後究竟怎麽樣猶未可知。
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不讓臨陽輸了,不能讓臨陽輸,老皇帝望向了大殿下首的惠王蕭擎,蕭擎也恰好抬頭望著自個的父皇,父子二人對視之間,已把彼此的心思理解了,皇帝這是讓惠王幫助臨陽,一定要贏了蘇綰。
這樣皇帝就不用指婚了,而蕭擎自然也明白了父皇的意思,而且他也打算幫助臨陽贏了這場比賽,隻要贏了這場比賽,別人才有機會,若是蘇綰贏了的話,父皇就要下旨,那他們誰也沒有機會了。
這一刻不但是蕭擎就是寧王蕭燁還有端王君黎兩個人也暗自下決心,一定要阻止蘇綰贏得這場比賽,因為若是蘇綰贏了這場比賽,那麽就要被指婚給蕭煌了,他們難道真的要眼睜睜看著蘇綰被指婚給蕭煌嗎?
殿內各人各心思,而上首臨陽郡主慕芊芊卻挑高長眉望著蘇綰笑眯眯的舉高酒杯說道:“清靈縣主,來,讓我們幹一杯,祝我們三日後一戰定勝負。”
蘇綰一向俏麗的麵容,此時沉靜如霜,不卑不亢的端起酒杯朝著臨陽郡主晃了一下,然後毫不猶豫的端起酒杯一大口便把杯中的酒喝光了。
蘇綰的酒剛喝完,大殿上麵的慕芊芊爽朗的一笑,舉高酒杯喝光了,然後她便又倒了一杯酒,朝著蘇綰晃了晃:“難得遇到如此爽氣之人,來,本郡主再敬你一杯如何?”
蘇綰此時已被這家夥給氣著了,心中火大不已,看她敬過來如何示弱,直接的又開始倒酒,她身後的白沁白姑姑直接的開口提醒她:“小姐,別喝了,酒喝多了傷身。”
不過蘇綰卻不理會她,又自倒了一杯酒,對著上麵的臨陽郡主晃了晃,兩個人互相喝了一杯酒,這一次臨到蘇綰倒酒對著上頭的臨陽郡主敬酒了:“來,有來有往,我敬你一杯。”
慕芊芊自然不會回拒,張揚的喝了一杯酒。
兩個人大有要拚個沒完的意思,殿內兩道聲音同時的響起來:“好了,別喝了再喝便要醉了。”
老皇帝生怕慕芊芊喝醉了,一個丫頭片子喝醉了成何體統。
惠王蕭擎是生怕蘇綰喝醉了,所以才會開口。
皇帝和惠王殿下開口,別人也就住嘴了,而兩個女人也就停住不喝了。
大殿上麵的慕芊芊舉起手,笑眯眯的望著老皇帝說道:“要醉也是她醉,我是不會醉的。”
下麵的蘇綰冷笑:“怎麽就是我醉了,而不是你醉了,我看你現在已經醉了。”
慕芊芊掉頭眯眼望著下麵的蘇綰笑:“你說誰醉了。”
“你。”
蘇綰一點也不客氣的說道,慕芊芊一臉的不相信,她從大殿上麵走下來,一路搖搖晃晃的走到了蘇綰的麵前,指著蘇綰的鼻子說道:“你說誰醉了?你看我好好的,怎麽就醉了?”
她堅決不承認自己醉了,可是那搖搖擺擺的身子卻顯示出她是真的醉了,要不然能搖晃得這麽厲害。
她說完後還跑到大殿一側去吐去了,殿上的貴女們本來正在吃東西呢,被她這麽一吐,個個覺得惡心得厲害,怎麽可能還吃得下去,宴席被迫中斷了,上麵的老皇帝看著慕芊芊,氣得心裏火大不已,卻也拿她沒辦法,望向一側的武賢妃娘娘說道:“你送她回棲霞宮去,吩咐人好好的照顧她。”
武賢妃應了一聲後,起身領著幾個宮女下來,伸手扶著慕芊芊,一路送她離開。
待到慕芊芊離開,蘇綰似笑非笑的望著她離去的身影,然後嗬嗬輕笑著欲坐下來,她一動,頭便暈得厲害,心裏一陣慌,這時候她才知道自己也是微微有些醉了,看來她也不能喝太多的酒,以往她是不敢碰酒的,這一回之所以碰酒,就是為了算計慕芊芊一把,慕芊芊膽敢招惹她,她自然不叫她好過。
即便她這麽做是有目的的也不行,因為她就是吃不得虧的主。
蘇綰臉色不好看,白姑姑自然看到了,上前一步小聲的問道:“小姐,是不是頭暈。”
“嗯,是有點。”
蘇綰點頭,小聲的嘀咕:“待會兒出去我醒醒酒。”
大殿內,好幾個人注意著蘇綰,自然也看出蘇綰是有些醉了,一時提了心,正好這時候上麵的老皇帝發了話:“好了,今日宴席便到這結束吧。”
老皇帝話一落,大殿內一眾貴女和皇子等人皆起身恭送老皇帝。
老皇帝領著陸公公往殿外走,走到蘇綰的麵前時,他停住了腳步,掉頭望向蘇綰,看蘇綰臉頰微紅,瞳眸微醺,看來也是有些醉了的,想想兩個小姑娘拚了三大杯的酒,能不醉嗎?老皇帝望向了不遠處坐著的惠王蕭擎,朝著自個的兒子招手。
惠王蕭擎飛快的走了過來:“父皇。”
“清靈縣主似乎醉了,你負責送她回去吧。”
惠王一聽自然高興,飛快的沉聲領旨:“兒臣知道了,父皇放心吧。”
老皇帝點了一下頭,走出去,身後的蘇綰微眯瞳眸望著老皇帝,她和他的交情有那麽好嗎,竟然因為她喝醉了酒,而讓惠王殿下送她。
隻怕這人又動起了想讓惠王娶她的心思。
眼下殺不得她,他便讓惠王先娶她,待到惠王娶了她,就不代表殺不得了了,機會多的是,總之以老皇帝睚眥必報的性子,他是絕不可能容她的。
這一點蘇綰心知肚明,她從來就不是心存僥幸的人。
惠王蕭擎已大踏步的走了過來,他走到蘇綰麵前,溫潤的望著蘇綰,蘇綰也抬眸望著他,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說不出的詭譎,四周的人陸續往外走,不敢摻合到惠王和清靈縣主之間。
而有些貴女忍不住去看人群之中的袁佳,袁佳的臉色十分的不好看,不過一聲不吭的跟著別人走了出去。
她現在對惠王不但失望,心中更多的是惱恨。
大殿內,蘇綰和蕭擎對視了一會兒後,忽地唇角勾出冷諷的笑意,那一天這家夥算計她的事情忘了嗎?而且還因為他欲算計她,害得她和蕭煌墜入密道裏,雖然後來沒事,可說到底,他和她之間已是不單純了,他還能如此麵不改色的說送她,這究竟是臉厚還是心計太深沉啊。
蘇綰慢慢的起身望著蕭擎說道:“不勞惠王殿下相送了,我身邊自有人送我,惠王還是回去吧。”
蕭擎心裏不好受,他卻也知道蘇綰如此,是因為自己那天晚上所行的事情。
蕭擎往前走近,走到蘇綰的麵前,聲音越發的溫柔,還帶著一抹做低伏小的小意,輕聲的說道:“綰綰,那天晚上的事情,是本王做錯了,本王向你道歉,你能原諒本王嗎?以後本王絕不會再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希望我們之間還能和從前一般。”
“和從前一般?”
蘇綰像聽到了笑話似的,清亮的眼神中毫不掩飾的譏諷,這深深的刺痛了蕭擎。
他的心特別的疼,他甚至有一種衝動,想伸手捂住蘇綰的眼睛,不看到她眼裏那濃濃的譏諷。
他這樣想的也下意識這樣做的,隻是他的一雙手伸出去還沒有碰到蘇綰,便聽到身後響起腳步聲,然後一道嗜冷霸道的聲音響起來:“放開她,她說的話你沒聽到嗎?她身邊自有人送。”
蕭擎和蘇綰兩個人掉頭望去,便看到那尊貴霸氣的男人,徐徐的走了過來,一身的冷魅陰沉,瞳眸寒光四射,走過來後陰森無比的望了蕭擎一眼,直接的當著蕭擎的麵伸手拽了蘇綰的手,拉著她往大殿外走去。
蘇綰被他大力的拉著往殿外走去,手被他大手拽得很疼,再想想這家夥先前冷著臉的樣子,不由得來火,不停的掙紮起來,她一邊掙紮一邊朝著蕭煌冷喝:“蕭煌,你抽什麽風,快放開我,馬上放開我。”
可惜蘇綰的話一點沒有起到效果。
反倒是她身後的白沁白姑姑看到自家的小主子臉色難看,心裏一火,身形一動飄然而起,眨眼的功夫便攔住了蕭煌和蘇綰兩個人,然後她冷冷的瞪著蕭煌喝道:“快放開我家小姐。”
藍玉也緊隨其後的攔住了蕭煌的去路,一臉不滿的冷哼道:“你快放開我家綰姐姐,你弄疼她了。”
藍玉說完,一雙眼睛狠狠的瞪著蕭煌,似乎被蕭煌抓疼的是她自己的手。
蕭煌聽到藍玉的話,飛快的掉頭望了過去,果見蘇綰因為疼痛而蹙起的眉,他心裏一下子心疼了,趕緊的放鬆了一些,不過一隻大手依舊緊握著蘇綰的手,沒有放開。
他狂妄霸道的望著白沁,瞳眸之中滿是嗜血的殺氣,周身源源不斷的寒淩血氣湧動起來,讓人一看就知道他怒了,這人一動怒,就代表他殺戒大開,白沁自然清楚,可是她生怕這人傷害自家的小姐,所以堅決不讓開。
“你快放開我們家小姐。”
白沁依舊執著的叫道,蕭煌忽爾一笑,眉眼淩寒,戾氣頓起,抬手一道勁氣便凝在了他的手上。
蘇綰一看他的樣子,便知道這人若是抓狂,白沁和藍玉肯定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她趕緊的喝道:“姑姑,藍玉,你們退下。”
白沁和藍玉叫起來:“小姐。”
蘇綰搖頭:“沒事的,不會有事的。”
這時候四周不少人注意著這邊,白沁和藍玉不想把事情鬧大,鬧大了對自家的小姐聲譽不是太好,所以兩個人隻得狠狠的瞪了蕭煌一眼,然後退了下去。
蘇綰喝退了白沁和藍玉後,掉頭怒瞪向蕭煌:“你想做什麽?”
現在她的頭暈得厲害,實在不想和這家夥糾纏。
蕭煌卻不理會她,拉著她一路離開了月華宮的偏殿。
身後的惠王蕭擎和寧王蕭燁等人臉色說不出的難看陰沉,卻又拿蕭煌沒有辦法。
之前這家夥和自個的父皇對上,還是這家夥勝了一籌。
不要說他們,就是父皇眼下隻怕也不敢貿然對這家夥出手,所以他們若是和他對上,隻怕是吃虧的份。
蕭煌拉著蘇綰出了月華宮的偏殿後,並沒有往安國候府的馬車走去,而是拉著蘇綰施展了輕功,一路離開了月華宮。
身後的白沁和藍玉還有聶梨等人趕緊的施展輕功跟上去。
可是她們還沒有跟上去,便聽到前麵蕭煌冷嗜的聲音沉沉的想起來:“來人,攔住她們。”
虞歌和雲歌等人立刻閃身而出攔住了白沁和藍玉等人。
兩幫人對恃著,眼看著便要打了起來。
虞歌望向聶梨,笑眯眯的說道:“小梨梨,我們不要打了,我們家爺保證不會傷害你們家縣主的。”
這話聶梨倒是相信,可關鍵是聶梨聽到了虞歌的話後,莫名的來火,你妹的,什麽樣的主子養什麽樣的刁奴。
所以她望向身側的白沁和藍玉說道:“打,打他們,若是他們膽敢傷害我們,就讓我們家小姐替我們去找他們爺算帳。”
聶梨此話一出,虞歌便苦了臉,因為聶梨的話太陰狠了,若是讓她們家小姐去找他們爺算帳,爺還不得犧牲他們。
所以虞歌哪裏敢真下狠手打她們,最後便形成了一麵倒的追殺狀況,不過蕭煌和蘇綰卻已不見了。
此時蕭煌拉著蘇綰在夜幕之下,一陣飛疾,蘇綰早暈暈的不知道身在何處了,而蕭煌眼看著四周沒人了,總算拉著蘇綰落了下來,然後兩個人落到了一處綠樹成蔭的林子裏。
蕭煌大手一拉蘇綰,然後便把蘇綰抵在了一顆高大的樹上,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瞳眸之中滿滿的火焰,似乎快要把蘇綰燃燒了起來。
蘇綰此時隻覺得頭暈暈的,看眼麵前的人,也是兩個人的。
她望著那居高臨下霸道圈住她的男人,不滿的冷哼:“蕭煌,你個混蛋,快放開我。”
明明該是憤怒的冷喝聲,可是因為她喝了酒,有些微的醉了,所以這說出口的話不但沒有凶氣,反而有一種軟軟的嬌嗔,就好像撒嬌似的,再加上此刻她那微醺的眉眼,懶懶的望著蕭煌,散發著讓人無法拒絕的**。
蕭煌的心一下子她給融化了,可是想到之前她的話,她的冷漠以對,他便不客氣的俯身,狠狠的親住了那溫柔可愛的小嘴。
這一個吻完全不同於之前任何的吻,充滿了侵略,霸道,如狂風席卷一般,席卷著蘇綰周身的細胞。
蘇綰本來就有些醉了,再被他這麽一撩撥,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然後她想起了蕭煌先前對她的冷漠。
這種種刺激使得她抓狂起來,不但狠狠的回吻過去,然後還像一隻憤怒的小母獅似的,對著蕭煌的嘴巴又咬又吸,可她這樣的動作,似毫沒有讓蕭煌惱恨,反而給他帶來一種從未有過的刺激,嘴裏的血腥氣,使得他們的吻越發的激烈而刺激。
蕭煌更緊的把蘇綰抵在了樹上,整個人擠壓著蘇綰的身子,雙臂緊緊的抱著她,加深了那個吻,他一邊吻還一邊呢喃的低語:“說,喜不喜歡我,喜不喜歡?”
蘇綰一邊回吻過去,一邊反抗的回擊:“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唔,好痛。”
她的小嘴再一次的被蕭煌給狠狠的吸進了嘴裏,輾轉的允吸著,最後簡單的吻已經不能滿足他了,他的吻一路從唇上往下移,輕咬著她的小耳垂,帶給她一抹抹的顫粟,使得她小巧的身子輕顫起來,愉悅的感覺帶著她直衝雲霄,恨不得想要更多一些,更深一些的東西。
而她僅有的理智迫使她抗拒著,用力的想推開那輕輕咬著她的人,嬌軟的抗拒聲響起:“不要,蕭煌。”
可是這嬌軟的聲音不但起不到作用,反而像催情劑似的使得男人整個人都血脈賁張起來,呼吸急促的恨不得立刻扒了某人的衣服,僅有的理智還在追問:“說,喜不喜歡我,要是不說,爺就不放開,不過爺不保證後麵發生的事情。”
那熱熱的呼吸噴在蘇綰的脖子上,使得她明白接下來的事態越來越嚴重了,蘇綰忍不住哀叫起來:“好了,我承認了,我喜歡你,我喜歡你,你快放開我。”
一瞬間聽到自己想要聽的話,蕭煌的心充滿了歡喜,興奮,激動的控製不住的再狠狠的親著蘇綰,而他的身子此時都快要爆炸了,叫囂著想要更多,可是他卻知道,這裏不是好地方,而且懷裏的小人兒還沒有準備好,他若是強行做什麽事,得不償失,她現在承認了喜歡他,是多麽不容易事情。
蕭煌越想越開心,暗磁如酒的聲音再次霸道的響起來:“璨璨,再說一遍,再說一遍。”
蘇綰整個嘴都腫了,麻了,眼神裏遍滿了情絲兒,頭發兒也亂了,身上的衣衫兒不整。
她此刻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樣子是多麽的銷魂,本就嬌萌的神容,眼神染滿情欲,好似**漾了一池春水似的,而那雪白米分嫩的臉頰上紅豔豔的好似塗了胭脂一般,說不出的嬌媚可人,那紅豔的小嘴兒,因為深吻,微微的腫著,可是卻越發的性感而勾人,那好看的眉眼,輕輕的一掃,便是一抹勾魂奪魄的風情,此刻不管是哪個男人見了,隻怕都能成為她的裙下臣。
蕭煌看一眼,心便抽一下,身子便有一種漲痛,看一眼,便有一種強大的欲念想撲倒她,吃了。
這種煎熬真的太痛苦了,以後他絕不會再幹這樣欲火焚身的事情了。
而蘇綰也被他撩撥得**漾**漾的好似小嫩豆腐似的。
兩個人現在的情況就是一觸及發的幹柴烈火,若不及時的阻止,已經控製不住的要漫延了下去。
不過恰在這時,林子外麵,有說話聲響起來:“快聽,好像有什麽聲音似的。”
另有人回話:“這聲音怪銷魂的,好像那**的貓兒似的。”
“真有點像,難道真是有貓兒**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蕭煌大手一伸攏著蘇綰,身形一動兩個人飄然的飄上了大樹。
小樹林外麵,走進來兩個宮女,四下張望了一遍後,確認道:“看來真是一隻**的貓兒,那聲怪銷魂的。”
“不會是一隻公貓兒在撩撥小母貓吧。”
“哈哈,真有可能,我們快走吧。/”
兩個人說著話兒便走了,而樹上的蘇綰此時正歪靠在樹上,她頭發淩亂的垂瀉下來,衣襟微微的敞開,露出雪白的鎖骨,那眼神兒因為先前的激烈戰況,媚態橫生,瞄一眼,便是萬種風情,她歪坐在樹上,懶洋洋的伸出腳去勾一邊的蕭煌。
蕭煌此時正歪靠在另一邊的大樹上,用內力壓製體內的欲火.
可偏偏旁邊的家夥還伸出一隻腳撩撥撩撥著他。
“小母貓兒,**了,哈哈。”
蘇綰越想越好笑。又伸出腳來勾蕭煌:“小公貓兒,沒錯,就是一隻想偷腥的小公貓兒。”
蕭煌臉一黑,掉頭望她,便看著那廝竟然在放電的勾引他,不停的朝著他拋媚眼,然後還幸災樂禍的說道:“小公貓兒,快去泡冷水澡吧。”
蕭煌差點沒有吐血,看她那勾魂的樣兒,好不容易壓抑下去的情欲又狠狠的竄了上來,他現在真想撲過去直接把她給辦了,省得她撩撥撩撥他。
可惜這地方也太不能成事了,另外眼下他們所處的乃是宮中,若是被人發現,隻怕璨璨的名節要大受影響。
蕭煌心裏想著,看都不看蘇綰,掉轉頭便在心裏念起了靜心欲,先把自己的欲念壓迫下去,一側的蘇綰偏不如他的意,不時的輕笑,還愉悅的朝著他拋媚眼。
蕭煌一眼都不敢朝她看,可是因為有這麽一個人在身邊,那淡淡的幽香輕浮在身邊,他無論如何也壓抑不下去那燥動,最後他幹脆的一縱身便自提了蘇綰,直奔皇宮的一處湖泊而去。
蘇綰被他一提,酒意清醒了幾分,忍不住驚叫起來:“蕭煌,你發什麽神經,快放我下來。”
她一言落,哇的一聲,吐了起來。
經過這麽一吐,酒意越發的淡了,清醒了許多。
而她一吐,那汙物盡數的吐到了自己的身上,連蕭煌的身上也吐了不少。
這對於一向潔癖的蕭大世子簡直是不能容忍的事情,滿臉嫌棄的望著蘇綰,然後望著她冷喝道:“以後再也不許你喝酒了。”
蘇綰瞪他一眼後,掙紮著叫道:“快放開我。”
蕭煌二話不說的手一鬆,便放開了,而蘇綰直往湖中墜去,直嚇得花容失色,嘴裏控製不住的大罵:“蕭煌,你個陰險惡毒的家夥,你這是故意報複我,對,就是故意報複我。”
蕭煌瀲灩輕笑,然後身形一動,在蘇綰落湖的時候,穩穩的接住她,隨之滿臉無奈的說道:“璨璨,你真的很難侍候哎,一會兒讓我放開,一會兒又讓我接住,你究竟是什麽意思呢?”
他說著,兩個人的身子同時的落了湖。
暗夜的湖水有些冷,蕭煌因為欲望太深,一入湖,正舒服。
而蘇綰一入湖,直接的驚叫了起來。
“啊,你個混蛋,你竟然把我扔湖裏。”
蕭煌滿臉好心的提醒她:“璨璨,你身上全髒了,不入湖洗一洗,實在是太難聞了。”
蘇綰這才想起自己先前吐了一身的事情,確實要洗洗,可是她想起自己之所以吐出來,也是因為這家夥把她提過來提過去的原因。
“我之所以吐,還不是因為你幹的好事。”
她咬牙怒哼,蕭煌華麗的麵空之上,攏上了瀲灩的色澤,瞳眸幽幽暗芒,他望著蘇綰,暗啞著嗓音說道:“綰綰,先前確實是我做得不好,這樣,我將功贖罪,我幫你洗了。”
他說著當真便往蘇綰這邊走了過來,先前兩個人落湖的時候,一人待一個地方,現在這家夥竟然想過來,可想而知,他想幹什麽。
蘇綰俏臉一冷,擎告的瞪著蕭煌說道:“你過來試試,看我這一回會不會把你毒死。”
蕭煌一點也不以為意,因為先前他已經從璨璨的嘴裏逼出了她的話,她喜歡他,這話他會牢牢記住的。
雖然她說出這句話是他逼問出來的,可是他知道,若是她不喜歡他,就算他逼問她,也沒有用。
想到這個,蕭煌輕靠在湖岸邊,眸光瀲灩生輝的望著蘇綰,溫柔的開口:“璨璨,我想再聽你說一遍?”
蘇綰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想聽什麽,隻假裝不懂的望著他:“說什麽?”
“你懂的。”
蕭大世子一臉期望的望著她,那眼神中滿滿的都是你懂爺的心。
可惜某個小女人一臉我不懂,然後看也不看蕭煌,低下頭洗身上的汙垢,她還想著要不要把長裙脫下洗一遍,不過想想身邊的一隻虎視眈眈的餓狼,最後作罷,髒就髒點吧,總比被狼吃的好。
可是她不理會蕭煌,蕭煌卻已經往這邊走過來:“爺就不相信搞不定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家夥。”
蘇綰一聽直接的往後退了,指著蕭煌站在原處。
“停,就站在那裏,別過來,否則別怪我翻臉。”
蕭煌對於她口中的翻臉一點也不以為意,上挑著一張濃黑的眉,邪氣的望著她說道:“那你說一句來聽聽,不說我就過去了,你知道我克製得多幸苦,若是我過去的話,後麵可就不能保證了,月黑風高夜,正適合幹點啥。”
他話裏濃濃的威脅,嗓音又低又沉,還充滿著情欲,讓人無法不相信他的話。
蘇綰冷哼一聲,想傲氣一點的回絕,先前她已經被逼著說了一回,難道還要說。
蕭煌沒等到,身子便又往這邊挪:“說不說?”
蘇綰一看,趕緊的叫起來:“別動,我說了。”
蕭煌聽了一下,認真的說道:“說吧,爺聽著呢。”
蘇綰望天望地,覺得這種時候,似乎躲不過去,最後她沒好氣的說道:“好吧,我喜歡你。”
“沒誠意。”
“我喜歡你。”
“你喜歡的是誰?”
“蕭煌,我喜歡你。”
蕭煌整個人好像沐浴了金光一般,神彩飛揚,因為聽到蘇綰的話,他整個人好像飛上了天一般,心情說不出的好,一掃之前的不愉快。
可是蘇綰卻不高興了,他隻知道逼迫她說喜歡他,他好像沒有說喜歡她的事情,那她豈不是很吃虧。
“蕭煌,你好像沒有說過喜歡我吧,憑什麽讓我說喜歡你,你先前還一言不和就給甩臉子了。”
一想到這個,蘇綰便滿心的惱火,陰森森的瞪著一側的人。
蕭煌微微的掉轉身,淡淡月華光輝,染滿了他深邃的瞳眸,他溫柔的望著她,溫聲說道:“璨璨,我喜歡你,很喜歡,以後我再也不會對你甩臉子,我會寵你,愛你,保護你的,不叫任何人欺負你。”
蘇綰聽著這令人心醉的話兒,一瞬間好像被定住了一般,好半天沒有動彈一下。
她不能否認一件事,聽了他的話,她十分的開心,整個人就好像飛起來一般,說不出的歡喜,開心。
之前因為他給她甩臉子的事情,完全的不重要了一般。
她掉頭望著蕭煌,幽幽的說道:“蕭煌,如若我和你說,我是特別霸道的一個人,我喜歡你,以後就不希望你多看別的女人,你隻能看我一個人,喜歡我一個人,這一生再也不能娶別的女人,要娶隻能娶我一個女人,這樣你也不後悔嗎?”
蕭煌噗哧一聲笑了,長臂伸出來輕揉著她的小腦袋瓜兒,寵溺無比的說道:“你這小腦袋瓜裏想什麽呢,我既然喜歡你,此生就隻娶你一個,疼你一個都疼不過來呢,怎麽會再娶別的女人,放心吧,我不會再娶別的女人讓你傷心的。”
這一回,蘇綰是實實在在的感受到了一種心動。
“蕭煌,你要永遠記得你說過的這話,因為若是你說過的話做不到,我真怕我忍受不住殺了你。”
蘇綰說完後瞳眸之中有一抹詭譎的光芒,她似乎又看到了那揮刀砍人的畫麵,她知道自己身上有暴戾的因子,這個來自於她的父親,所以她不敢保證,自己到時候會不會一怒殺人。
所以她一直不敢輕易接受別人。
可是她和蕭煌卻不知不覺的走到了這一步,她因著慕芊芊的出現,發現了自己的心意,她既然知道了自己的心意,就不會躲避。
不過好在蕭煌也喜歡她,並願意一生隻娶她一個女人,這是最值得高興的事情。
蕭煌掉轉身,眸光深邃,情絲慢慢的湧動,織出一張巨大的網,把蘇綰緊緊的網在網裏,他滿目溫柔寵溺,聲音仿似甘醇一般的醉人。
“璨璨,此生,我永不負你。”
蕭煌深沉的聲音雖然不大,卻仿佛一道魔音一般的定格在蘇綰的腦海之中。
她忍不住輕笑起來,笑顏如花。
湖水裏,兩個人全都笑了起來,這一刻兩個人因為彼此的心意相通,而滿心的愉悅。
不過夜越來越深,湖水很冷,蕭煌生怕蘇綰凍生病了,趕緊的伸手拉她上岸,然後顧不得理會自己,率先運功替蘇綰烘幹了身上的衣服,然後才自己弄幹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此時夜很深了,蕭煌伸出手摟著蘇綰小身子說道:“我送你回去吧,好好的洗盥一番休息/”
“好。”
蘇綰點頭,少見的溫柔,這樣可愛的她,使得蕭煌的心軟軟的不想和她分開。
不過他還真怕蘇綰生病了,所以趕緊的伸手摟著她的腰,一路施展了輕功,送蘇綰回安國候府的聽竹軒。
待到他們兩個人進入了安國候府的聽竹軒,白沁和藍玉等人已經在門外候著了,一看到蘇綰的樣子,兩個人忍不住驚叫起來:“小姐,你沒事吧。”
蘇綰趕緊的搖頭:“沒事。”
可是白沁和藍玉一看她的樣子,實在不像沒事的樣子,尤其是藍玉,因為沒有談過戀愛,所以看到蘇綰這樣,都快氣哭了,狠狠的拿眼剜蕭煌,白沁看著蘇綰的樣子,卻是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的,尤其是蘇綰紅腫的嘴唇,微醺的眼神,這種種狀況和當年公主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是一模一樣的。
小姐她是喜歡上了這位靖王府的世子,真不知道這事是喜是憂。
白沁想到了當年的公主,心中說不出的痛。
而蕭煌沒理會白沁和藍玉,徑直的把蘇綰給抱進了房間裏,然後吩咐後麵走進來的白沁,還有藍玉等人。
“侍候你們家小姐洗盥,讓她好好的睡一覺。”
他說完又滿目寵溺的望了蘇綰一眼,然後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這一晚可謂劇情急劇而下,從前一刻的絕望到後一刻的升上九天雲霄,蕭煌覺得自己應該找個沒人地方靜靜,調適一下自己愉悅的心情。
至於聽竹軒內的蘇綰,更是心中一直軟軟的,甜甜的,原來真正的喜歡上一個人,滋味竟是這樣的,想到光華瀲灩,尊貴霸氣的蕭煌,喜歡的人是她,他還說,此生不負她,他還說,此生隻娶她一個。
想到這些,她便覺得自己都快要醉了。
浴房中的白沁,看著小姐迷離的眼神,幸福無比的笑意,忍不住沉沉的歎了一口氣,她一歎氣,蘇綰便醒神了,抬頭望向白沁。
“姑姑,你怎麽了?”
“小姐,那蕭世子雖然是天下間最出色的男兒,可是奴婢總覺得這事不踏實,若是他最後傷害到小姐怎麽辦?”
白沁的話一落,蘇綰的心咯噔一沉,便覺得心裏十分的難受,她腦海中又迅速的浮現出媽媽的眼睛,媽媽說,不要喜歡男人,因為喜歡一個人,最後會傷害到自己。
蘇綰想到這個,不由得心涼,可是她先前說了喜歡蕭煌的,而且她是真的喜歡他,他那樣一個風華瀲灩的人,不管是誰都抗拒不了吧,以往她有意的不去想這件事,可是慕芊芊的出現,使得她的心中出現了嫉妒的心理,她才意識到自己其實是喜歡他的。
她這樣的人,絕不是拖泥帶水的人,既然知道喜歡一個人,就沒有理由拖延。
蘇綰抬頭望向白姑姑,沉穩的說道:“姑姑,我想試著相信一個人。”
她想信蕭煌一回,隻要一回,若是他負了她,她也對得起自個兒了。
此生再也不會相信任何人了。
白沁聽了她的話,忍不住心酸,她的小姐啊,都這樣了,她還能說什麽啊。
白沁點點頭:“好,既然你願意相信一回,那就去相信他吧,隻是以後不管發生什麽事,一定不要傷害自己好嗎?”
白沁想到了公主的事情,她挑起了眉,決定今晚便去問問候爺,當年公主的事情究竟是怎麽回事,還有公主真的死了嗎?白沁總覺得公主不會輕易死的。
房間裏,蘇綰聽了白沁的話,點頭,她決定忘掉媽媽的話,試著去相信蕭煌一次。
而且蕭煌那樣的人,若不喜歡不能做到答應的事情,他是斷然不會這樣講的,所以她根本不需要擔心。
蘇綰又笑了起來,整個人說不出的愉悅,嘴角的笑意一直合不攏。
棲霞宮,此時同樣笑聲不斷,隻不過此笑非彼笑,臨陽郡主慕芊芊的笑,顯得十分的恐怖,完全不同於蘇綰幸福的笑意,她完全是變態的狂笑,直笑得眼淚都下來了還控製不住。
這笑聲把靠近她宮中的武賢妃都驚動了,賢妃娘娘趕了過來,立刻宣禦醫過來替慕芊芊醫治,可惜禦醫查了之後,竟然不知道慕芊芊怎麽了?根本查不出來。
慕芊芊一邊笑一邊揮手,示意禦醫出去,然後她又望向武賢妃:“表姨,哈哈哈一一一一一,哈哈,你回一一一哈哈一一一。”
武賢妃知道她說的意思是讓她回去休息,可是看著她這樣恐怖的笑,她怎麽睡得著啊。
慕芊芊一邊瘋狂的笑,一邊在心裏罵蘇綰太刁鑽了,先前她故意和她喝三大杯,然後乘著她走到她麵前的時候,便對她動了手腳,而且她對她所做的還不是下毒什麽的,竟然是給她下了讓她瘋狂大笑的藥米分。
慕芊芊心裏想著,再次瘋狂的大笑,她已經笑了一個時辰了,根本停不下來,太痛苦了。
嗚嗚,蘇綰你給我記著,我絕不會善罷幹休的。
慕芊芊說完又笑,為了不驚動皇帝,她已經和武賢妃說好了,不讓任何人把這事泄露出去,因為先前宮中宴席過後,聽說皇上去勤政帝時,遇到了刺客,差點被刺客刺傷了,所以她們還是不要去麻煩皇帝的好。
慕芊芊這一笑,足足笑了整整一夜,天近亮她才停止了笑聲,而此時她整個人精疲力盡的差點沒有死過去,周身上下一點力道都沒有了,她無力的捶著床,在**罵著蘇綰,蘇綰你個黑心黑肺的家夥,比我還黑啊,你給我等著。
她說完累得再也不想說一句話了,隻沉沉的睡了過去。
而相較於慕芊芊的痛苦,蘇綰這一夜卻睡得特別的香,因著和蕭煌彼此坦承了心意,她覺得整個人很放鬆,從未有過如此滿足又快樂的時刻,就連睡夢中都夢到了喜歡的男子笑意瀲灩的說喜歡她,此生不負。
聽竹軒門前,兩個人一先一後的從外麵走了進來,這兩個人竟然是蘇綰的父親安國候蘇鵬,而另外一個人竟然是白沁白姑姑,兩個人眼睛都微微的有些紅,因為他們一夜沒睡,兩個人說起了蘇綰娘親,越聊越有話題,最後竟然說到了天亮。
白沁終於知道蘇綰娘親為什麽會嫁到安國候府了,原來當年安國候蘇鵬定的是清陽莫氏的女兒,後來清陽莫氏的女兒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按白沁白姑姑的猜測,一定是那小姐喜歡上什麽別的男人了,所以不想嫁給安國候蘇鵬。
大概就是在那個雨天,公主跑出去發生什麽事,致使她失去了記憶,就在那個時候,公主遇到了清陽莫氏的人,他們就把公主帶回了清陽莫氏,頂替了原來的那個小姐,讓公主嫁給了安國候蘇鵬。
不過公主雖然忘記了一切,卻沒有忘記自己懷孕的事情,所以在大婚之日便與安國候蘇鵬說了,自己懷孕的事情。
安國候蘇鵬雖然一眼便喜歡上了公主,但是並沒有碰公主,而是不動聲色的把此事遮掩了過去,而他從頭到尾都知道蘇綰並不是他的女兒,即便那樣,那時候他也沒有對公主和蘇綰不好,而且很照顧她們母女兩個人。
後來廣陽郡主入府,成了候府的夫人,對蘇綰娘親和蘇綰也挺好的,直到蘇綰的娘親去世後,蘇綰也傻了,安國候蘇鵬便慢慢的忘記了蘇綰,也懶得去看她了。
白沁現在總算把當年發生的事件原原本本的還原了,想到當初的事情,她的眼淚就控製不住的流下來,所以一夜時間,連聽邊哭,到天亮的時候,眼睛全哭紅了,而安國候說到當年的事情,也很傷心,看到白沁哭,便陪著白沁哭,最後眼睛也紅了。
雖然安國候最後對蘇綰不聞不問,害得蘇綰吃了很多苦,但是白沁還是很敬重他的。
起碼他沒有像別的男人那樣知道公主懷孕後,打罵公主,或者休棄了公主,更或者說出蘇綰不是他女兒的事情,直到現在小姐還以為她是安國候府的女兒呢,對於這一點,白沁很感激安國候。
“候爺你真是正人君子,是天下男子競相學習的楷模。”
白沁感歎道,安國候蘇鵬聽了白沁的話,立時便覺得自己高大上起來,這多少年了,還從來沒人如此誇讚他,他現在看白沁,隻覺得這女人真的是怎麽看怎麽好,長得好,會說話,有能力,真是內外皆優的女子啊,可恨這樣的女子不知道要便宜了那個男人,蘇鵬感歎。
------題外話------
姑娘們,俺家煌煌和綰綰終於互通了心意,親愛的們,投票紙鼓勵下他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