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惡之城( 第九節圍堵敵軍
kpv型重機槍打出的十四點五毫米穿甲燃燒彈連續貫穿兩個轎車,後邊的轎車很快的燃燒起來,餘飛端著pkm機槍向外邊的轎車射擊,伍俊文打了幾十發子彈就換m249機槍,他邊打邊告訴餘飛,“拿錯槍了,這是市區街道,殺傷力太大的子彈容易打壞民用建築物。”
“他們可是叛軍中的精銳,人人都有防彈背心,子彈輕了打不死他們。”餘飛說話間伍俊文端著m249機槍掃射街道上的所有車輛,失去動力的轎車全部癱瘓在路上,餘飛也不管伍俊文說什麽,隻管用機槍掃射已經不能動的轎車,他知道不能讓車裏的人下來,一旦他們下車就會包圍自己,餘飛和伍俊文就一輛車,車上除了通訊軍士和參謀外沒幾個士兵,士兵們也隻是用自動步槍掃射轎車,子彈擊碎了車窗玻璃,把轎車打成馬蜂窩,有的轎車門一打開士兵們就緊張的一起掃射,敵人的屍體從轎車裏歪倒出來,裝甲車上的士兵這才停火。
“打開夜視瞄準鏡,對車內的目標進行仔細辨認後再射擊,先不要下車檢查車輛。”伍俊文把頭盔上的夜視鏡往上一推,眼睛看著機槍上的紅外夜視瞄準鏡,轎車裏的人被他看清楚以後他就補上一串子彈,士兵們有的沒夜視裝備,隻能是伍俊文射擊那裏他們就跟著打,密集的五點五六毫米子彈把轎車打的更加破爛,車上零件掉落在地麵上,十幾輛轎車癱在路上,伍俊文還是不敢貿然讓士兵下車,他對駕駛員說:“繼續往前開,拿我們的車撞開路上的轎車,其他人注意警戒,敵人可能裝死,看準了就開火。”
btr-80裝甲車往前走,沉重的裝甲車輕輕的把轎車頂到一邊,每當要撞擊敵人的車輛時候,步兵們就是一陣亂槍。全部的敵人車輛全被目視檢查後,伍俊文才對士兵說:“下車,搜查敵人的武器,把能用的全部拿回來。”
幾個步兵下車搜查,當然他們翻出了敵人的證件,士兵用槍上的戰術燈照了一下敵人的證件,發現被擊斃的敵人中有個中校,隸屬特種作戰旅第二營,“報告長官,擊斃了一個中校軍官,是叛軍特戰營的。”
“別管是誰,先收集裝備。”伍俊文也下車找武器彈藥,敵人果然沒讓他失望,每個班兩挺機槍,頭盔上都有夜視鏡,還有昂貴的狙擊步槍,裝甲車裏邊都堆慢了武器,車外的儲物箱裏也裝滿了專利品,士兵隻能坐在車頂,裝甲車沿著沒有行人街道繼續先進。
到了市區南邊的海灘上,這裏的陸戰隊也包圍了滲透的敵人,還有一個排的叛軍從市區出來偷襲陸戰隊的側後,戰鬥打的十分激烈,陸戰隊隻能抽調兵力應付身後,暫時對包圍圈裏的敵人圍而不打。伍俊文到地方就問陸戰營指揮官,“知道西邊的炮兵也出事了麽?”
“當然知道,敵人是分頭滲透,西線部隊的聯絡官已經把長官您的戰術告訴了我們,我們在這裏已經形成一個四平方公裏的包圍圈,我們也用了黃磷彈和燃燒彈,空軍也對包圍圈裏的敵人進行了轟炸,偷襲我們的還有一個排,裝備了不少火箭筒,他們駕駛民用車輛出了市區就遇到警戒哨,機槍手在六百米外就摧毀了幾輛轎車,防空營的六管機關炮已經擊毀敵人使用的車輛,少數敵人逃入一座建築物內,陸軍已經包圍了他們。”陸戰營的軍官匯報伍俊文很滿意。
“通知陸戰隊兩棲偵察營,讓他們戴著防毒麵具攻擊敵人占領的建築物,要大量的使用催淚彈,我估計敵人沒戴防毒麵具,如果不這麽打,他們一個人就可以消滅我們一個排,車輛不要過於靠近,他們用的是m72火箭筒,注意安全。”伍俊文又叮囑了幾句,然後乘車離去。
東線的情況也不錯,支援的敵人和滲透進來的都遭到毀滅性打擊,陸軍的自行榴彈炮大量的發射黃磷彈,敵人不是被燒死就是被熏死,磷這種東西沾到身上非常麻煩,除非拿刀迅速切下燃燒的皮膚,否則一直燃燒完了為止。在威力巨大的燃燒彈的打擊下,叛軍的反撲徹底失敗,隻有市區裏的兩個連還在戰鬥,沒有營級軍官的指揮,兩個連各自為戰,守著體育場的部隊發現沒什麽可打,就背上攻擊市區北邊的雇傭兵。
伍俊文坐著裝甲車一路奔波,當他趕回來的時候雇傭兵各小隊已經全部投入戰鬥,前有叛軍特種兵引導步兵攻擊,後有兩百多特種兵搗亂,雇傭兵小隊指揮官把部隊一分為二,分別應付敵人的攻擊。雅雲留在指揮部裏協調各小隊戰鬥,逐步把背後的敵人先牽製住,全力頂住敵人的攻擊,伍俊文回來就問:“傷亡大麽?”
“敵人的狙擊手很麻煩,每個班都有一個,有消音器有夜視鏡,他們真舍得花錢,我們沒他們裝備好,損失很大。”雅雲感覺壓力很大,伍俊文對陸軍增援部隊的聯絡官說:“能不能再找兩個營來增援一下,需要一個坦克營和一個機械化步兵營,如果有高射炮更好。”
“沒問題,已經有十幾個營的部隊抵達,除了其他三個方向正在戰鬥的應該還有很多部隊待命。”聯絡官介紹過情況以後聯絡登陸南洋州的陸軍部隊,一個坦克營和一個步兵營很快的沿著市區寬闊的街道開了進來。
伍俊文親自在街頭迎接增援部隊,他為每一輛坦克指定了停車地點,坦克的車長們沒見過這麽細致的軍官,居然指揮到每一台車,伍俊文看著疑惑不解的車長說;“敵人有m72火箭筒,兩百米內對坦克威脅很大,他們已經控製了建築物,車頂沒有反應裝甲,離的越近越危險,進入戰鬥位置後不許有人從車內探出腦袋,敵人每一個班都有狙擊手,出入坦克全部從底部的安全門,你們在車內使用火炮機槍對付建築物內的敵人,他們的槍支上多數都有消音器,你們全靠眼睛發現目標,天亮後很麻煩,還能用紅外夜視瞄準設備,立即進入戰鬥位置。”
步兵戰車的任務很簡單,就是跟隨坦克一起進入,跟隨坦克一起進入市區的是一個營的武士步兵戰車,車上也披掛滿了反應裝甲,戰車在包圍叛軍占領的建築時候炮長就操作車上的機關炮和機槍猛烈的壓製敵人,很多守在窗口打冷槍的敵人被趕了回去,坦克不停的發射燃燒彈。
陸軍的直升機部隊也紛紛趕來參展,用火箭彈把樓頂的敵人趕了回去,直升機依舊在空中盤旋,伍俊文用無線電直接為空中的直升機指示目標,“打的很好,先想高層的窗口發射火箭彈,然後從高往低的打。”
“樓就會一點點垮塌,然後把底下的敵人壓死,是這樣麽?”空中編隊的指揮官回答道,伍俊文說:“就是這樣,你們繼續,每個飛機對著窗口打完火箭彈就可以返航,不要浪費彈藥。”
“明白。”
伍俊文又用電台告訴坦克營指揮官,“先打低層的窗口。”
“明白,我們還有高爆可以打掉承重牆。”
坦克主炮先對窗口內發射殺傷爆破彈,隨後對建築物的承重部分進行徹底破壞,車上的穿甲彈也沒地方用,幹脆也拿出來拆樓吧,幾十輛坦克紛紛壓低炮口先打一樓,車長在指揮塔裏遙控重機槍掃射其他沒被打擊的樓層,四個最先圍困增援叛軍的雇傭兵小隊指揮官都聚集在一起,伍俊文回頭看看他們,“你們怎麽把他們敢進建築物的?”
“榴彈器,火箭彈,我們從遠處打,不靠近他們,他們不敢分散開,先有人依托這個沒完工的樓房,然後更多的人躲避榴彈也退了進去,他們要是以班為單位控製周圍的建築物,我們也就不好打了。”小隊長匯報道。
“看來是他們犯了錯誤幫助了我們。”餘飛十分得意。
“十幾層的樓的確不好控製,他們總共才兩百多人,進入之前就損失了幾十個人,然後每層樓搜查一下,留幾個人守衛,每一層也就十幾個人,要分別守衛沒一層的四個方向,他們如果不集中那就不好控製樓外,我們很快會衝進去。”小隊指揮官也仔細分析了一下,所以大樓的每一層南邊的窗口後也就幾個人。
“總算把控製在一點。”伍俊文歎著氣。
二十多架a-1紛紛打完火箭彈返航,大樓最上邊的五層要麽起火要麽垮塌,大樓下邊的三層也被坦克主炮炸城廢墟,大樓隨時都會崩塌,大樓內的敵人很快的找了些白布伸了出來,表示要投降。因為叛軍發現樓外硬目標太遠沒法打,軟目標都隱蔽了,步槍基本沒用,而且大樓也無法依托,如果不投降都會變成肉泥,他們也都是人,在訓練也有一部分人怕死,除非他們麵對的是不如他們厲害的對手,他們才沒有死亡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