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寶劍根本無法承受帝王的氣息,也無法與其惺惺相惜,千言萬語匯總起來就是一句不夠格。

一道閃爍著金黃色光芒的劍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徑直的向著前方衝擊。

別看隻是一道劍斬,裏麵凝聚著強悍的力量,光是在天空中飛動,就帶來了一股蕭瑟的殺氣。

麵對著夏延的君臨天下,蒼井猶太沒有了先前的囂張,他擺好架勢,用自己的風林火山進行抵擋。

可是當他的武士刀碰上那道劍斬的時候,他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

這劍斬仿佛能夠觸及他的靈魂,在他的內心世界中,仿佛猛然冒出了一位君臨天下的帝王,正揮動著手中的長劍,劈向他的心門。

“啊!”蒼井猶太大聲的慘叫著,他剛碰上那道劍斬就被立刻擊倒在地,渾身感到無比的疼痛。

這就是君臨天下的厲害之處,論殺傷力和威力其實並非十分強大,他強勢的地方就在於能夠攻擊他人的心靈。

“受命於天,既壽永昌,上天讓我成為了這個國家的天子,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我勢必會守護好我的國家。”夏延大聲的叫道。

隨後,他用力朝著地麵一蹬,猛然躍起,跳到半空之中,一把長劍直接劈砍在了蒼井猶太的身上。

鮮血瞬間灑出來,濺到了地上。

“你們也看到了我的實力,我雖是皇帝,但並不需要衛兵,你們也和其他人一起上場殺敵,建功立業。”

聽到了他的話語,圍在周圍的衛兵們心領神會的奔向到了戰場之中,與敵人廝殺到一起。

與此同時,天津府。

五國聯軍浩浩****的奔向了天津府的另外一個門,那就是由徐大勇和趙極所看守的南門。

順著總指揮官楚子升的劍鋒所指,五國聯軍的士兵們密密麻麻的衝了過去,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看來夏總兵的戰略部署的非常正確,敵人並非隻打算進攻西門,看來我們的南門也在他們的攻擊之內。”

“弓箭手輪班替換,一定要保證射向城下敵軍的弓箭不間斷。”徐大勇命令道。

雖然徐大勇是一介粗人,但他也具備一名將領該有的指揮能力,十分冷靜地做出了各種各樣的安排。

“敵人已經打到我們臉上了,用盡一切辦法抵禦他們的猛攻,否則我拿你們試問。”徐大勇說到。

“老徐,我想率兵出去和他們進行正麵交鋒。”趙極扛著一杆長槍,走過來開門見山的說道。

他是最傳統的戰將,所擅長的是馬術以及槍法,弓箭卻是一竅不通,很難射中敵人。

如果一直持續這種防守狀態的話,趙極可以說是無事可做,就好像站在城牆上浪費時間一樣。

“絕對不行,你難道忘記夏總兵的命令了嗎?守住城牆,我們尚且還有一絲希望,如果敞開城門和他們麵對麵戰鬥的話,我們將會陷入到前所未有的劣勢。”

徐大勇當場就提出了拒絕,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敢違抗軍令的。

他的拒絕自然也在趙極的意料之中,不過趙極還是流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弓箭射的不準的話,你可以站在側邊向下邊扔石頭,防止他們蹬梯子上來。”

“我跟你一樣,也想堂堂正正的衝上去和他們戰鬥,但是我們必須要優先聽從上麵的指令,以大局為重。”徐大勇告誡道。

與此同時,五國聯軍的後方。

總指揮楚子升靜靜的站在一塊巨石之上,一臉平靜的眺望著戰局。

“毛知舟,你們也上前戰鬥吧,他們是不敢開門迎戰的,我這邊沒有什麽危險。”楚子升看著這邊說到。

聽到他的命令之後,霍千涯他們幾人立刻駕著馬朝著城門的方向衝了過去。

由於大夏國的守兵不停的朝著下方射弓箭,這也使得五國聯軍的士兵們前進速度非常的緩慢。

幾乎每次往前麵前進十米就要喪生上百名士兵。

城牆之下的狀況十分的混亂,到處都是弓箭和巨石,許多五國聯軍的士兵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一命嗚呼。

霍千涯偷偷的來到了一旁,緩緩的將自己準備的信件從口袋中掏了出來,他打算在他使用上次的辦法,將信件傳遞到城內。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就在他拿著紙條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來到了他的旁邊。

“我說你怎麽一眨眼就不見了,原來你是想背著我們偷偷向城內傳信,我怎麽也沒想到,你竟然是臥底。”說話的人正是楚子升身邊的一位衛兵。

與霍千涯相比,這個衛兵並不怎麽被楚子升器重,整天幹的也都是一些髒活累活。

“隻要我把你是臥底的消息,告訴右相大人,就是大功一件,輪到我出頭的時候,終於到了。”衛兵十分激動的說道。

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霍千涯在此刻,已然動了殺心。

“你看那是什麽?”霍千涯突然指向了那人的身後,用非常震驚的語氣說到。

衛兵一臉疑惑的扭過頭去,還沒有看清楚對方所指的東西,就感受到胸口一片疼痛。

一把長刃赫然穿透了他的後背,沾上了濃鬱的鮮血。

片刻之後,霍千涯立刻將長刃又收了回來,那名衛兵就這樣疼倒在地上,沒了氣息。

萬幸的是,他們身處於戰場之中,死人已是家常便飯,根本沒有人注意到霍千涯動手行凶。

“永別了。”霍千涯緩緩的說到。

時間過得飛快,太陽不知不覺中已經落到了山下,可是敵人的軍隊仍然在不斷的發起猛攻。

站在城牆之上的徐大勇心中五味雜陳,他怎麽也沒有辦法預料到敵人這次就如此的執著。

看來他們是抱著必勝的決心來到這裏的,恐怕這一次不能拿下天津府,他們就不會回去。

“徐將軍,我們這邊的弓箭已經不夠用了,恐怕最多也隻能在用一柱香的時間。”一名副官跑過來氣喘籲籲的說道。

這是一個壞到不能再壞的消息,直接令徐大勇難受的坐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