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整頓好軍隊,白衣和夏子灞等人開始揮師北上,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五國聯軍再次較量。
他們才上路兩天,就有一名外地來的士兵,風塵仆仆的趕過來,懷中抱著一封信件。
白衣目不轉睛地查閱著上麵的內容,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發生什麽事了?難道又有什麽壞消息傳來?”夏子灞擔憂的問道。
“我們先前打散的那支五國聯軍部隊,其中一部分整合在一起,正在攻打平安府。”
“穆雪派王晨功前去剿賊,我有些不放心。”白衣慢慢的回答道。
王晨功是白衣的學生,所以白衣對他非常了解,他雖然有大才,將來必定能夠成為統帥那樣的人物,可是現在還太過於年輕,很有可能會急功近利。
“不如我們再派一支援軍過去幫忙。”夏子灞提議。
這話說到點子上,白衣就是這麽想的,隻見他眨了眨眼,大聲的呼喊霍千涯的名字。
經過了兩天的休息,霍千涯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他也早早地將人皮麵具摘了下來,露出了那英俊帥氣的臉龐,身上披著一件灰色的長衣。
如果身旁有女孩子在的話,一定會被他的帥氣所迷暈,為之神魂顛倒。
要知道,白衣的那批學生裏麵,霍千涯論容貌,可是無人能比的。
“我命你帶了三萬精兵,立刻趕往平安府,跟你的師弟王晨功匯合,共同討伐五國聯軍的敗部。”白衣下達了命令。
聽到這樣的話語,霍千涯露出了一個笑容,執行了這麽長時間的臥底任務,現在終於可以浴血沙場了,這才是他最想做的事情。
霍千涯興高采烈地接下了命令,拿著兵符便去調集軍隊。
天津府的府衙內。
櫻井小川胸口纏著繃帶,麵露苦澀,躺在椅子上。
早上櫻井小川一瘸一拐地來到城牆門口,幸好守城的將領認識他,否則就直接把他當成敵人射殺。
“說說看吧,發生什麽事了?”楚子升淡淡地問道。
“我們一行人昨天剛到達山穀,就遭受到一夥黑衣人的襲擊,他們很明顯經受過專業的訓練,身手好得不像話。”櫻井小川敘述道。
在他的話語中,那夥黑衣人就如同神兵降世,刀槍不入,大殺四方。
“等到我回過神來,手下們全部死掉了,我寡不敵眾,隻好使出激將法,誘使敵人的首領跟我單挑。”
“之後呢?”楚子升一臉冷漠地看著眼前這個狼狽的男子。
他突然有點後悔了,為什麽當初要答應這個家夥的請求,允許其出城呢?
“憑借著我高強的武藝,和精湛的刀法,把那人打得節節敗退,可是那家夥最後使詐,使用了某種奇特的武器。”櫻井小川順勢提高了音量。
特殊的武器?楚子升猛然來了興趣,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聽說過這個了。
駐守南門的將領也描述過此物。
“看來大夏國似乎真的掌握了一種威力強大的武器,這可不是件好事。”楚子升心中想到。
“楚大人,那東西差點要了我的命,幸好我福大命大,否則就回不來了……”櫻井小川哭喪著臉。
楚子升十分煩躁,他可不想聽來自落日國的武士在這裏嗶嗶叭叭。
“小川,你還好嗎?”門外傳來了關穀有三的話語聲。
“你的同胞來看你了,沒什麽事就出去吧。”楚子升連忙把他打發走。
正午時分,火紅的烈陽懸掛在晴空之上,萬裏無雲,大地被曬得格外灼熱。
天津府的閱兵台占滿了人,到處都是身披鐵甲的士兵,汗水順著他們的脖子落到地麵,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前方的高台。
楚子升站立在上方,身後是以周大生為首的主要將領,他們昂首挺胸,頗有氣魄。
“各位勇猛的士兵們,想必你們都聽說了昨天夜裏的那場意外。”
“很遺憾的告訴你們,我們的糧倉已經被敵人燒盡,以後再也無法繼續在天津府留守了。”楚子升緩緩說到。
此話一出,立刻引發了一場軒然大波,無數的士兵麵露絕望之色,更有甚者,直接癱軟倒在地上。
糧草可是他們賴以立足的根基,練日常的吃喝用度都無法得到保證的話,那這場仗還怎麽打下去?
“請問楚大人,我們是不是要班師回國了?”馬哈水扯著嗓子,問道。
“怎麽可能?我們還沒有打垮大夏國呢。”楚子升反駁道。
“那楚大人是打算讓我們在戰場上啃樹皮嗎?”一個士兵吆喝道。
如此**裸的挑釁引得許多人放聲笑了起來,隻有楚國的士兵一如平常,畢竟發言的是他們國內的楚相。
“我們剩下的糧食還足夠維持一個禮拜,隻要我們能夠在這段時間內攻占大夏國的京城,就可以享受到榮華富貴。”楚子升不動聲色地說道。
“大夏國的士兵你們也見過了,並非是想象中的堅不可摧,完全不是我們的對手。”
“我們已經走了九十九步了,就差最後一步就可以達成目的,為什麽要放棄呢?難道你們想要回去被那些沒有出征的同胞們嘲笑嗎?”
楚子升的話擲地有聲,說到了眾人的心坎上,他們背井離鄉來到大夏國,為的不就是爭口氣嗎?
“諸位,請你們隨我一起,直指京城,**平大夏國!”楚子升衝著天空,大喊道。
“直指京城,**平大夏!”二十多萬士兵縱聲大喊道,喊出了他們應有的風姿。
看著這樣的場麵,楚子升心中的石頭終於落下來了,隻要士兵的鬥誌還在,那一切還沒有結束。
隨後,楚子升率領著軍隊,徑直地向著北方趕去。
大夏國,南澗城。
這座城池剛建成沒多久,城內沒有多少百姓,這是一座幾乎完全由軍人組成的城池。
南澗城隻有兩個城門,分別是慶天門和慶龍門,慶天門再往北十幾裏就是京城,大夏國的核心地帶。
夏延來到城內,就不停的周轉於兩個城門,十分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