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麽,來什麽。

劉蓓蓓三個舍友後悔跟著劉蓓蓓來豪庭。

這三個女生在心裏怪怨劉蓓蓓的同時,暗恨蘇昊陳澤連累她們,顯然認定蘇昊今晚要倒大黴。

“這件事跟我們無關,我們也跟這個蘇昊不熟,能不能讓我們先離開這裏。”一女生戰戰兢兢問秦胖子。

“對對對,我們跟他不熟。”

另一個女生忙不迭點頭。

夫妻都難共患難,兩個蘇昊沒啥交情的女生,這麽做,很正常,蘇昊抿了一口酒,笑意玩味看著倆女生。

“我們被你害慘了,你還笑得出來,沒心沒肺的混蛋!”

其中一女生怒視蘇昊。

一來這妹子真的恨上蘇昊,二來想在秦胖子麵前表明態度。

蘇昊對這妹子的印象,一下差到極點,雖然臉上還洋溢著淡淡笑意,但這妹子已上了他的黑名單。

秦胖子獰笑著對倆女生道:“好戲要上演,不能沒有觀眾,乖乖看戲吧。”

倆妹子愈發害怕。

“有我在呢,你們不會有事。”劉蓓蓓冷眼盯著倆舍友,有些生氣,有些失望,卻也理解她們。

王曉軍臉色難看到極點,本想幫兩個舍友,卻把兩個舍友坑了,他無地自容,又不知如何是好。

凶神惡煞似的彪悍漢子不緊不慢湧入包房。

五樓天字號VIP包房裏。

坐在沙發上的馮躍翹著二郎腿,輕輕晃動紅酒杯,悠然自得。

一衣著講究頗有大哥派頭的中年人走進包房,瞬間放低姿態,恭恭敬敬麵對馮躍,諂笑道:“馮少,門窗都關死了,樓道裏,電梯間,消防通道,都有我的人把守著,那小子插翅難逃。”

馮躍獰笑著點點頭。

“馮少,你不過去瞧瞧熱鬧嗎?”頗有大哥派頭這中年男人名叫錢國棟,確實是京城大哥級人物。

“烏煙瘴氣的場麵,沒什麽好看的。”

馮躍故作不屑撇嘴,實則心有餘悸,沒膽子置身險地。

包房裏。

之前把蘇昊視為將死之人的秦胖子,驚恐挪步,想退出包房,遠離險地,顯然沒想到蘇昊這麽猛。

蘇昊依舊坐在沙發上,右手端著酒杯,輕輕晃動,剛才動手時,根本沒往起站,且隻用左手。

酒杯裏的酒沒灑出一滴。

王曉軍、李耀文難以置信瞪大眼,看怪物似的看著蘇昊。

即便是見過蘇昊出手的陳澤,仍倍感震撼。

神情連變的劉蓓蓓一雙美眸,一瞬不瞬盯著蘇昊,不知此刻在想什麽,而她那三個舍友小臉煞白,驚魂未定。

“一群廢物,讓開!”

如同野獸咆哮的凶悍吼聲傳來。

擠在走廊裏的漢子手忙腳亂讓出一條路,一個身高一米九麵目凶惡的光頭大漢昂首闊步,走了過來。

泰坦。

擠在走廊兩側的數十黑衣漢子都不敢直視泰坦,泰坦從誰麵前走過,誰就感受到一股無形壓力,不由自主緊張、忐忑。

“去死!”

泰坦步入包房的同時,硬生生拽下一扇實木門,砸向蘇昊。

蘇昊左手快如電閃探出,穩穩抓住夾帶千斤力道砸過來的實木門,然後甩手扔回去,好似沒費多大勁兒。

泰坦嘶吼,揮拳砸碎飛回來的實木門。

同一時間,蘇昊右腳踏地,旋身而起,飛掠過茶幾,飄然落地,背對泰坦,昂頭飲盡杯中酒。

灑脫不羈。

盯著蘇昊的劉蓓蓓想到了這四個字。

泰坦一步踏出,地麵為之震顫。

近些年,各種武學大師被籍籍無名的拳手狂虐痛扁,早已使大眾對所謂的功夫充滿偏見和不屑。

那些出醜的大師,不過是些博眼球的小醜罷了。

真正的功夫,是用來殺人或防止被別人殺,哪能輕易展示給大眾。

“你太弱了……”

蘇昊說話間側身,右胳膊肘劃出完美弧線,順勢後撞,飄逸反擊快到泰坦來不及收手後退或閃避。

蓬!

“你……”

泰塔圓睜雙眼,已然說不出話,直挺挺向後倒,龐大身軀重重砸在地上。

再次聚集到包房門口的黑衣漢子呆呆看著泰坦。

泰坦的胸口完好,毫無遭受重擊的痕跡,可脊椎骨卻斷開,匪夷所思,一漢子恍惚幾秒,驚呼:“隔山打牛!”

隔山打牛。

可不是杜撰出來的神功。

真正的練家子,稱其為透勁。

透勁,顧名思義,勁透皮肉,傷敵內髒筋骨。

不在泰坦胸口留一丁點重擊痕跡,力透泰坦身軀轟斷泰坦堅韌的脊椎骨,不苦練三四十年,做不到這點。

可出手的小子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如此生猛,著實嚇人。

“死了,泰坦死了。”

不知誰喊了一嗓子,數十黑衣漢子慌了。

包房裏。

陳澤、王曉軍、李耀文、劉蓓蓓以及另外三個女生也嚇傻,鬧出人命,無異於捅破了天,沒法收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