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陳鋒快樂又痛苦著,馮雪自從那天來了後就沒離開,徐婭翎也沒和往常一樣往公司跑,而是成天呆在家裏。

家裏有兩個大美女陳鋒該高興才是,但是他卻高興不起來,可以說簡直是冰火兩重天。

這兩女的也不知道是抽什麽風,整天穿著睡衣在他麵前晃悠,這也就罷了,可她們的睡衣偏偏是那種半透明的。

“你不是讓看我們這樣嗎?”徐婭翎笑著對愁眉苦臉的陳鋒說道。

“兩位大姐,你們還是饒了我吧!”

陳鋒苦哈哈的求饒,他真的是受夠了,他也想過幹脆去外麵呆幾天再回來,可是每次有了這樣的想法後,再看她們的打扮,他又舍不得。

但當他準備占點便宜的時候,兩人和泥鰍一樣,快速撤退,把他弄得不上不下,很是無奈。

對徐婭翎他倒是有辦法,畢竟可以說是老夫老妻了,可偏偏馮雪在旁邊,讓他不得不打消念頭。

“那你還在外麵亂來嗎?”徐婭翎板著臉問道。

這才是她們這麽做的目的,陳鋒身邊的美女太多了,她們沒辦法才這麽做,隻不過是想給他一個教訓。

“我的意思是,以後不管在外麵怎麽亂來,都不能鬧出大動靜來!”見陳鋒吱吱唔唔,徐婭翎冷哼道。

說這話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明明是自己的老公,眼見他在外麵亂來,她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哼!這次便宜你了!”見陳鋒點頭,兩人板著臉上樓了。

等她們再出現的時候,換上了正常的衣服,陳鋒忍不住擦了擦汗水,鬆了一口氣。

日子又恢複了平靜,慢慢的陳鋒感覺很無聊,想要找點事情來做。

於是他跑到了汪凡那,小院內依舊人滿為患,看到他來紛紛讓出了一條路,生怕惹到他。

“哼!”

還沒進到裏麵一聲帶著濃濃不滿的冷哼聲傳來,陳鋒轉頭看去,之間何婉兒在一般撅著嘴,擺弄著草藥。

“婉兒,沒去上學嗎?”陳鋒好奇的問道。

“哼!”何婉兒把頭轉到另一邊,把陳鋒當作空氣。

“出什麽事了?誰惹你生氣了,是不是汪凡那小子,看我不收拾他!”說著陳鋒就要往裏麵走。

“你給我站住!”何婉兒大喝一聲,紅著臉小聲道:“你是不是把我忘記了?”

自從陳鋒把她們母女領到這來,就沒再過問過她們,這讓她很不爽,感覺自己被遺棄了一樣。

“怎麽可能,我這不是專門來看你了嗎?”陳鋒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胡話。

他是故意不來找何婉兒的,因為給她錢的時候,他撒謊了!說那是她哥哥把她許配給自己的彩禮錢。

而且那天早上的事情也很尷尬,他怎麽敢來。

再說何婉兒可是美女,對美女他幾乎就沒抵抗力,如果她不是兄弟的妹妹,他早就不知道來了多少次了。

“哼!騙誰呢?”何婉兒冷哼道。

“我怎麽敢騙你呢,我真的是來找你的。”陳鋒一本正經的說道。

“糊弄鬼呢!”何婉兒態度明顯好了不少。

“你怎麽沒去學校?”陳鋒連忙叉開話題。

“放假了,也不看看都幾月份了!”何婉兒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呃!”陳鋒很尷尬,他哪裏會在意時間,過一天算一天便是。

“你媽媽呢?”

“回老家處理事情去了!”

“需要我幫忙嗎?”

“不需要!”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很快陳鋒就找不到話題了,不知道該說什麽。

“今天晚上,有個同學聚會,你有時間嗎?”何婉兒紅著臉小聲問道。

今天就算陳鋒不來,等會她也會給他打電話,晚上要去參加一個同學聚會,本來她不打算去,但是全班包括老師都要去,她不去顯得不合群。

“有,有,有!隨時聽候召喚!”陳鋒一本正經的回道。

“噗哧!”看到他那一本正經的樣子,何婉兒忍不住笑了,但很快又紅著臉白了陳鋒一眼,“下午來接我,你去忙你的吧。”

她知道陳鋒不是來找她的,肯定找汪凡有事,而且她也需要回去準備一下,便把陳鋒打發走了。

進到裏麵,見汪凡正在給人針灸,病**躺著一個老頭,老頭麵色紅潤,看不出有生病的跡象。

陳鋒看了一眼後,詫異的皺了皺眉,走上前去。

“老人家,你這是得罪誰了?”

病**的老頭不解的看著陳鋒,又看了看汪凡。

“他是我師父,但說無妨!”汪凡笑著介紹道。

老頭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陳鋒,他怎麽也沒想到眼前的年輕人居然是汪凡的師父,如果不是汪凡親口承認,他都會以為是在開玩笑。

“我沒得罪人,就是這段時間身體有點不舒服,去了國內外的名醫都找遍了,沒能查出病因。”

老頭把事情大概說了一遍,前不久他發覺身體不舒服,邊去醫院做了檢查,檢查結果出來後,他傻眼了。

一切正常!

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明明不舒服卻一切正常,這可太不正常了。

於是在家人的帶領下,全國各地大小醫院幾乎都跑了一遍,結果還是一樣,最後還去國外做了檢查,依舊一切正常。

而他感覺身體越來越不行了,以前還能做一些簡單的鍛煉,現在走兩步就會累得氣喘籲籲,冷汗直冒。

“仔細想想,在得病之前發生過什麽奇怪的事情沒有?”陳鋒不死心的問道。

這老頭沒病,但是他卻中了一種奇怪的毒,這種毒無色無味,一旦中了就會表現的和老頭現在的情況一樣。

看起來沒有什麽毛病,檢查也檢查不出來,可就是會感到不舒服,而且會越來越嚴重,不出半年便會窒息而死。

老頭皺著眉頭仔細回想了起來,很快他搖了搖頭,“都很正常,沒發生奇怪的事。”

“再仔細想想,比如家裏有沒有陌生人突然造訪。”

“我想起來了大概三個月前,家裏來過一個自稱是什麽‘大師’的人。”在一旁的中年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