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巧,現在還想殺了我嗎?”包廂中,陳鋒玩味的問道。
當初他把董陽的情書給唐巧,可是被唐巧威脅要殺了他,其實他也不是亂給,畢竟董陽家裏是什麽情況都知道。
他是看出了唐巧對董陽有意思,這才決定幫他們一把。
“過去的事,就別說了!”唐巧紅著臉白了陳鋒一眼,轉頭見董陽疑惑的看著自己,恨不得衝上去和陳鋒拚命。
陳鋒給了她董陽寫的情書不假,這也不是她生氣的原因,主要是因為陳鋒當著很多人的麵給,這才是惹她生氣的重要原因。
“行,反正你也結婚了,我也算是功德圓滿!”說著陳鋒掏出一塊玉佩遞給唐巧,“你們結婚我忙去不了,這算是遲到的生日禮物吧!”
“哥們,我覺得我有必要考慮下我們的關係,做為你的好朋友,我結婚你就送這麽個破玉佩?這符合你的身份嗎?”董陽嘴裏不滿,但卻樂嗬嗬的伸手去拿玉佩。
誰知唐巧仿佛知道一般,微微一轉身躲過了他的手,“這是人家給我的,你也好意思拿!”
“嘿嘿,我這不是怕你不喜歡,弄得他尷尬嗎?”董陽撓了撓頭傻笑著回道。
“他那麽狂的人,送出去的禮物會是一般東西嗎?”唐巧反問道。
陳鋒的狂可是在京都出了名,他送禮物會是不起眼的嗎?
再說別人不知道,唐巧怎麽會不知道玉佩的作用?要知道她家老爺子想要一塊玉佩,可是差點把陳家的大門都給踏破了。
甚至有一段時間幹脆住在了陳家,就是為了堵陳鋒。
玉佩一入手她就感覺到了絕非凡品,入手便是一陣清涼之感傳來,原本還覺得比較熱,一瞬間變得涼爽無比,比空調還管用。
“陳大少,這是結婚禮物,你有準備給你侄女的禮物嗎?”唐巧一副奸商模樣,笑眯眯的問道。
“該不會,沒準備吧?”
這可是絕交的敲詐陳鋒的機會,而且玉佩效果這麽好,給女兒要一個不是很正常嗎?
“巧兒!”董陽板著臉拉了唐巧一把,他覺得這樣很不好。
“你感受下!”唐巧二話不說,把玉佩塞到董陽手裏,笑眯眯的盯著他。
“哥們!我們是不是朋友?”感受到玉佩的神奇後,董陽頓時明白了唐巧的意思,對陳鋒問道。
“我說你兩,能不能別一唱一和的,不就是想敲詐我嗎?我認了還不行嗎?”陳鋒無語的看著他們,掏出玉佩丟了過去。
他這一下可把董陽和唐巧嚇得心都提了起來,兩人連忙用手去接。
董燕往一旁挪了挪,和他們保持距離,她感覺眼前這兩人,根本就不是她哥哥和嫂子,他們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奸詐了?
用現在時髦的話說,他們都很“佛係”!
不爭不搶,可今天卻完全變了一個樣子。
老朋友相見,陳鋒很高興,這兩人可以說是他為數不多的朋友,在京都他身邊圍著很多人,但是真正算得上朋友的卻沒有幾個。
不少人圍著他,不過是想討好他,遇到麻煩的時候好找他幫忙,算不得朋友。
吃飯,閑聊,董燕感覺自己就是多餘的那一個,他們說的話,她根本就聽不懂,隻知道說得都是關於京都的一些家族和人。
“柳姐姐現在應該在離江市吧?”唐巧饒有興趣的問道。
關於柳如煙和陳鋒之間的恩恩怨怨沒有人比她更清楚。
“看來你消息滿靈通!”
“看你的樣子,似乎是得手了!”
“你可別亂說,我現在已經結婚了!”
“切!你覺得你結婚了,我就會相信你不亂來了?”楊橋不屑的撇撇嘴,“告訴你一件事,顏家準備和柳家聯姻。”
“哪個顏家?”陳鋒詫異的問道。
柳如煙那天的表現他就猜到了,現在唐巧算是證實了他的想法,可顏家他一點印象都沒,整個京都就沒有顏家。
他倒是知道漠北有一個顏家,他們算是隱世家族之一,和其他家族不同的是,他們正在做出改變,想要擺脫原本的那個圈子,融入到現在的社會中。
“南山顏家!”唐巧很是詫異,陳鋒怎麽會不知道顏家,雖然顏家不在京都,可他們的勢力卻一點也不小。
全國首富!
他們可不僅僅是有錢那麽簡單,這年頭有錢的人太多了,而首富卻隻有一個,不管怎麽變遷顏家都是首富。
僅憑這一點就能看出他們很不一般!
“看來他們是有點不滿足現在的地位了!”這個顏家陳鋒倒是知道,隻是他一開始就把他們排除了。
兩個沒有太大關聯的圈子,聯姻幾乎是不可能的。
但現在顏家就這麽做了,這隻能說明,他們不滿足現在的地位,想要更進一步,這樣的話和京都的家族聯姻,便是最簡單的辦法。
“他們先去找了陳家,被你二伯大罵了一通,隨後便去了柳家。”唐巧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陳鋒。
顏家的人去了柳家,柳家也不搭理他們,但是他們似乎和柳家杠上了,從柳家離開後,開始慢慢對柳家產業進行攻擊。
搞得柳家灰頭土臉,想要動用關係解決,卻發現沒人敢得罪顏家。
“柳家老爺子,就這麽好欺負嗎?”陳鋒不解的問道。
“不是他好欺負,而是有更厲害的人,能幫忙解決,他何不坐享其成?”唐巧樂嗬嗬的回道。
“這老頭,就知道把我當槍使!”陳鋒也明白過來了,畢竟他和柳如煙之間的那點事,盡管沒到滿城風雨的地步,但是知道的人也不算少。
“最近京都可不太平,你離開後不少人蠢蠢欲動。”唐瓊搖頭說道。
有陳鋒在京都再怎麽亂,都不會亂到哪裏去,陳鋒一離開不少牛鬼蛇神都冒了出來,盡管現在他們什麽都麽做,但也要不了多久。
“得,找個機會回去逛逛,我倒要看看是誰飄了!”陳鋒笑著說道。
聊得差不多了,見他們都有點疲憊,陳鋒便起身告辭。
“柳姐姐,我可都給他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