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麽!你快放開顏總!”

旁邊有一個下屬,看不過去了,或者說他覺得這是一個在老板麵前表現的好機會,加上他並不了解陳鋒的真正實力。

在他看來這頂多是一個沒有受過教育,野蠻粗俗的人而已,空有兩份力氣。在魔都圈子裏,自己有一萬種方法可以讓他跪下來求饒。

然而事實讓他失望了,陳鋒看都沒看他一眼,空出來的一隻手閃電般伸出,同樣的方式掐住了這個人的脖子。

隻見這個人與顏誌寬同樣被抓在陳鋒的手中,身體懸空,臉色脹紅,活像脫了水的魚,在徒勞的掙紮著。

顏誌寬的這個下屬,雙眼突出,是因為缺氧造成的,他兩隻手不停地拍打著陳鋒的胳膊,試圖讓陳鋒將自己放下來。

陳鋒看著被抓在自己手裏的,兩個人輕蔑的一笑,隨後雙手用力,將二人向中間狠狠對撞,顏誌寬和這個下屬被撞得七葷八素,頭破血流。

“你這樣子對我,顏家絕對不會放過你!就算是追殺到天涯海角,也要將你挫骨揚灰。”顏誌寬色厲內荏的對著陳鋒說。

“我尋思先前打了你的兩個兄弟,你們顏家到現在不是連屁都沒放一個嗎?你也好意思站在我麵前胡吹大氣?”

“你以為我們顏家會放過你嗎?我告訴你,顏家與陸家聯姻隻是一個開始,首富之家的實力,你這輩子做夢也想不到!”

陳鋒眼神飽含憐憫的看著,這個直到現在還在自己麵前嘴硬的年輕人。

“既然橫豎你們顏家都不會放過我,那麽幹脆一不做二不休,要了你這條命得了。”

陳鋒一邊說著,一邊單手發力,將那個下屬狠狠的甩向一旁,隻見他整個人橫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了牆上,發出了砰的一聲,落地之後幹脆利落的暈了過去。

“你想幹什麽!”顏誌寬這回是真的慌了,他看得出陳鋒完全不像是開玩笑。

“你不用擔心,我雖然狂,但是光天化日殺人倒也不至於。”陳鋒語氣溫柔的不像話。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顏誌寬狠狠砸在了會議桌上。就在顏誌寬以為到此結束的時候,陳鋒一把拿起了旁邊的保溫杯,不懷好意的看著他。

顏誌寬已經隱隱預料到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麽,他驚恐的說:“你不要過來,我錯了!我不該挑釁你,你饒了我吧!”

然而陳鋒卻置若罔聞,拿起保溫杯對著顏誌寬的肘關節狠狠砸了下去。

隨後隻聽見一聲慘絕人寰的嚎叫,響徹了整個會議室。

檀雅吃驚的捂住了小嘴,他甚至隱隱約約聽見了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

可是事情並沒有結束,已經微微有些變形的保溫杯,被陳鋒拿在手裏,對準了顏誌寬另一邊的肘關節。

臉色煞白的顏誌寬,虛弱的呻吟著:“不要!放過我吧!求你了,你要什麽我都願意給你!”

“真的,我要什麽都行嗎?”陳鋒表現的似乎有些心動。

“真的,要什麽都行!隻要你能放過我。”顏誌寬在心中冷笑,果然是沒見過世麵的土包子,一點好處就給打發了。

不過,隻怕你能拿,卻沒命花,等我找到機會,我讓你連本帶利通通還給我!

“我不要錢,我就要你當個廢人。”可惜陳鋒卻突然變了臉色,臉上的輕蔑和不屑顯而易見,在顏誌寬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手中的保溫杯就已經狠狠砸了下去,顏誌寬也痛暈了過去。

“這裏還有誰能做主?把合同簽一下。”處理完顏誌寬之後,陳鋒好像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慢條斯理的說。

“我……我可以全權代表,合同我可以簽。”早已經驚呆了的眾人裏,有一個弱弱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跟檀小姐協商吧。”陳鋒表示不參與。

當天下午,簽完合同的陳鋒與檀雅坐在一間茶吧的包間裏,輕鬆的聊著天。

“你也太衝動了一點,萬一把他打出個什麽好歹來,你可怎麽辦?”

檀雅雖然很高興合同成功的簽署,但是一想到陳鋒上午驚心動魄的操作,依舊讓她感到心有餘悸。

“放心吧,早在動手之前我就已經想好了,像他們這一類人本身底子就不幹淨,哪裏敢報警啊?”陳鋒輕輕抿了一口杯中的茶,笑著說。

“就你最聰明行了吧!”檀雅嗔怪的翻了一記白眼。

就在這個時候,一幫穿著西裝的黑衣男子闖進了陳鋒他們的包間。

“誰讓你們進來的,趕快出去!”檀雅看他們來者不善,急忙出聲喝止。

然而那幫人卻不為所動,其中為首的一個人直接伸出手來抓向檀雅,另一個人則二話不說,一拳向坐在一旁的陳鋒打去。

陳鋒一聲冷哼,輕描淡寫的抬起手掌握住了那個人的拳頭。

隨後猛然發力,隻見那個人一聲慘叫,整個手掌就好像骨頭全部碎裂一樣,再也提不起半分力氣來。

然而這還沒有結束,就在為首的黑衣男子即將抓到檀雅的時候,陳鋒將被自己製服的男子狠狠一推。

頓時那個人就好像被疾馳的火車頭給撞到了一樣,整個人倒飛了出去,將一眾黑衣男子撞得人仰馬翻。

“回去告訴你們陸家族式的,如果再敢來惹我,當心他睡覺的時候被人摘了腦袋。”陳鋒站起身來,冷眼看著這幫人。

“你在魔都的地界惹了陸家的姑爺,真以為陸佳不敢拿你怎麽樣嗎?”為首的黑衣男子仍然在嘴硬。

“照你的意思,你們陸家在魔都是隻手遮天了?”

“是又如何?我陸家在魔都就是地下皇帝!晚上睡覺被人摘了腦袋的,恐怕是你吧!”

說實話,陳鋒被這人逗笑了,他不再多說,走到那人麵前,輕描淡寫的扇了他一巴掌,一個一百多斤的壯漢淩空抽飛,將茶吧包間實木大門撞出了個人形窟窿。

隨後隻見那人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我同樣的話不會再說第二遍了,如果再讓我看見陸家手伸的太長,我就把他的爪子剁下來。”

“滾!”陳鋒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