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那家店之後,陳鋒和徐婭翎根本沒有想到,在他們身後還會有一個導購小姐,心中如翻江倒海般五味雜陳。

對於導購小姐那樣的人,陳鋒他們向來不會多看一眼,這樣的人,有自己的生存之道,但是也必須為自己所選擇的道路付出一定的代價。

隨後他們一行四人,又在商業街上大肆采購,買衣服,買吃的,買飾品,總之,想買什麽就買什麽,一切都由陳鋒和徐婭翎夫妻二人買單。

準確的說全是由徐婭翎買單,陳鋒自己在國內可沒有多少產業,說白了,陳鋒這個上門女婿可真的是吃的一手好軟飯。

到了晚上接近半夜的時候,雖然街上仍舊熱熱鬧鬧燈火通明,但是陳鋒他們還是回到家中,畢竟陪女人逛街實在太累了,無論是陳鋒和孫宇都想回到**,好好休息一會兒。

洗漱完之後,在陳玲審視的目光之下,陳鋒一臉笑容地再度走上二樓,推開了徐婭翎臥室的門。

而坐在床頭正在敷麵膜的徐婭翎看見陳鋒一臉壞笑的走了進來,不由得沒好氣的說:“你晚上要是敢亂來,我就把你的豬爪子給剁了。”

“不亂來,不亂來,怎麽敢亂來呢?再說了,你我可是合法的夫妻,結婚這麽久了,怎麽來都不能算是亂來,你說對吧?”陳鋒跟徐婭翎玩起了文字遊戲。

哪知道徐婭翎根本不吃他這一套,眼睛一瞪說道:“滾蛋!”

就在這時候,汪凡的電話打了過來,陳鋒好奇的接起電話,沒等汪凡說話,就說道:“這麽晚了還不睡,胡佩沒有意見嗎?”

汪凡被陳鋒這一頓搶白說的一愣,隨後破口大罵:“你亂說什麽呢,還不是你這無良的黑心老板,給我安排了任務,不然誰理你呀,難道我不想老婆孩子熱炕頭嗎?大晚上我大概是閑的!呸!”

陳鋒哈哈大笑,說道:“好了好了知道辛苦你了,回頭給你開個方子,讓你補補腎,說吧說吧,調查的結果怎麽樣?”

“那老頭的來曆挺神秘的,就像是突然出現在魔都一樣,至少十年年內魔都並沒有出現過他一絲一毫的資料,而根據你今天提供的線索,我們順藤摸瓜之下,發現老頭似乎來自於道教祖山青城山。”一提起正事,汪凡的語氣也嚴肅了起來。

“這老頭來自青城,這可有些難辦,我聽說青城上麵那可都是一些難纏的老道士。”

“確實如此,我們深挖之下,發現早在三十年前,現如今的王家在魔都,買了一塊地皮,請來一個江湖上有名的風水大師,為他們看房子,但是結果卻並不如人意,王家將那個風水大師打了一頓之後,大罵他是騙子。”

“這件事在當時的魔都鬧得沸沸揚揚,後來有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道士,說是可以給王家找一處福地,保證他們福祚綿延,經久不衰,那道士不經意露了幾手之後,王家上下對他十分的信服,便聽了那道士的話,在如今的這塊地皮上建起了現在的王家大宅。”

“可是說來也奇怪,自從新建了王家大宅之後,王家的運勢果然蒸蒸日上,從當年的一個小小的個體商戶,一直發展到了現如今的魔都巨頭。”

“因此,即便到今天,王家上下對於那個看完風水便飄然而去的年輕道士,都懷著敬畏之心,而今天你遇見的那個老道,十有八九就是三十年前幫助王家看風水的那個家夥,這樣也可以解釋的通,王家為什麽對他禮遇有加,甚至王家大少爺還甘願拜他為師。”

聽完汪凡的介紹之後,陳鋒心想,沒想到這老道士還有這樣的來頭。

於是陳鋒點點頭說道:“那就這樣吧,辛苦你了,回頭補腎的方子我會讓人交給你的。”說完便掛斷電話。

電話另一頭的汪凡愣了愣,對著已經掛斷了的手機大罵:“我才不需要什麽補腎的方子,你留著自己用吧!”

而在陳鋒的家中,徐婭翎看見陳鋒掛斷了電話之後好奇的問道:“是汪凡打來的嗎?關於那個老道士的嗎?”

“不是,是汪凡腎不太好,讓我給他開一個補腎的方子。”陳鋒笑著說,他並不想讓徐婭翎牽扯太深,這老道是身份來曆都很神秘,在沒有搞清楚之前,還是不要讓徐婭翎知道的太多為好。

“年輕人不懂的節製。”徐婭翎聽完之後嘀咕了一句便回到**準備睡覺了。

等到徐婭翎睡熟以後,陳鋒心中念頭急轉,隨後終於決定還是親自前往王家走一遭,去探探那老道士的底。

很快穿好衣服的陳鋒便發動了汽車,向著王家大宅開去。

沒過多久,他便再次看到了熟悉的王家大院,而那門口依舊站著兩個負責值班的安保人員。

可惜的是既然是液態王家,陳鋒當然沒打算從大門進去,而是將車停在了一個偏僻的角落,輕輕鬆鬆從外院的圍牆翻了進去。

“既然那老道士是王家的貴賓,那麽應該住在主宅的客房裏才對。”陳鋒心中想到。

於是陳鋒便毫不猶豫的向著王家主宅,也就是那棟豪華的別墅走去。

可惜還沒等他走多遠,便被一個聲音叫住了:“小子,今晚放你一條生路,沒想到你居然還敢找到這裏來,真當我拿你沒辦法嗎?”

陳鋒眼睛一眯,往旁邊看去,隻見一個穿著道袍的老道士,雙手背在背後,冷笑著看著自己,陳鋒說道:“你怎麽會知道我會來?”

老道士不屑的一笑:“我神機妙算有什麽算不出來的?

“你們青城一脈的牛鼻子老道,裝神弄鬼還真有一套。”陳鋒如此說道,實際上他對於老道士的了解也僅僅隻有這麽多而已,之所以這麽說,隻是為了誆他一下。

果然,那老道士似乎頭腦不太夠用,一下子便被陳鋒詐出了實話,說到:“你胡說!我青城一脈,豈是你這小小的青囊傳人可以侮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