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繼雲從黑暗中醒過來的時候,使勁搖了搖腦袋,隻感覺頭昏沉無比,就像是有人拿榔頭從後腦勺給他狠狠來了一下。
“到底發生了什麽?”劉繼雲想要伸手揉揉腦袋,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死死地綁在身後。
雖然劉繼雲的實力遠遠比不上陳鋒,但是畢竟是一個貨真價實的黃金級高手,心理素質也遠非常人可比。
他立刻肅然一驚,仔細回想起昏迷之前發生的事情。
“是陳鋒那小子!”劉繼雲猛然醒悟。
他終於想起在自己昏迷之前,曾與陳鋒發生了一場激烈的對戰,當然這隻是他自己的理解而已,事實上他與陳鋒的戰鬥,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罷了,他甚至連陳鋒的一招都沒能接下,就昏了過去。
不過這並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是自己處於一個什麽樣的境地,而陳鋒那個小子究竟跑到哪裏去了?
“你終於醒了,沒想到你的體質竟然這麽差勁,足足讓我等了你兩個小時。”就在這時,一道漫不經心的聲音從劉繼雲的身旁響了起來。
劉繼雲猛然轉頭看去,發現果然是罪魁禍首陳鋒。
“我勸你最好趕緊放了我,不然等到劉家的人發現我失蹤了,一定會派大隊高手前來圍殺你。”劉繼雲此時的小命掌握在對方手裏,但是他卻不肯服軟,隻好色厲內荏的說道。
可惜他卻錯估了陳鋒的脾氣,陳鋒向來吃軟不吃硬,麵對敵人,他從來不會軟下心腸,更何況是一個嘴硬的敵人。
於是陳鋒走到劉繼雲的麵前,對了他的臉狠狠扇了一巴掌說道:“我看你還沒有搞明白,你此時的小命都掌握在我的手裏,還有膽子這麽跟我說話?”
“你休想讓我屈服,劉家的人從來都是硬骨頭,絕對不會出現叛徒!”劉繼雲似乎知道陳鋒將他綁在這裏是想要幹什麽,立刻出言說道。
對於劉繼雲鏗鏘有力的話語,陳鋒卻是持之以鼻,他不屑地一笑,隻見他從懷裏抽出幾根銀針,漫不經心地紮在劉繼雲身上的幾處穴道之中說道:“來吧,讓我看看劉家人的骨頭到底有多硬。”
隻聽到陳鋒的話音剛落,劉繼雲的嘴裏麵發出了一道驚天動地的慘叫聲。
此時的劉繼雲表情極為猙獰,他隻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每一處血管,每一個細胞都被成千上萬的螞蟻啃食著。
奇癢難耐,劇痛難忍。
如果雙手能夠活動的話,劉繼雲相信他一定會拿一把刀將自己碎屍萬段,隻為了快速結束這痛苦。
可惜的是這一切都是劉繼雲自己美好的設想罷了。
原本劉繼雲以為在這種離奇的劇痛之下,他能夠堅持十分鍾以上或許才會屈服,但是他還是遠遠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每一分每一秒那種劇痛和奇癢都會更加劇一分。
終於,僅僅過去了五分鍾不到,劉繼雲便聲嘶力竭的說道:“我說!你想知道什麽,我都說我都可以告訴你!快停手!”
陳峰還是麵帶不屑,走到劉記名的身邊他身上的銀針收了起來說到:“明明之前還說劉家人都是硬骨頭,絕對不會屈服,怎麽這麽快就變卦了?”劉繼雲此時已經顧不上陳鋒對他的羞辱,剛剛那種劇痛,他這輩子都不想再體驗第二次。
“像你這種等級的黃金級高手,劉家還有多少個?”
“黃金初級實力的擁有七個,中級三個,高級一個。至於更高的或許存在,但是我從沒見過。”
劉繼雲所說的這番話,讓陳鋒暗暗心驚,更高的存在,那豈不是鑽石級別的高手了?
陳鋒雖然自認為在戒指空間內那個神秘老頭的**下,即便他僅僅是黃金中極的實力,也有信心戰勝黃金高級的高手,可是他還沒有自大到認為能夠與鑽石級高手一較高下。
隱世家族果然不能夠小覷,每一個家族都是臥虎藏龍。
不過就算是隱世家族惹了他,陳鋒不將他咬一塊肉下來,怎麽也不是陳鋒的風格。
“現在處在劉家莊園內的黃金級高手還有幾個?”
“有五個,分別是三個初級高手,還有兩個中級高手,其餘人全都被外派執行任務了。”劉繼雲此時可謂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聽話的不得了。
對此陳鋒並不意外,那種非人的折磨陳鋒是十分清楚的,足以將一個意誌堅如鋼鐵的人摧垮。甚至就連陳鋒自己捫心自問,在那種程度的痛苦之下,自己能堅持的時間也絕對不會超過半個小時。
不過好在,這個世界上能夠精通這種手法,並且將陳鋒捉住,折磨半個小時的人基本上已經不存在了。
微微整理了一下思緒,陳鋒再度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在這荒郊野外自生自滅吧,我去你們劉家串串門。”
說完陳鋒邊絲毫不猶豫地離開了這裏,隻留下劉繼雲一個人被雙手反綁在一棵大樹上——在陳鋒看來,這種對待方式已經算是極為仁慈的了,難不成將劉繼雲捉回來,陳鋒還要管他的飯嗎?
當天晚上陳鋒就已經駕車來到了劉家莊園之外。
好在先前已經來過一次,這次來倒算是輕車熟路了,陳鋒將車停好,大搖大擺的來到了劉家莊園的門口。
立刻就有負責守門的安保人員發現了陳鋒這個可疑男子,而當他們走上前來看清楚陳鋒的長相之後,立刻驚訝地大喊:“陳鋒,你怎麽到這裏來了?”
陳鋒作為整個劉家的公敵,全家族上下的人,都對他的長相了如指掌,原本上次陳鋒來劉家大鬧過一回,負責劉家安保的人員就已經微微放鬆了警惕,因為在他們看來,陳鋒是絕對沒有膽子再來第二次的。
可是事實上就是陳鋒居然真的來了,並且大搖大擺,如第一次一般,單刀赴會!
“讓你們劉家的那幾個黃金級給我滾出來,是不是咱們把賬好好算一算,否則就別怪我衝進去大開殺戒了。”陳鋒站在門口悠閑的臉上一隻煙,慢條斯理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