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天邊火光衝天,陳鋒知道太陽快要出來了,連忙叫醒徐婭翎。

“我怎麽又睡著了?”徐婭翎狐疑的問道。

“可能是太累了吧,太陽快出來了。”陳鋒隨便找了個借口,然後指著天邊把話題叉開。

“真美!真想一輩子都這樣!”徐婭翎依偎在陳鋒懷裏,由衷的說道。

如果周圍沒有人就更好了,太陽一出來便迎來了陣陣尖叫聲,徐婭翎不由的皺了皺眉,怪他們打擾到她。

看了日出了解了她的一樁心願,下山說什麽她也不願意再讓陳鋒背了,實在走不動了跑去撿了一根木棍充當拐杖。

直到直到天快要黑了他們這才回到酒店,一回到酒店陳鋒就發現那一對男女坐在大廳中,他們旁邊還有幾個神情凝重的男子。

“你先休息,我去處理一點事情。”

等徐婭翎睡著後,陳鋒來到大廳看了他們一眼,向外麵走去,幾人連忙跟了上去。

“有什麽事嗎?”陳鋒好奇的問道。

“這次是我們不對,我們不該來找你的麻煩,請你原諒我們。”酒店停車場內,幾人很誠懇的道歉。

“不用,我心情好了而已,不然你們一個也跑不了!”

他說得是實話,這幾人運氣不錯,恰逢他運氣好的時候找上門,不然以他的脾氣,敢找他的麻煩,必須付出慘重的代價。

“吳家幫不少人安排了新身份,他們就是出來打頭陣的小家族,實力還算不錯。”

“謝了!”

得到消息後,陳鋒擺擺手轉身往酒店內走去。

“呼……他太強了,還好我們沒亂來!”

“走吧,萬一他反悔了怎麽辦?”

“以後關於他的事,還是躲著點吧!”

幾人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沒有麵對過陳鋒誰也不知道麵對他需要多麽大的勇氣,本來他們覺得陳鋒武門五排,能厲害到什麽地方去。

但是在山頂盡管陳鋒沒出手,但是那種壓力,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

下山後他們便準備離開,但是怕!

便一直等著陳鋒下山,告訴他這個消息,希望陳鋒能原諒他們。

給汪凡發了消息,讓他們好好調查吳家幫誰搞了新身份,吳嶽如果不是找殺手殺他,他也不會找他的麻煩。

沒想到吃了大虧,吳家還敢這麽做,那就不能怪他不客氣了。

第二天陳鋒帶著徐婭翎回離江市,徐婭翎意猶未盡還不想回去,但公司的事情她不能不去管。

雖然很多事情她不用出麵,但是也有事情必須是她這個老板親自拍板。

“以後有的是機會,想去哪裏玩,就給我說,我帶你去!”

“知道了!你都說了幾百遍了!”徐婭翎白了陳鋒一眼,哭笑不得的說道。

一路上陳鋒見她悶悶不樂,便一再保證,開始還覺得挺幸福,說得多了就覺得變味了,但她心中還是暖暖的。

從看不上陳鋒,到現在離不開他,徐婭翎都鄙視自己太善變了。

回到家一切恢複如常,陳鋒依舊沒能得到上樓的權限,隻能晚上趁著徐婭翎看電視的時候乘機占點便宜。

關於吳嶽家的那些人也已經調查清楚了,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家族,和古家比起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得知這個消息陳鋒連出手的欲望都沒有。

“你不能去找個事情做嗎?”晚上徐婭翎躺在陳鋒大腿上,帶著些期待問道。

“懶得去,有你養著我,我有必要去工作嗎?”陳鋒樂嗬嗬的回道。

找工作這事他就沒想過,堂堂陳家的大少爺,犯得著去找工作嗎,再說以他的本事,誰開得起工資。

他來離江市本來就是為了放鬆的,現在有了徐婭翎這樣的生活,他可以說是樂此不疲,沒事在家裏看看電視,不然就去公司逗逗徐婭翎。

或者和其他女人散散心,這麽瀟灑的生活,他可不想就此結束。

“你一個大男人,說這樣的話,也不害臊!”徐婭翎不滿的瞪著他,“要有上進心!”

“切,大男人怎麽了,你去問問誰不想過這樣的生活?”陳鋒不屑的撇撇嘴,“人生短短幾十年,何必把自己弄得那麽累呢?”

“不和你說了!”徐婭翎氣得失去了興致,跑著上樓了。

“這女人,不就是想我去公司上班嗎?”陳鋒輕笑道,“我去還不行嗎,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徐婭翎房間中,她抱著一個玩偶,不斷拍打,“真是個木頭,我說的還不明顯嗎?”

“氣死我了,打死你,打死你!”徐婭翎用玩偶狠狠的出氣,心裏這才好受了一點。

現在公司她是一點事情都沒,前幾天還好,陳玲給她打電話,問她有沒有興趣投資一個新公司,隻要經營女士內衣。

她本以為自己有事可做了,結果答應下來合同一簽,轉天就沒她什麽事了,這時候她才發現上了陳玲的當了。

什麽叫投資開新公司,完全就是把在她名下的陳家產業轉交到她手裏,知道被騙後,徐婭翎很生氣打電話質問陳玲,卻被她以陳鋒是陳家繼承人,她是他老婆,理應幫忙搭理家族產業。

這理由她還真沒辦法拒絕,也不敢拒絕。

本來她就擔心陳家不會接受她,現在陳玲把公司都轉給她了,這不是變向說陳家已經接受她了嗎?

於是她成為了兩家公司的老板,但是內衣公司的京都,雖然她是老板,但還是陳玲在幫忙打理,說是年底把公司搬到離江市來,徹底交給她。

在公司無聊,她便打起了陳鋒的主意,與其讓他在家裏呆著,還可能跑出去勾搭其他女人,還不如把他放在身邊,又能給自己解悶,有能看著他,免得去勾搭女人。

一石二鳥!

現在她很後悔當初父親讓陳鋒去公司幫忙,堅決反對,不然哪裏用得著拐彎抹角。

“哼!不去就不去,有什麽了不起的?”徐婭翎也累了,把玩偶丟到一邊,氣鼓鼓的說道。

第二天和往常一樣,徐婭翎下樓的時候,陳鋒已經做好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