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想多了,我去見陳總,心裏會帶著氣嗎?”蘇曼強一臉無奈的衝蘇曼柔笑道,講完,蘇曼強伸手扣響門。

扣了兩下,辦公室裏傳出了陳千水很隨意的回應聲:“進來。”

蘇曼強和蘇曼欣臉上都馬上浮現出了一抹微笑,蘇曼強推開辦公室的門,和蘇曼欣一起朝辦公室裏麵走去了。

陳千水抬頭間,自然看到了蘇曼強和蘇曼欣姐弟兩,眼睛裏迅速的劃過一抹意外,緊接著,陳千水直起了身,臉上浮現一抹困惑的講道:“你們?”

“陳總,我家父蘇國祥,他和您是老朋友了。”蘇曼柔滿臉笑容的講道,剛講話,就和陳千水攀附起關係來。

陳千水聞言,隻是很平靜的笑了笑,旋即繼續好奇問道:“你們來找我,有什麽事情。”

“是這樣的陳總,我是國強花木有限公司的負責人,我叫蘇曼強,不知道陳總對我有沒有印象,就在昨天,我公司遇到了一點麻煩,也不知道是誰在背後搞我,讓我公司訂單全都沒了,陳總,拜托您能為我主持公道啊,這誰也不能這麽做事啊,咱們做生意,都是對事不對人對吧,他這樣惡性競爭,真的是太可惡了。”蘇曼欣還沒張口,蘇曼強便搶過了話頭,主要是他心裏太著急了,真的十分迫切的渴望陳千水能幫他解決問題。

陳千水自然是很認真的聽完了蘇曼強講的這些話,待蘇曼強講完,陳千水嘴角便勾起了一抹冷漠的笑,道:“解鈴還須係鈴人,你公司遭受報複,肯定是你得罪了某個人,你應該去找那個人,或賠禮,或道歉,你來找我幹嘛?”

陳千水講完,心裏就冰冷的想,你還敢罵老板,讓你公司暫時先損失兩千萬訂單,算是便宜你了。

蘇曼強一聽這話,眼中頓時浮現出一抹著急的神情,道:“陳總,我要是知道自己得罪了誰,我早就上門賠禮道歉了,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我有得罪過誰啊?”

“你用心去感受就好。”陳千水繼續冰冷的講道。

講完,他整張臉上都浮現了一抹冷漠,下了逐客令,道:“你說的這件事,我不能幫你,禍是你自己闖出來的,我就給你一個建議,解鈴還須係鈴人,你自己回去,好好的體會吧。”

陳千水講完,蘇曼強,蘇曼欣姐弟兩眉頭都緊緊的皺了起來。

還真的就讓秦陽給說中了,陳千水果然連一點想要幫他們的意思都沒有。

蘇曼欣心裏自然失落,她也用無奈的眼神盯著陳千水那張冷漠的臉瞧了一會,旋即轉過頭,用一絲無奈的口氣對蘇曼強講道:“曼強,我們回去吧。“

蘇曼強一臉的不爽,道:“可是,姐.......。”

“好了。”蘇曼欣冷靜嗬斥,在讓蘇曼強閉上嘴巴後,她便轉過頭,衝陳千水一臉笑容的講道:“那陳總,我們就不打擾了。”

陳千水嘴角一咧,可是嘴角流露出的笑容,卻要有多冷漠就有多冷漠。

蘇曼欣心裏有點不爽,轉過身,就快步朝陳千水的辦公室門口走去了,蘇曼強連忙跟了上去。

姐弟兩人一前一後一起離開了陳千水辦公室,到了陳千水辦公室門口,蘇曼強便再也壓抑不住心裏憤怒,眉頭緊鎖的講道:“姐,他根本就沒有一點要幫我們的意思,早知道今天點子這麽背,就不來找他了?”

蘇曼欣神情有點低落,道:“你還是回去以後,好好的給我想想,到底得罪了誰,或許陳總講的對,解鈴還須係鈴人,你想想自己得罪過誰,趕緊給人家賠禮道歉,這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知道嗎?”

蘇曼強滿臉苦澀,歎了口氣,旋即便用激動的口氣講道:“可我真不知道最近得罪了誰啊?要說得罪,得罪秦陽,算得罪嗎?”

“秦陽?”

蘇曼欣一聽這話,心裏頓時狠狠的咯噔了下,她心裏分許,如果蘇曼強實在想不到得罪的人選的話,那因為得罪秦陽而招致災禍,也不是沒有可能。

蘇曼欣很認真的想了想,旋即用冷漠的眼神看向蘇曼強,道:“到底是不是秦陽在背後搞鬼,他主動去找他,問問他不就好了。”

“我問他?”蘇曼強頓時滿臉鄙夷:“就他那樣.........肯定不是他。”

“你去問問啊。”蘇曼欣忽然氣道,她最討厭蘇曼強關鍵時候,自以為是的性格。

蘇曼強有點畏懼的看了蘇曼欣一眼,旋即低頭,一臉無奈講道:“好吧,那我回公司就問他。”

“給我抓緊。”蘇曼欣依舊滿臉怒火的講道。

.....................

姐弟兩人,就這樣一邊討論著,一邊就離開了三水集團公司大樓。

而此時,在秦陽這邊,他卻遭到了不小的麻煩,此時他正被曹元一檔子人給圍困在一家拳擊訓練館裏,原來,曹元為了報複秦陽,便用了上次唐朝浪子會那幫人一樣的辦法,在秦陽工作的外賣平台上下單,指定秦陽來送,把秦陽給騙到了鬧市區一座商業大廈裏,7樓,有一家拳擊訓練館,白天,館裏當然一個人都沒有,都是曹元,向坤,還有刑龍他們幾人。

自從前一天的傍晚,秦陽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曹元當然懷恨在心,若不是有法律管著,曹元恨不得把秦陽大卸八塊。

秦陽收到了訂單,就來送外賣,他當然不會想到,這一次來給拳擊館送的外賣,竟然是一個圈套。

不過,雖然麵對曹元還有他朋友,一共十幾個人,可是秦陽心裏卻一點畏懼都沒有。

因為秦陽心裏也明白,如果他真的要發起火來的話,連他自己都怕。

拳擊訓練館的大門已經被鎖上了,外人肯定是進不來了,拳擊館裏有很多訓練的器材,曹元隨手從地上撿起一根黑色的彈力棒,不緊不慢的朝秦陽走來,待他走到秦陽麵前,便一邊拿彈力棒砸他的手,一邊得意的衝秦陽笑道:“秦陽,你也看到了,今天不好好的玩死你,你別想從這裏出去,想避免被打嗎?”

曹元講到這,兩腿忽然微微叉開,接著食指朝褲襠一指道:“想要不被挨打,就從這裏鑽過去。”

曹元本來今天打算,就是要好好的羞辱秦陽,把秦陽自尊心給踩在地上摩擦的那種羞辱。

秦陽冰冷的看了一眼曹元叉開的腿,下一秒,他便抬起頭,眼中帶著鄙夷的笑意,講道:“來吧,不是想打我嗎?你們所有人一起上。”

秦陽講完,冷不丁的忽然猛的出腿,踹向了曹元襠部,曹元頓時捂著,臉疼的變成了豬肝色,忍耐了一會,那食指指向秦陽,衝刑龍道:“刑老弟,給我弄死他,快,給我弄死他。”

刑龍是拿了曹元兩百萬的,就等著曹元這話,於是就在曹元這話剛落下時,刑龍便領著七八個穿著黑色製服的保安,走到秦陽跟前,把秦陽給團團圍了起來。

刑龍當然不認識秦陽,他隻知道,拿錢辦事,於是,就在和秦陽的眼睛對視了剛剛五秒鍾不到,刑龍便忽然揪起秦陽衣領,一臉強勢道:“想死啊,是不是?”

秦陽也沒有廢話,利用胳膊肌肉一瞬間的爆發力,一拳砸到了刑龍肚上,饒是刑龍是退伍的特種兵,肌肉結實,可他畢竟還是血肉之軀,秦陽這一拳,連鋼板都能砸癟,更何況刑龍那脆弱的肚皮。

刑龍遭受了秦陽這一拳的猛擊,頓時抱起肚子,連著後退了兩步,本來還想堅持站著,可是最後發現實在是堅持不了了,朝地上一睡。

刑龍的幾個手下見此,一個個的臉上無不都流露出一抹詫異的表情。

秦陽竟然一拳就把刑龍給打的趴在了地上,他力氣是有多大?那一拳是有多猛?

秦陽在把刑龍給打傷了以後,旋即環視了一周這群穿著黑衣服的保安,下一秒,他冰冷的目光便落在了曹元臉上,冰冷道:“曹元,你還真以為我秦陽是一隻弱鳥,你想怎麽欺負就怎麽欺負?你也不用你那腦子想想,我秦陽真的如果隻是一隻弱鳥的話,蘇曼柔還不早就離開我,我還不早就和蘇曼柔離婚了?你別以為自己有多聰明,我可以很自信的告訴你,今天這群人就算是一起上,我也不怕,從現在開始,誰要是不想死,盡管過來。”

秦陽既然決定不再像以前那樣完全的隱瞞自己,那此刻,他就可以向曹元透露出一喜自己的實力。

他相信,隻要是曹元還有點腦子的話,肯定能明白,他到底在講的是什麽?

秦陽這話落地,卻沒有一名保安敢靠近秦陽,一個個神情都有點害怕,仿佛他們麵前站著的不是秦陽,而是李小龍一樣。

曹元看著這一幕是又心急,又生氣,他的大腦早就被憤怒給填滿,哪還管秦陽講的是什麽,衝刑龍幾個手下吼道:“你們特媽的都還愣著幹嘛?”

這七八個保安皺了皺眉,然後由一人帶領,一起朝秦陽圍攻了過來。

畢竟,他們也是拿了曹元錢的,而且刑龍保安公司名聲在外,要是傳出去刑龍保安公司的保安都是一群懦夫,而公司的招牌不就被砸了嗎?

七八個保安一起朝秦陽攻來,秦陽卻一臉從容,這群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他先一拳砸倒下了一名保安,轉過身,踹出一腳,這一次,直接把兩名保安一起給踹的飛了出去。

這時,秦陽身旁剛好有一保安飛腳朝他踹來,秦陽眼中寒芒一閃,下一秒,便也抬起腳,於此人的腳對撞到了一起,此人小腿骨頓時碎裂,然後整個人飛了出去,倒在地上,一邊淒慘的叫著,一邊滿地打滾。

剩下的幾個保安全都驚呆了,向坤也滿臉驚詫,用一副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秦陽。

秦陽見剩下的保安不敢再動他了,嘴角露出了一絲冰冷:“我說過,今天不管是誰,敢和我打,結局都要傷,還有誰想跟我打,盡管過來。”

秦陽霸氣的話聲落下,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此時,曹元也在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環視著身邊傷的淒慘叫著的保安們,頭腦逐漸的冷靜了下來。

他忽然回憶起了和秦陽的多次交手,每一次,秦陽仿佛都猶如神助一樣,加上秦陽剛才講的那一番話,忽然讓曹元用一副困惑的目光,重新看向秦陽。

“秦陽。你扮豬吃虎?”曹元忽然用質疑的語氣,衝秦陽講道。

秦陽聞言,隻是用冷漠的眼神,看著曹元,淡淡講道:“我幹嘛?你不用管,總之,我該講話都對你講了,真的,不要和我鬥,和我鬥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你會受傷,很受傷。”

“秦陽,我就算你有點實力,哪又怎樣?你再厲害,你也比不過我,現在是看錢時代,隻要有錢,我買人幹掉你又能怎樣?”曹元一臉怒氣。

秦陽鄙夷一笑,緊接著冷漠的看了曹元一眼,用鄙夷口氣講道:“那你找啊,看你今天找的這些人,還不是被我幹掉?”

秦陽冷漠講完,下一秒,他便轉過身,繼續用冰冷口氣講道:“曹元,你真的玩不過我,要是你還想繼續玩,你會死的很慘。”

秦陽這話聲落下,接著便走向了拳擊館門口,抬腳也朝玻璃門上一踹,玻璃門直接被他給踹飛,這一幕,又驚的向坤和曹元下巴都差點掉下來。

秦陽不緊不慢的離開了拳擊館,他剛走後,向坤便急急忙忙跑到了曹元麵前,一臉關切的問道:“元哥,你還好吧?”

曹元有點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眼睛裏便流露出一絲失落,道:“我真的想不明白,為什麽一次又一次的計劃,可是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敗呢?”

向坤聞言,皺眉認真的講道:“元哥,你還瞧不出來嗎,那小子武功很高啊。”

“可是......。”講到這,向坤臉上浮現一抹濃濃的困惑,講道:“不應該啊,你說那個死送外賣的,武功怎麽那麽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