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想了想,就拍拍華經理肩膀道:“謝謝了啊,那我知道了。”
“哎....不是我說,你這老丈人啊,真是有點.....過分了。”華經理搖頭歎息道。
“他就是對別人好,對家裏人嗎?”秦陽笑了笑,接著平靜的道:“算了,不聊這些了,他不管怎麽講,還是我爸嗎,不管鬧出多大的矛盾,他還是我爸。”
秦陽講完,就拍拍華經理的肩膀,轉身走了。
秦陽乘坐大巴車回到東海,剛回到東海,他馬不停蹄的趕到了玫瑰園小區,直接來到了6號別墅的門口。
他站在6號別墅的大門口瞧了一陣,就用力的拍響了鐵門,這時,正呆在家裏正在看電視的陳菊打開了別墅的門,她一看到秦陽,就眉心一擰,很不友好的問道:“你來幹嘛?”
秦陽冷道:“你們也是做長輩的,背後說人壞話,真的就那麽過癮嗎?如果你們想要蘇曼欣的公司也出事的話,就繼續鬧吧,我看鬧到最後,是誰吃虧。”
秦陽講完,轉身就走。
可這時,陳菊卻趕忙去追秦陽,一邊追還一邊問道:“你什麽意思啊?”
秦陽也沒停下來和陳菊繼續吵,快步的走出了玫瑰園小區,然後就乘出租車回家了。
.........
與此同時,在江京市的江京大酒店裏,蘇曼柔正要和助手小沈準備離開房間去樓下吃點飯,很意外的,剛出大門,就看到了江興華。
蘇曼柔和小沈當然都是滿臉的詫異,而江興華倒是很輕鬆的說要請蘇曼柔和小沈出去吃飯。
隻是蘇曼柔是感受到江興華似乎對她別有想法似的,心裏有點害怕此人了,就果斷的拒絕。
江興華卻非要請蘇曼柔去吃飯,可是還是被蘇曼柔給拒絕了。
江興華也是沒有辦法,就離開了酒店。
這邊,江興華一走,小沈就笑嘻嘻的道:“蘇總,江總好帥啊,我看和您還挺般配的呢。”
蘇曼柔一聽這話,頓時瞪向小沈,道:“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
小沈吐了吐舌頭,不敢再說話了。
這時,蘇曼柔一臉冰冷的道:“我們先在房裏等一會,待會再下去吃飯,別再在樓下遇到他。”
“哦。”小沈又吐了吐舌頭,接著就低著頭跟蘇曼柔再次回房間裏了。
這邊蘇曼柔剛和小沈回到房間,秦陽的電話也打到了餘洪的手機上,問道:“喂,餘會長,蘇總和江興華那邊怎樣啊?”
手機那頭,餘洪尷尬的笑道:“江興華這兩天好像大多數時間都是跟蘇總在一起。”
秦陽一聽這話,就臉色一變,想了想後,一臉不悅的問道:“這個江興華到底想幹嘛啊?”
餘洪繼續尷尬的回道:“放心,秦先生,這個我會繼續調查跟蹤。”
秦陽應了一聲,緊接著就馬上冰冷的道:“如果此人敢對蘇總心懷鬼胎,你該知道怎麽做。”
餘洪立刻笑道:“當然,這個您就放心吧。”
“嗯,好。”秦陽講完,接著就掛斷了餘洪的電話。
而就在他剛掛斷餘洪電話時,陳千水的電話忽然打了過來,要和他談談秦蒼龍八十大壽的事。
秦陽一聽這話,當然想都沒想,便馬上答應了。
一個小時後,秦陽和陳千水還是在那郊區的咖啡館裏見了麵,兩人剛一坐下,秦陽就滿臉寒冷的道:“講。”
陳千水想了想,才認真道:“秦蒼龍的八十大壽,所有的籌備工作都已經做好了,華夏所有朋友的請帖,也都發出去了,酒桌,廚師,當天要做的菜的食材,也全都準備好了,現在秦家的所有人都在安心等待著壽宴開始的那天的到來,因為秦家賓朋眾多,這一次,壽宴將會被舉辦三天,到時候,這事恐怕會成為燕京的一大新聞啊。”
“哼,一大新聞?到時候,等秦家被滅,我看這才會成為燕京的一大新聞吧。”秦陽滿臉寒霜的講。
“嗯。”陳千水點了下腦袋,緊接著認真道:“總之,我們這邊,人員,材料,證據。什麽都準備好了,可以說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
秦陽倒是一臉滿意的點了下腦袋,緊接著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感慨的道:“三年的努力,終於要開花結果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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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陽這邊結束了和陳千水的討論交流,餘洪忽然打電話到他的手機上,說出大事了,也不知道蘇總怎麽就惹上了這邊蕭家的人,現在蘇總已經被蕭家給控製起來了。
他餘洪也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商會會長,管理那些公司大老板,他還有點底氣,隻是對於蕭家,他可是大氣都不敢喘啊。
秦陽聽完餘洪的描述,立刻就問餘洪:“蘇總什麽時間被抓走的,怎麽被抓的?”
餘洪道:“就是剛剛,蘇總和她助手在酒店附近一家中餐館裏吃飯,吃完飯後,蘇總從餐廳裏走出來,就被兩個不明人士給帶上了一輛商務轎車裏,我的人看到了那輛車的車牌號是江a9933,他打電話把這事告訴給了我,我對這的車牌號很了解,就是蕭家人的車牌號,所以我才馬上打電話給您啊。”
秦陽算是基本上明白怎麽回事了。
他猜測,肯定是蕭誌澤犯事,蕭家老爺子就更不用講了,也犯了大事,所以,蕭家就有點氣急敗壞了,把對高洋,對陳千水的憤怒,全都轉移到了他老婆蘇曼柔的身上。
隻是,秦陽怎麽可能會讓他老婆出事呢?
秦陽掛斷了餘洪電話,眼底便升起了一抹寒意。
正好,蘇曼語在縣城陪著她父母,蘇曼柔又被抓了,他回別墅也是一個人,就更加堅定了秦陽去江京把蘇曼柔給救出來的想法。
於是,秦陽在想了一陣,就馬上聯係高洋要借他車一用,當秦陽他開上了高洋的車,先回到家,把黑袍和金色的麵具給戴上,緊接著就開車朝江京方向駛去了。
而與此同時,在蕭家。
蕭家的老二蕭誌康和蕭浩軒,還有幾名打手正在蕭家的地下暗室裏,一臉冰冷的看著坐在鐵椅子上,雙手被銬在椅把上的蘇曼柔。
蕭浩軒盯著蘇曼柔看了一陣,旋即就扭過頭,認真的看向蕭誌康問道:“二爺,這女的該怎麽處理?”
蕭誌康三角眼裏,充滿了寒意的道:“這女人是個小人物,她被抓,如果她真是陳千水的人的話,我相信,無名肯定會來上門救她。”
“可是陳千水這家夥深不可測,萬一,他報警,或者在江京有他的勢力的話,該怎麽辦?”蕭浩軒有點擔心的問道。
蕭誌康倒是很輕鬆的笑道:“放心,他不敢報警,剛剛我早已用加密的號碼給他手機上發了一條短信了,已經威脅過他,如果這事要交給警方,後果會不堪設想,陳千水不會貿然的報警的。“
蕭浩軒點了下腦袋,接著,他就眉心忽然一擰,雙拳攥緊的道:“媽的,這個陳千水,敢在爺爺大壽那天給爺爺下套,還有奔奔外賣公司的高洋,甚至是那個送外賣的秦陽,我看他們都是一夥的,這群王八蛋,把蕭家兩個長輩都給弄進了大牢,我們要是不報仇,被外人知道,能笑話死我們蕭家。”
蕭誌康這時眼底也升起了濃濃的寒意,冰冷的道:“和我們蕭家作對,從來都沒有好下場。”
“哦?是嗎?”
蕭誌康這話聲剛落下,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地下暗室的門口會忽然傳來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
蕭誌康和蕭浩軒都臉色一變,就見此人穿著寬大的黑袍,戴著金色的麵具,瞬間睜大了眼睛:“無名。”
這男子冰冷的笑道:“你們真是好大的狗膽。”
其實這個前來營救的人,也是個高手,是陳千水一直在江京花錢秘密培養的一個高手。
這一次,他化身無名,闖到蕭家,目的隻有一個,就是救出蘇曼柔。
至於秦陽那邊,還在朝江京這邊趕,陳千水派一個假的無名去救他老婆這事,秦陽已經知道了,他心裏很平靜,當然也知道,陳千水派過去的人,實力雖比不上他,可肯定也是一好手。
蕭家的地下暗室裏。
蕭誌康,蕭浩軒還在用驚訝的目光看著這個黑袍男人,好一會,這蕭誌康才眉頭緊擰的問道:“你怎麽進來的?”
男子嘿嘿笑道:“你忘了,我是無名啊,你竟然敢動她,真是找死。”
假無名講完,瞬間打出兩拳,把蕭誌康,蕭浩軒全都打翻在地。
蕭誌康鼻孔裏汩汩的流血,蕭浩軒左眼都睜不開了,兩人的眼睛裏多多少少都充滿了一絲的恐懼。
這時,假無名從蕭誌康兜裏取出手銬的鑰匙,把蘇曼柔解救出來後,就笑著走到了蕭誌康,蕭浩軒兩人跟前,冷笑道:“走吧,這一次你們幹出了這麽大的事,不能獨善其身,有人想要見你們。”
假無名講完,就又在瞬息之間打出兩拳,讓蕭誌康,蕭浩軒瞬間暈厥。
兩個小時後,蕭浩軒和蕭誌康才睜開雙眼,當他們睜開眼睛時,看到自己正身處在酒店的某房間裏,他們兩人都被像捆粽子一樣的捆綁在椅子上。
蕭誌康有點慌亂的眼神看了看左右,房間裏一個人的都沒有。而就在他心裏正自好奇的時候,忽然又一個穿著黑袍,戴著金色麵具的男子,走進了房間裏。
蕭誌康和蕭浩軒心裏都有點懵,因為,這所謂的無名顯然有很多個,上一次,在東海的酒店房間裏,秦陽也假扮過無名,麵具還掉下了,可是,無名顯然不止秦陽一個。
這當然是蕭誌康和蕭浩軒心裏的猜測,豈不知,真正的無名,隻有秦陽一個,而這一次走進房間裏來的這個無名,就是秦陽。
秦陽在床邊坐下,接著,門口又走進來兩個同樣穿著黑袍,戴著金色麵具的男子,在秦陽兩旁站定。
蕭浩軒,蕭誌康此時眼底都充滿了困惑。
而這時,秦陽卻故意改變了嗓音,用沙啞的聲音道:“你們可知道犯了什麽罪?”
蕭誌康心裏雖然有點慌亂,不過此刻還是壓著慌亂,大聲道;“你到底是誰?”
秦陽沙啞道:“我是誰不要緊,要緊的是今天你們抓了蘇總,她也是你們能抓的嗎?”
蕭誌康努力的觀察秦陽的雙眼,他想分辨,他是不是秦陽。
隻是,從一個人的眼睛又怎麽會分辨出一個人,蕭誌康根本就看不透麵前人的身份,心裏不禁有點不爽。
“你是秦陽?”蕭誌康忽然猜測的問道,他也是瞎問,看能不能撞到。
隻是,秦陽又怎麽可能會讓他清楚他的身份,冰冷道:“我現在問你的是,你可知罪?”
蕭誌康滿臉的冰冷:“我知罪又如何,我不知罪又如何,你又能拿我怎樣?”
秦陽沉默了兩三秒,就站起來,冷聲命令道:“打。”
兩個假無名,頓時上去對蕭誌康,蕭浩軒一頓拳打腳踢。
哀嚎聲,響徹在這房間裏。
秦陽就背著身,一臉平靜的看向窗戶外江京市繁華的夜景。
隻到蕭誌康,蕭浩軒被足足打了半個小時,他這才重新轉過身,命令道:“停下。”
兩個假無名迅速後退,直到退到了秦陽身後,這才停下。
而這時,秦陽已經走到了奄奄一息的蕭誌康和蕭浩軒跟前,沙啞的問道:“現在你們還知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麽罪了?”
“我知道,我不該抓那個女人。”蕭浩軒連忙回答,他也是不想再被秦陽的人給打了,因為再打下去,他可能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