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了,你去買一個貴重一點的禮物過來,送給爸,到時候,我也會在幫你說說話。”蘇曼柔認真道。
秦陽馬上答應道:“好,好,我會的,我會的。”
秦陽還以為是什麽事的呢,沒想到就是這麽一件小事,不過是買貴重一點的禮物而已,他知道蘇國山喜歡手表,那就買個兩萬塊的奢華手表給他不就好了。
秦陽掛斷了蘇曼柔的電話,就趕忙站了起來,離開辦公室,打算去中央商場那邊買一珍貴的名表,到時候送給蘇國山當作是禮物。
秦陽離開了奔奔外賣公司,還是站在路邊準備打車,隻是,這一次,他又同樣感受到了,身後有一雙陰冷的眼睛在瞄著他。
這讓秦陽十分的厭煩加上憤怒。
秦陽皺了皺眉,馬上轉過身,就見身後還是空空如也,他眉頭擰的更緊,他對自己的感覺,一向很相信,他的目光,很犀利的掃視了一周,忽然間,他在路邊,發現了一輛十分可疑的雷克薩斯轎車,那轎車連黨風玻璃都貼了深色的膜,秦陽眼神一冷,下一秒,就大步朝那輛車走去了。
秦陽走到車門旁,就冰冷吼道:“出來,鬼鬼祟祟,算什麽?”
他話聲落下,雷克薩斯轎車的後車門忽然打開了,就見一個梳著大背頭,穿著黑色練功服的青年,彎腰從車裏鑽了出來。
他剛一下車,陰冷的眼神就看向秦陽,道:“你就是秦陽,對吧?”
他講這話的時候,還大步朝秦陽走來。
等走到秦陽跟前,他的手掌,雖是輕輕的落在秦陽肩膀,可秦陽也感受到了一股巨大之力,襲向他的肩膀,讓他的肩膀骨頭裏,傳來一陣一陣刺骨的疼痛。
秦陽眼神一冷,下一秒,就做出了反製的動作,猛的握住了此人手腕,渾身的力氣,都使了出來,此人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凝重。
秦陽當然不認識這個男人,隻是,這個男人卻認識他,而且好像對他的情況十分了解似的。
秦陽當然懷疑他的身份了,冰冷的看向他,嗬道:“你什麽人?想幹嘛?”
這黑色練功服男使了一招遊蛇手,五指縮緊在一起,手腕也變的滑溜溜的,呲溜一聲,把手腕從秦陽的手裏抽了出來。
“敢不敢先上車,咱們到車裏談。”這男子忽然笑著看向秦陽,問道。
秦陽也覺得在這大街上打架不好,眼神一冷,滿臉無畏的走向了路邊的轎車,彎腰鑽了進去。
黑色練功服男也隨後鑽進了車裏,他剛一上車,開車的那個司機,就馬上發動轎車,朝前高速行駛。
秦陽還是一臉無畏,反而內心,充滿了不耐煩。
這兩個人真是煩到了他,他見車已經行駛到馬路上了,忽然間,出手扣住了這黑色練功服男的喉嚨,冰冷道:“我秦陽,最討厭的就是裝神弄鬼,說,你想幹嘛?”
這時,這黑色練功服男左手從左兜裏,摸出了一把漆黑手槍,頂在秦陽肚子上,冷笑道:“小時候你老師沒教過你,不要上陌生人的車嗎?實話告訴你,我們是職業的殺手,專門去暗網上接任務賺錢的,現在你的人頭,在暗網上標價一千萬,嘖嘖,這麽多的錢,誰不想要啊。”
“暗網?”
秦陽一聽這話,心裏頓時咯噔了下。
暗網,他不是不知道。
這是一個很秘密的網站,專門供發布危險的任務。
而一些有心人,會通過花錢注冊會員的方式,去暗網上接任務賺錢,這兩個人,很顯然就是賺這種髒錢的人。
秦陽眉心一擰,內心生出了濃濃的詫異情緒,他倒是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在暗網上發布要暗殺他的信息,這讓他很是不爽。
而就在秦陽思考之時,黑色練功服男子嘴角勾起了鄙夷的笑,道:“怎麽?在想什麽的?是不是在想自己死了以後,那些錢怎麽花?對吧?”
秦陽這時根本就沒有心思跟此人開玩笑,廢話,他目光一轉,冰冷的眼神就看向了一旁的黑色練功服男子,冰冷道:“不,我不是在想錢死後怎麽花,而是在想,在這東海市裏,還有多少和你一模一樣的殺手?”
秦陽話聲落下,出拳如閃電一般,轟向了黑色練功服男子的下巴。
這男子臉朝後一仰,就聽哢嚓聲,從他的脖頸裏傳出,然後整個人朝椅子上一倒,一命嗚呼了。
開車的司機眼見秦陽一拳就解決掉了他的同夥,嚇的趕忙踩下了刹車。
他兜裏也藏著手槍,在他把車停下的一瞬間,就趕忙手伸進兜裏,想要掏出兜裏的手槍。
隻是,就在他手快伸進兜裏之時,右邊的太陽穴,同樣也遭到了秦陽拳頭猛烈的撞擊。
此人也腦袋一歪,眼睛一閉,同樣一命嗚呼了。
秦陽很輕鬆的就解決掉了這兩個人,隻是,他的心裏卻是一點也不輕鬆,竟然有人把他的信息給掛到暗網上去了,這對於他來講,可不是一件什麽好事。
秦陽坐在車後座上,很認真的想了七八秒,然後從兜裏掏出手機,撥打了侯海昌的電話。
很快,侯海昌就接通了電話。
秦陽一五一十的把剛才發生的事全部都告訴給了侯海昌,當然,他也著重把自己的信息已經被掛在暗網上,遭各路殺手追殺的事,也告訴給了侯海昌。
侯海昌很認真的聽完,馬上就給出了他的判斷。
在暗網上發布了要追殺他信息的人肯定不是別人,正是海外的情報組織。
秦陽在聽了侯海昌的分析後,就詢問侯海昌,該怎麽辦?
侯海昌回答秦陽,暫時他也還沒有想好,唯一的辦法,就是早點把幕後大佬神的真實身份給摸清楚了,然後派一支秘密的隊伍,把那組織的所有人員,統一秘密的逮捕。
秦陽就當侯海昌什麽都沒說,畢竟,侯海昌講的這些事,他又不是不懂?
秦陽掛斷侯海昌電話,就決定自力更生,畢竟,在這東海市,到處都遍布了陳千水的耳目,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誰,能動得了他。
秦陽一直在車上,等到了東海市當地的市局派人來收拾現場,秦陽這才離開。
他先去中央商場一家金店裏,花了兩萬,買了一支純金打造的金表,然後就打的趕忙朝人民醫院方向駛去了。
當秦陽走進蘇國山病房裏,都下午六點了,蘇國山正坐在床頭,低頭喝著米粥,蘇曼柔,劉英,並肩坐在旁邊的病床邊,看著蘇國山吃飯。
蘇曼柔抬頭間,自然看到秦陽走進了病房,她趕忙站起來,兩腳三步的就走到秦陽跟前,小聲問道:“叫你準備的東西,準備好了沒?”
秦陽把紅色的手提袋,朝蘇曼柔手裏一交,小聲解釋道:“兩萬的金表,希望爸喜歡。”
蘇曼柔深深的看了秦陽一眼。
她其實早就在心裏,就把秦陽當成是那個一直在背後默默幫助他的神秘人。
如今,從秦陽手裏接到兩萬的金表,她在心裏更加的確定了這個想法。
蘇曼柔眼中流露出一抹堅定,她在想,秦陽幫了她那麽多,這一次,他一定也要幫助秦陽,修複他和蘇國山之間的關係。
蘇曼柔提著裝著兩萬金表的紅色手提袋,想了想,就轉過頭,看向秦陽,小聲道:“你現在回去吧,剩下的事,我來做。”
秦陽滿臉意外。
他沒有想到,蘇曼柔會忽然叫他回去。
他想了想,就點點頭,道:“那好,我先走。”
秦陽轉身就走。
當他走出病房門口時,蘇曼柔就快步走到蘇國山跟前,道:“看,爸,這是秦陽送給你的兩萬塊的一支金表,其實.....我一直都心裏有個預感,這些年以來,一直在背後默默幫助我的人其實就是秦陽,爸,你也看在他這三年,也幫了我不少的份上,難道就不能和他化幹波為玉帛嗎?”
蘇國山一聽這話,先冷冷的看了蘇曼柔一眼,轉回頭,他嘴角就冷笑了笑:“這些話,都是秦陽教給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