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德海道:“怎麽了?”
何超群道:“我聽了您的話,把秦陽給開了,可是上午,公司老板就換了,現在我工作也快要沒了,可是我真不想丟掉這份工作啊,您看您能不能跟新老板講一下啊,叫他不要開除我啊。”
“公司換老板了?這麽巧?”曹德海驚訝道。
何超群恨恨的道:“怎麽不是啊,也太趕巧了,我懷疑是不是秦陽找了什麽關係幫了他啊,曹總,這次您也一定要幫我啊。”
曹德海想了一會,淡淡問道:“你們新老板叫什麽名字?”
何超群道:“我不知道啊,不過您可以打舊老板電話問問。”
“好,我打電話問問,你放心,你幫我做事,我肯定不會虧待你的。”曹德海淡淡道。
何超群連忙感激涕零的道:“曹總,謝謝,謝謝啊。”
接著何超群掛斷了曹德海電話。
不一會,正坐在快牛公司老板辦公室裏的高秘書,接到了曹德海打來的電話:“高總?”
高秘書冷漠的口氣道:“你是?”
“我,振華家具廠負責人啊,曹德海啊。”此時正在開車的曹德海,一邊開車,一邊笑道。
曹德海,他好像聽過,也是小主人的仇人吧。
高秘書冷淡問道:“有事嗎?”
曹德海在手機裏嗬嗬笑道:“高老弟,咱們都是東海這邊做生意的,將來,在生意場上難免會有接觸什麽的,你剛才是不是開除了一個叫何超群的人,能不能賣給我一個麵子,不要開除他?”
“不能。”高秘書不假思索的道。
手機那頭,曹德海麵色灰暗,冷笑道:“高老弟,得饒人處且饒人,以後說不定你也會有用得著我,或者求著我的地方。”
“是嗎?”高洋勾嘴一笑,漆黑眼裏,浮現一抹冷光,道:“曹總,如果你覺得這樣就能威脅到我的話,那你真是大錯特錯了,何超群,必須滾蛋,我還有事,恕不奉陪了。”
高秘書講完,便掛斷了電話。
手機那頭,曹德海氣的把手機朝辦公桌上一扔,氣的臉紅道:“媽的,不過有點小錢的小土鱉,也敢跟我鬥?好,好,小兔崽子,你敢跟我鬥,是不是?”
高洋這邊掛斷曹德海電話,馬上給秦陽打過去了一通電話。
秦陽接到高洋電話的時候,還騎跨在電動車上,找秦不破,他接通電話,就聽見手機裏,高洋道:“老板,剛才曹德海打電話過來,和我商量不要開除何超群,看來您猜測的沒錯,何超群背後的人,就是曹德海。”
秦陽冷笑道:“我一猜就是,好了,你那邊,何超群已經被你給開除了是吧?”
“當然,這對我來說隻是一件很小的事情而已。”高洋微微笑道。
“那就好。”秦陽勾嘴一笑,緊接著,便掛斷了高洋電話。
而就在這時,不遠處,一輛黑色的奔馳,緩慢的停了下來,後車裏立刻下來一個穿黑西裝,打黑領帶的青年,到副駕駛車門旁,拉開了車門。
一個瘦瘦高高的青年,從車裏鑽了出來。
他長長的臉,麵無表情,額前一縷黑發,遮擋在眼前。
長臉青年下車後,便倨傲的表情,朝展廳方向走去了。
而秦陽一看到這青年,便渾身一顫。
秦不破。
對,就是他,秦不破。
秦陽的目光,連忙追向秦不破。
三年了,他還是沒有變。
那一張冷漠的臉,他記憶猶新。
“秦家啊,你們一個個的果然還是狗改不了吃屎,一個個的永遠都是一副狗眼看人低的表情啊。”秦陽咬牙切齒道。
想了一會,秦陽撥通了陳千水電話:“我看到秦不破了。”
“怎樣?老板?你是不是有什麽想法?”陳千水問道。
秦陽想了想,旋即冷道:“我不想秦不破在東海這邊過得這麽順遂,你去找韓軍幫忙,派幾個人,把秦不破給我抓了。”
“抓了?老板,您是不是有點太操之過急了?”陳千水皺眉道。
“我實在難以忍受,放心,我自有我的計劃。”秦陽眯眼道。
陳千水想了一會,應道:“那好吧,老板,我聽你的。”
晚上六點,秦不破參觀完展廳,乘坐奔馳轎車,朝酒店趕去了。
到了酒店包間裏,秦不破剛在床邊坐下,身後衝出來兩名男子,一人拿棒球棍,砸向秦不破後腦勺,另一人,連忙用麻袋,套在了秦不破的頭上。
晚上七點。
東海市黃嬌野林的荒地裏。
秦不破被從麻袋裏給放了出來,五花大綁,他的周圍,十幾個戴著京劇麵具的男子,包圍著他。
秦陽赫然就在其中。
他是這群麵具人中的老大,不過卻離秦不破最遠。
秦不破環視一周,便叫嚷道:“你們什麽人?知不知道我是誰?”
這時,陳千水走出一步,哼笑道:“我管你是誰?”
秦不破審視的目光,努力的想要辨認出陳千水,隻是,他連陳千水麵都沒有見過,當然認不出陳千水來。
秦不破硬氣的道:“你們綁我,為了什麽?錢嗎?我兜裏裝著一張卡,你們想要多少提多少,怎樣?”
“我們不要錢,要了錢,你報警抓我們,我們不就虧了。”陳千水冷笑道。
秦不破著急了,眉頭一皺,吼道:“那你們想要幹嘛?”
“一不做,二不休,把你幹掉。”陳千水冷道。
秦不破頓時瞪眼,道:“我和你們沒怨沒仇,為什麽要殺我?你們要殺我也行,最起碼讓我知道,我因為什麽而死的吧。”
“你怕了?”陳千水邪笑問道。
秦不破額頭緊繃的道:“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
“來人,吊起來。”
陳千水沒再和秦不破廢話。
有人頓時給秦不破蒙上眼罩,然後吊在樹上。
秦不破掙紮的道:“放開我,放開我。“
“放血。”陳千水再次命令道。
有個麵具男朝秦不破手腕上,割了一刀,鮮血頓時從刀口裏流淌了出來。
秦不破麵若死灰,慘叫道:“我為什麽要死,你們給我一個理由,一個理由啊。”
這時,又有一個青年,給秦不破的嘴裏,塞了黑色的抹布。
陳千水見一切搞定,和秦陽對視了一眼,一群人紛紛離開了荒地。
到了車上,陳千水摘掉麵具,哈哈大笑:“老板,真是爽,想當年,這王八蛋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對你百般欺辱,今天也終於讓他受折磨了一會。”
“哼,紈絝子弟罷了,相信這一次之後,這家夥以後會老實很多。”秦陽冷道。
陳千水勾嘴一笑。
一直到一個小時之後。
陳千水看了一眼腕表,才對秦陽道:“老板,一個小時到了。”
“發匿名短信,通知他手下來救人。”秦陽命令道。
“好。”陳千水連忙答道。
陳千水發了短信後,便叫司機開車回去了。
秦陽回到家裏麵,是心情大好,蘇曼柔穿著銀色的絲綢睡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秦陽主動打招呼道:“還沒睡呢?”
蘇曼柔稍微的點了下腦袋。
秦陽對蘇曼柔冷淡的反應。反正也無所謂了。
到樓上臥室裏,便找了一聲幹淨衣服,去衛生間洗澡去了。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秦陽正騎著電動車去送外賣,意外的在繁華的鬧市區碰到了蘇曼語和她兩個閨蜜耿夢嬌和鍾燕。
耿夢嬌紮著馬尾,小眼睛,寬臉,鍾燕,人要小巧玲瓏一點,笑起來,露出兩排整齊的牙齒。
其實秦陽早就托周大榮查清楚了,蘇曼語那天被劉奔下藥,就是耿夢嬌和中沿著兩個閨蜜害的她,蘇曼語竟然還不自知呢。
“真晦氣。”蘇曼語剛好迎麵撞見了騎著電動車的秦陽,噘嘴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