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撒後背也嚇出了冷汗,早就聽聞東方的神秘,功夫更是神秘,剛才秦陽曲指射出子彈到底是何等功夫啊?神奇,可怕,著實可怕啊。
周圍也是一片安靜,此刻所有人都嘴巴閉緊,用忌憚的目光看向這神秘的東方人,秦陽。
秦陽深吸了口氣,卻是不想再和凱撒廢話,在他耳旁冷聲道:“你也看到了我的實力,我不想跟你廢話,快點帶我去見那個老者。”
裴誌強見秦陽主意已定,眼中湧動著無奈的神情。
蘇成風也是皺眉,嘴巴閉著,看著秦陽的眼神,充滿擔憂和無奈。
凱撒沙啞的道:“好,你別激動,我現在就帶你去見他。”凱撒眼色冷冷的,充斥著陰謀的味道,其實他憋了一肚子的壞點子,他沒有實講,秦陽要是去見那位老者是必死無疑,凱撒心裏很壞的想著,秦陽去見老者時,老者的人能把他給幹掉。
凱撒臉龐警惕,在秦陽的挾持下,慢慢的走出了教堂,裴誌強,蘇成風都臉龐競爭的跟著。
到了教堂的外麵,天空湛藍,微風拂麵,秦陽卻沒心情享受如此美好的日光,注意力全放在凱撒身上,冷冷道:“還不趕快把你的車給叫過來。”
凱撒甕聲甕氣的道:“好,你別激動,我的車馬上過來。”
在教堂門口,十輛黑顏色的大巴車一字形的排列著,隨著凱撒一個眼神的示意,排在頭位的一輛黑顏色大巴車司機,開著大巴車在秦陽和凱撒麵前停了下來。
大巴車的車門是自動打開的,秦陽把凱撒給推進了大巴車裏,車裏除了他兩,座位空空****,秦陽挾持著凱撒,讓凱撒坐靠門裏麵座椅,他坐在外麵,依舊掐著凱撒的喉管。
凱撒臉色臉色冷冷,這屁股剛一落座,便冷冷的命令道:“開車。”
大巴車車身震動,緊接著緩緩的向前駛去了。
車在城區熱鬧的馬路上馳行,兩旁歐式的建築,不停的朝後倒退。
大巴車裏安安靜靜,甚至氣氛緊張,壓抑。
秦陽先靜靜的看了一會窗外朝後飛馳的白色建築,猛然間想到,好不容易挾持到了血濟會的高層人物,何不利用利用,探探血濟會的老底?
這麽一想,秦陽右手忽然成刀,以炮彈似的威力和速度,砰,側麵剁向了凱撒的喉管。
凱撒捂著喉嚨,幹嘔了下,旋即倚靠著椅背,眉頭緊鎖,一臉痛苦的道:“我都按照你所有的意思來了,為什麽還要打我?”
“打你算輕的,現在,我要你快速回答我的問題,你們血濟會背後的那個老者,叫什麽名字?”秦陽平靜的看向凱撒那張痛苦扭曲的臉,冷冷問道。
凱撒道:“他叫盧克。”
“聽說他身邊有殺手榜排名前二十的,十大高手保護他,是嗎?”
凱撒遲疑了下,迅速的打量了秦陽,打量的目光又很快抽回了,道:“這個我不知道,我也就是個小跟班,對盧克大人身邊的保護人,我怎麽可能知道?”凱撒其實是知道的,剛才之所以偷偷的打量秦陽,是想確認一下,待會撒謊保不保險?盧克身邊的十大高手,就是凱撒內心的依仗,他可不想輕易暴露。
秦陽感受到了凱撒這小子有些不老實,手掌再次繃直,緩緩的抬起,嚇的凱撒睜大雙眼,臉色慘白。
“你還不知道嗎?”秦陽眼色冷冷的問道。
凱撒眼中湧動著怒火,憤怒了一陣,他還是在秦陽的威勢下,低下了頭:“是有十大高手,不過十大高手的分布,我是不知道的,這個你問我也沒用。”
“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是不是我去老頭那,我必死?老頭那邊是不是層層的防禦?密不透風?”秦陽冷笑著問道,他忽然又改變了主意,如果盧克的身邊真有十大高手的保護,而且,他的住處肯定是層層的把守,那他又何必去送死?回去以後,和他師父楊道濟商量一下不是很好?
凱撒眼珠子轉動了兩圈,低聲道:“這個我怎麽知道?我也不是先知。”
“停車。”秦陽忽然嗬斥道。
胖子司機趕忙踩刹車,大巴車在馬路邊的應急車道上,緩緩停了下來。
秦陽猛扣凱撒的喉管,眯眼冷聲道:“現在我問你的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老頭的辦公樓四周到底布置了怎樣的防禦,老實的講了,可以活,要是不老實的講,你馬上就會死?”
凱撒臉色唰的變的慘白,緊張的道:“好,我講,我講,你別激動,先生辦公的地叫黑幽堡,門口,有紅外線的報警器,白天,根本看不到紅外線,一旦觸碰,城堡裏警報器就會響,在古堡兩邊,有低矮的平房,平房裏都是老頭的手下,他們都有槍,一旦發現古堡門口有人闖入,他們就會將敵人射殺,在古堡裏更是有很多的機關,哪怕你闖過了第一關,闖過了第二關,最終見到了先生,先生的周圍,還有十大高手的保護,除非是自己人,要是外人去見先生,結果隻有死路一條。”
秦陽後背冒出了冷汗,如果老頭的古堡真如凱撒說的這麽玄乎的話,那他過去還真是送死。
想了想,秦陽掐凱撒喉管的力氣,加大了些,威脅道:“現在趕快送我去機場,我秦陽和你血濟會的賬,以後會慢慢的算。”
凱撒匆匆衝司機吼:“還不趕快開車,還愣著幹嘛?”這點小小的要求,凱撒當然滿足秦陽。
大巴車再一次行駛到了城區車來車往的馬路上,在大巴車不緊不慢的朝機場行駛時,秦陽左手從兜裏把手機給掏了出來,打給了蘇成風:“蘇伯父,你現在趕快去機場,我現在也去機場,我跟你會和。”
“小陽,你見到他了?”蘇成風緊張問道。
秦陽道:“蘇伯父,這個我以後再跟您講,總之,您馬上去機場,買最近一班次去燕城的飛機。”
蘇成風趕忙道:“哦,好,好,你也要注意安全啊。”
“放心吧,伯父。”秦陽輕聲道,講完,他把手機拿下,把電話給掛了。
中午十二點,蘇成風和秦陽終於坐上了飛往燕城的班次,因為是在機場,人流密集地,血濟會的人也也沒敢在機場候機大廳裏,發生槍戰,飛機在縹緲的雲層中穿梭,蘇成風眉頭緊鎖,神情顯得很難看。
秦陽抿嘴暗想,他也知道,自己這一次的魯莽,怕是把裴誌強也給拖下了車。
秦陽感覺到十分的自責,加上蘇成風打上飛機開始,就沉默不語,讓秦陽內心的自責,無疑更加的濃鬱了。
秦陽拍了拍蘇成風的肩膀,歎道:“蘇伯父,這一次是我的魯莽,對不起,恐怕要把裴叔也給拉下水了。”
“你還知道這事?”蘇成風忽然看向秦陽,臉色漲紅的氣道。
秦陽刻意的躲開了蘇成風憤怒的目光,道:“可是對方提出的要求,也很無禮啊,我很難答應,並且,您難道沒有感受到,對方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想要跟我們談判,根本就不是,我沒有辦法做到低頭,任人宰割。”
蘇成風無奈的歎息道:“哎........小陽,我倒沒所謂,這次你把你裴叔也給拖下了水,真是太不應該了啊。”
秦陽低下頭,眼中寒光在湧動。
蘇成風的責備,當然讓他心裏也很不好受,可是秦陽一向都是韌性很十足的人,他低頭沉默,一陣後,忽然認真的看向蘇成風生氣的臉龐,鄭重道:“蘇伯父,我自己惹出的禍,我自己扛,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讓我身邊的任何人出事,請您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