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才,浪子會丁勝花了點錢,買通了徐小七,徐小七竟然派他的人在大馬路上把我攔下了,想要動我,我不得已暴露了武力,我是這麽想的,浪子會,包括這什麽徐家三兄弟,老是給我找麻煩,我再這麽暴露下去的話,燕京秦家就該懷疑我,一旦讓他們調查出來,我就是三水集團的老總的話,那我們籌備了三年的計劃,豈不是泡湯,所以,我要這徐家三兄弟,包括浪子會,都要倒黴。”秦陽毫不掩飾內心的憤怒,衝陳千水很認真的要求道。

陳千水想了想後,旋即毫無壓力的講道:“這還不容易。”

秦陽是知道陳千水這三年,秘密的養了一群武功很高強的打手,就是等著將來去燕京秦家報仇用的。

這群打手,一個個都是一個能打十個的存在,武功十分的了解,一年前,陳千水還想讓秦陽去看看他培養手下的秘密基地,可是被秦陽給拒絕了。

秦陽那個時候,不願意接手陳千水的任何事,就很安心的把自己偽裝成一個老實的送外賣的,讓燕京秦家的人,盡管的笑話他。

陳千水有一大批身手矯健的手下,要想打的浪子會還有徐家三兄弟永遠都不敢再找他的麻煩了,豈不是很容易?

隻是,秦陽覺得為有陳千水這樣的得力幹將而驕傲之時,心裏也有一絲的擔憂,便衝陳千水認真的講道:“你要保證,不能把我給暴露了。”

陳千水很認真的想了想,旋即嘴角勾起了一抹很輕鬆的笑容,道:“不會,到時候,我就以高洋的名義辦他們,理由也很好找,就是他們欺負他公司外賣員了,所以叫人教訓教訓他們,不會把你給暴露了。”

秦陽聽完,心裏麵一陣滿意,衝陳千水笑了笑,旋即冰冷道:“馬上就做事吧。”

“好。”陳千水很認真的點了下腦袋,緊接著,秦陽便離開了陳千水辦公室。

當天下午,正在籃球場上打籃球的浪子會丁勝還有其他幾個浪子會的成員,便被一群陌生的男子給帶到了一輛別克商務車裏,一陣暴打。

同樣的,正在隱藏在大山裏的賭場裏看場子的徐家三兄弟,也被一群不明人士給抓進了商務轎車裏,在商務轎車開下山以後,這徐家三兄弟同樣也遭到了這群不明人士的暴打。

兩輛車裏,同步做事,丁勝還有五個浪子會的青年被打了足足半個小時,這次他們傷的很嚴重,鼻青臉腫,都接近毀容了。

而山下的另外一輛別克商務轎車裏,徐家三兄弟,同樣也被打的鼻青臉腫,渾身是傷。

兩邊打手都教訓了足足半個小時,浪子會這邊,一名健碩的男子在打完這群浪子會的人後,便洪亮的聲音衝這群浪子會成員吼道:“知不知道為什麽會被打?”

此時被打的右眼紅腫,嘴裏還流血的丁勝咬牙切齒的道:“我不管你們是誰,都特媽的給我等著,我不是沒人。”

壯漢也懶得跟丁勝廢話,走上前,便朝丁勝臉上踹了一腳,旋即霸氣而又冰冷的吼道:“老子問的是,知不知道為什麽被打?”

丁勝不敢再講話了。

車廂裏,這群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浪子會成員,也沒有一個敢講話的。

壯漢見他們都不講話,便一臉鄙夷的講道;“好,你們不知道,那我可以告訴你們,以後不要再找奔奔公司任何外賣員的麻煩,要是再有下次,老子把你們老二都給切了。”

丁勝隻覺得手腳一片冰涼,心裏充滿了恐懼。

其他五個浪子會的青年,又何嚐不是如此。

他們都是混社會的,知道社會的生存法則,就是誰的拳頭大,誰就更有發言權。

顯然,浪子會在這夥人麵前,根本就算什麽。

而與此同時,在徐家三兄弟這邊,平頭黑皮膚的徐小七此時也被陳千水的手下給打的一點脾氣都沒有。

其實,他膽子還挺大的,平時在馬仔跟前,也是得意洋洋的,可這次被陳千水手下給打的,心裏發苦,一邊哭著一邊求饒道:“各位大哥,別打了,你們到底誰的人啊?”

徐小七這話聲剛落下,一個方臉的壯漢,便蹲下來,揪住徐小七的衣領,吼道:“想想,最近你得罪過誰?”

徐小七此時內心早已被恐懼和慌亂給填滿,哪裏還有心思去想自己最近得罪過誰啊?便一臉痛苦的哀求道:“我真記不起來得罪過誰,大哥,求求你,放我們去醫院吧,我也不報警。”

方臉壯漢也不想再跟徐小七廢話了,便很強勢的目光看向徐小七道:“你給我聽好了,以後少給我跟浪子會的人接觸,以後要是再欺負我老板公司員工,老子還會打你,聽到了嗎?”

徐小七一聽這話,心裏就全明白了。

他心裏情不自禁的暗道了一聲倒黴,怎麽就在這節骨眼上,選擇和浪子會的丁勝合作?這下子算撞槍口上了。

徐小七心裏後悔,聲音中充滿哀求的味道,講道:“都怪那個丁勝,這事我也沒想太多,就以為給他幫個小忙而已,我要知道現在發生這事,就算他給我一百萬,我也不做那事啊。”

方臉壯漢才沒有心思聽他的解釋,轉過頭,他朝身邊的同伴遞過去了一個眼色,身邊兩個同伴,頓時一個抓起徐老二,一個抓起徐老三,這方臉壯漢這抓起了徐小七,三個人一起把徐家三兄弟給扔了出去。

當徐家三兄弟被扔出車外以後,方臉壯漢站在商務轎車的車門口,心裏依舊一片冷意的衝徐小七霸氣道:“這是對你最後一次警告,要是下次還發生你徐家三兄弟派人欺負我老板公司員工的事,老子把你徐家三兄弟老二都給弄了。”

方臉壯漢講完,便一臉鄙夷的拉上了車門,黑色的別克商務轎車,頓時揚長而去。

而與此同時,在浪子會的丁勝這邊,丁勝還有另外五個浪子會的成員也同樣被陳千水的人給扔到了車外麵,並且一個光頭壯漢,同樣也站在車門口,衝丁勝威脅道:“下次你們的人要是再欺負我老板公司員工,我把你們所有人老二都給弄了。”

講完,這光頭壯漢同樣也拉上了車門,別克商務轎車,同樣快速的朝前駛去了。

很快,浪子會和徐家三兄弟都被教訓過了這件事,通過其中一個手下的電話,通知到了陳千水那裏。

陳千水頓時命令那些手下,繼續蟄伏,這件事不要對外聲張,如果再有事,他還會打電話給他們。

陳千水秘密下培養的這些手下,對他都是極度的忠誠,平時要是沒有事,這群人便呆在武館裏,工作就是每天練武,而日常的吃喝拉撒,全部都由陳千水負責。

三水集團的賬戶上,有著可能可以買下非洲一個國家的財富,養著一群練武的武師,每個月不過才花十萬,十萬,對於公司賬戶上百億的財富來講,能算什麽啊?

陳千水這邊,在結束了和手下的通話以後,便馬上打電話給了秦陽,講道:“老板,我的人已經把丁勝還有徐家的三兄弟那幫人給狠狠的教訓過一頓了,聽說,都打的不輕,鼻青臉腫的,而且他們事先都照我的安排,把這事算在你外賣公司老板,也就是高洋的頭上,所以,這夥人即使事後調查,也會把這筆賬算在高洋的頭上,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秦陽聽完這話後,心裏突然情不自禁的一冷,道:“他們還敢調查呢?”

陳千水心裏有點無奈,情不自禁的苦笑道:“我是說萬一,萬一他們要是調查的話,肯定會圍繞高洋展開,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秦陽認真的想了想,旋即淡淡講道:“他們要是還敢調查,還敢搞事的話,那就玩的再大一點,總之,馬上就要到那個老家夥的八十大壽了,我不想我們籌備了三年的計劃,被那些人給打亂了,你明白我意思嗎?”

陳千水頓時認真的笑道:“我當然懂了。”

秦陽這邊輕聲的應了一聲,緊接著便掛斷了陳千水的電話。

他把手機從耳邊給拿下後,心裏便還有點冰冷的自言自語道:“浪子會,但願你下次別撞槍口上。”

秦陽工作了一天,晚上回到家以後,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劉英,忽然轉頭認真的看向秦陽,問道:“秦陽,那邊別墅,你打算什麽時候裝修的啊?”

秦陽工作一天,有點累了,回到家,他本來是想回房間裏躺著休息休息的,隻是,怎麽也不會想到,他剛進家門,劉英便詢問他房子裝修的事。

秦陽情不自禁的心裏有點困惑,不明白劉英突然問他房子裝修這事幹嘛?

不過,秦陽心裏雖然困惑,不過還是本著和劉英好好聊天的想法,便很平和的笑道:“我還沒打算好呢?”

劉英這時繼續認真的看著秦陽講道:“秦陽,我剛才好好的想了想這件事,你說,我們家別墅也買在玫瑰園,你二伯家的別墅也買在玫瑰園,你二娘這人就好攀比,背後議論別人家的是非,要是他們家房子裝修好了,看我們家別墅還沒裝修,下次再見到我們家人時,這尾巴肯定又要翹上天了,我也不是非要說和他們家比,就是房子買了,肯定下一步就要考慮裝修的事,最近,你和小柔好好的商量商量這事,買了房子,就放那不問它,也不好嗎。”

秦陽自然是很用心的聽完了劉英講的這些話,雖然他心裏暫時不是很想去考慮這件事,不過表麵上,秦陽還是表現得很認真的道:“我知道了,媽,等晚上,我就和曼柔好好商量一下。”

“嗯。”劉英也很難得的衝秦陽很善意的一笑。

秦陽跟劉英講完之後,便上樓休息去了。

到了晚上吃完飯的時間,蘇曼柔打電話回來說要跟生意上有往來的幾個老板吃飯,就不回來吃飯了。

晚上,秦陽吃完晚飯,也有點發懶的窩在沙發裏看了一會電視,便到樓上的臥室裏,在浴室裏洗洗,然後就鑽被窩裏,玩起手機來了。

一直等到晚上九點多鍾,蘇曼柔才渾身酒氣的推開了臥室的門,臉上也有點紅彤彤的,一進門,便衝秦陽不正常的笑道:“秦陽,你回來了啊?”

秦陽一聽蘇曼柔的聲音裏明顯帶著醉酒後的興奮,不禁眉頭一皺,旋即從地鋪上坐了起來,一看到蘇曼柔臉喝酒喝的紅彤彤的,而且身上也隱隱散發出很強烈的酒味,心裏麵不禁有點不高興的問道:“你喝酒了?”

蘇曼柔也沒立刻回答秦陽的話,走到床邊,在**躺下後,便一臉興奮的講道:“趙總真是太好玩了。”

秦陽心裏就更加的不痛快了,心說,蘇曼柔,你一個女人,跟那些男人喝那麽多的酒幹嘛?

秦陽也沒講什麽,走到電腦桌邊,給一次性的水杯裏倒滿了一杯子的水,走到蘇曼柔跟前後,便對蘇曼柔講道:“喝點水吧。”

蘇曼柔從**坐起來,從秦陽手裏接過水杯,咕嚕咕嚕,一口氣喝完後,便把水杯交到秦陽手裏,道:“謝謝了啊。”

秦陽想了想,旋即便滿臉好奇的問道:“今晚跟誰吃飯的啊?”

“萬達商場品茹化妝超市的趙總,樂之地商場的陳總,還有兩個美容店的美女老板,加上我,我秘書小樂,一共六個,就在小雲的海鮮酒樓裏吃的飯。”蘇曼柔對於今晚跟誰吃了飯,倒是一點也不隱瞞。

萬達商場,樂之地商場,這都是蘇曼柔合作的客戶,還有也有美容店的女老板,會從她公司裏進貨神仙水還有一些其他品牌的化妝品。

看來蘇曼柔今晚跟的都是一些很重要的客戶吃的飯,秦陽便沒想太多,而是出於關心的目的,對蘇曼柔講道:“下次少喝點酒,女人能喝酒,不是什麽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