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頓時苦笑:“好吧,我身上是有很多秘密,哪個人身上能沒有點秘密?”
雲韻白了秦陽一眼,她相信,秦陽應該知道她講的不是這個意思。
首先,第一次,樓頂救人事件,第二件事,便是秦陽在酒吧裏和一群人發生了衝突,他一腳把酒吧2毫米厚的玻璃門都給踹碎了,還有第三一點,就是這次的得罪了燕京來的人這件事。
這讓雲韻自然很懷疑秦陽的過去,隻是,這秦陽看起來又老老實實的,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很有故事的人,才讓雲韻感覺秦陽身上真是充滿了神秘感。
雲韻盯著秦陽看了會,也不想再跟他講話了,便淡淡道:“我還有事,先去忙了。”
“嗯,去吧。“秦陽微微一笑。
雲韻轉過身,可就在這時,二樓的樓梯口,丁勝和一個高高瘦瘦的小青年一起從二樓的樓梯上走了下來。
他們可能下來是要找雲韻這個酒樓老板的,可是,當丁勝看到秦陽也在酒樓大廳裏麵的時候,神情頓時變的不好看起來。
丁勝看到了秦陽,秦陽自然也看到了丁勝,雖然秦陽也看到了丁勝臉上的表情有點不好看,不過卻並沒有理會。
丁勝三腳兩步的走到雲韻麵前,便皺著眉,一臉憤怒的講道:“你們樓上寶馬廳怎麽空調都打不開啊?”
“寶馬廳嗎?我馬上叫工人上去看看,不好意思啊。”雲韻回答的不卑不亢,畢竟,她也是富家女,有錢人,根本就不在乎像丁勝這樣的普通客人,丁勝這說話的口氣雲韻還能忍受,要是他再過分一點,雲韻才不害怕和他撕破臉呢。
雲韻講完,便招手招來了一名男服務員,一臉嚴肅的講道:“樓上寶馬廳空調懷裏,你趕緊上去看看去。”
“哦,好。”男服務生連忙答應,畢竟雲韻是他的老板嗎,他也不敢耽擱。
服務生連忙跑上了樓。
這時,雲韻一絲平和的目光看向了還在生氣的丁勝道:“已經有人上去修了,您繼續上去用餐吧。”
“你這什麽破酒樓啊,真是老子吃過的最差的酒樓。”丁勝一臉不爽的講道,也不知他心裏來了什麽毛病,可能是看到秦陽和雲韻認識,所以就有點故意給雲韻找事的意思。
可是丁勝顯然很不了解雲韻的背景,雲韻在乎酒店這一點錢嗎,丁勝已經讓她有點不爽,所以她也一點都沒有後退的就懟了回去,道:“你要是覺得我這個酒樓不好的話,現在就可以走人啊?”
這時,站在丁勝旁邊的高高瘦瘦的青年,忽然瞪圓了眼睛道:“東海這麽多酒樓,以為就你一家啊?”
雲韻一臉冷笑道:“所以我就說啊,要是你看不上我家的這個酒樓的話,可以去東海市任何一家飯店去吃飯,我拍手歡迎,而且,以後你們都不要來了,我這酒樓每天兩三百的客人,真不差你們幾個。”
丁勝本來就是看到秦陽和雲韻關係好像不錯,所以就故意找雲韻的茬。
本以為,開酒樓嗎,老板肯定視顧客為上帝,現在飯店生意競爭這麽強烈,他吊雲韻幾句,雲韻也不敢和他撕破臉。
可是他又怎會料到,這雲韻個性竟然這麽強,一點也不讓,殺的丁勝確實有點措手不及。
不過,丁勝也是場麵人,這個時候當然不能丟了麵子,便拿食指一邊點向雲韻的鼻尖,一邊一臉不爽的講道:“我是能馬上就去別的酒樓吃飯,可就你這態度,讓老子我十分的不爽,今天咱們要是不把這事給掰扯清楚,你酒店這生意就別想做了。”
雲韻一聽這丁勝還威脅起她了,雙臂交叉朝胸前一放,臉上浮現一抹鄙夷的笑意道:“呦嗬,你威脅我?你以為我雲韻是吃幹飯長大的啊,來,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怎麽讓我酒店生意做不下去,來,讓我看看。”
“媽的,你想找死啊。”高高瘦瘦的青年忽然一臉凶狠講道。
他的髒話頓時挑起了雲韻心裏的怒火,雲韻可也不是善茬,伸出手,冷不丁的朝高瘦青年的臉上扇了巴掌,旋即怒聲道:“你嘴巴給我放幹淨一點。”
高瘦青年被雲韻打,心裏當然不爽,上前揪著雲韻的頭發,就要回給雲韻一巴掌。
雲韻的頭發被這高瘦青年給抓著,頭皮肯定疼,眉頭都皺了起來。
而秦陽這時眼看高瘦青年的巴掌就要呼到雲韻的臉上,趕忙上前,犀利的出手抓住這青年的手腕,便怒聲吼道:“敢打我朋友?找死啊?”
高瘦青年臉上還是寫滿了不服氣。
他手腕用力,努力的想要掙脫開秦陽的手,隻是,秦陽的手隻是稍微用力一握,此人便手腕疼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丁勝此時眼看自己人被打,當然不能閑著,操起身後不遠的鐵凳子,就朝秦陽腦袋上瘋狂的砸來。
隻是,秦陽怎麽可能會給他傷到自己的機會?在丁勝的板凳剛要落到他頭上之際,秦陽出腳如閃電一般,踹中了丁勝的肚子,把丁勝直接給踹的抱著肚子在地上打起了滾來。
緊接著,秦陽對這剛才想要打雲韻的高瘦青年也一點沒有客氣,同樣出腿如火炮一般,踹中了此人肚皮,此人同樣抱著肚子,跪在地上,臉上流露出了很痛苦的表情。
這時,酒樓裏的服務生,廚師,還有一個食客,包括樓上的唐朝還有另外幾個小青年都聞訊趕來了。
秦陽的周圍頓時被圍觀的人圍的水泄不通。
雖然被十幾道異樣的目光給注視著,可是秦陽他自己的心裏倒是還挺平靜的,扭過頭,當秦陽看到了雲韻那張生氣的臉龐時,情不自禁關切的口氣問道:“你沒事吧?”
雲韻搖了搖腦袋,眼睛一直看著那高瘦青年,眼神仿佛想要把那高瘦青年給吃了一樣。
秦陽也能理解雲韻此時此刻憤怒的心情,畢竟她雲韻在東海市混了二十幾年,什麽時候被人給揪過頭發?
秦陽都能想象得到,雲韻肯定要找人報複這個高瘦青年,而一旦雲韻真的發火動起手來的話,丁勝這一檔子的人肯定也受不了。
雲韻正在憤怒的時候,唐朝也來到了丁勝跟前,當他看到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滾的丁勝,還有站在一旁,一臉冰冷的秦陽時,心裏就全明白了,唐朝心裏怒不可遏,上前便揪起秦陽衣領,瞪圓了眼睛衝秦陽凶道:“秦陽,你一而再再而三挑釁我的好朋友,是真以為我不敢動你嗎?”
秦陽麵無表情的道:“唐朝,你可以問問這周圍的人,這次這件事到底是誰挑起來的,是丁勝他自己作死,怪不了別人。”
“我不管,總之我看到我朋友被打,我就要為他報仇。”
“那你就報仇啊。”
秦陽一臉冰冷的講道,話聲落下,抬起胳膊,打在了唐朝的手上,唐朝的手頓時因為疼痛縮回去了,他臉上也浮現出了一抹濃濃的不悅。
唐朝的不高興,秦陽當然看在眼裏,不過,秦陽並沒有一點要妥協的意思,反而心如石頭一樣的冰冷又堅硬。
他剛才是在跟唐朝好好講話,可是是唐朝單方麵不講理,既然唐朝不講理的話,那他秦陽也就沒有必要和他講理了。
秦陽先冷冷的看了一眼唐朝,旋即便聲音冰冷的講道:“這裏也不是你鬧事的地方,我這朋友雲韻,也不是那麽好欺負的?”
唐朝臉上怒不可遏,低著頭,雖不講話,不過臉卻氣紅了。
而雲韻這時,已經徹底對這群人厭煩了,他們的存在,嚴重影響了酒樓的生意,於是在短暫的醞釀之後,雲韻忽然爆發的嬌嗬道:“都給我走,快點給我走。”
唐朝還是一動不動。
這時,有三名廚師走到了唐朝還有他這群朋友們的麵前,中間的大胖子廚師,揮舞著手中炒勺,一臉厭煩的講道:“老板叫你們走啊,你們影響酒樓生意了,知不知道?”
唐朝一開始先雙拳緊握,一會兒後,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麽,拳頭忽然慢慢的鬆開,默默的把丁勝從地上給攙扶起來,便一言不發的朝酒樓門口走去了。
隨後,丁勝這一檔子人,也陸續的離開了酒樓。
酒樓裏很快便恢複了正常的秩序,秦陽心裏明白,發生了丁勝這一檔子事,和他是有很大關係的,他對雲韻酒樓的生意造成了影響,也讓雲韻差點被打,所以在唐朝這一檔子人剛離開之後,秦陽便一臉歉然的看向雲韻,真誠的道歉道:“雲韻,真對不起了。”
“那群人是不是認識你?”雲韻用審視的目光看向秦陽道,心裏卻對秦陽極度的無語,這家夥不就是一送外賣的嗎,怎麽得罪了這麽多人?
見雲韻對他和唐朝,丁勝之間的事情感興趣,秦陽也沒有多講,隻是很簡短的講道:“上次的酒吧事件,我就是和這群人發生了衝突?”
“你說你送外賣就送外賣唄,老老實實的送你的外賣,幹嘛到處惹事啊?”雲韻一臉嫌棄的教訓道,覺得秦陽真是有點不自量力,自己就那點本事,還到處惹事,真也不瞧瞧自己幾斤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