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兩輛警車來到了現場,秦朗還有那女孩自然都被帶上了警察,送往警局,接受詢問。

秦朗剛被押上警車被帶走,秦帥便一臉焦急的看向秦不破,道:“不破,這什麽事啊?”

秦不破冷靜的道:“有人在搞我們的事,朗中計了。”

“中計?你是說朗中了剛才那個女人的美人計?”秦帥認真道。

秦不破咬牙:“這還用說嗎,媽的,到底是誰在背後設計我們。”

“現在最關鍵的是想辦法把朗給弄出來啊。”這時,站在一旁的秦風,一臉焦急的建議道。

秦不破雙拳頓時握緊,道:“在這個節骨眼,咱們又不能動用家族資源,怎麽搞,曹啊,這次這事麻煩了。”

秦帥,秦風都眉頭緊鎖,很顯然,他們心裏和秦不破心裏都是一樣的沉重的。

秦朗中了美人計被抓這事,很快就通過陳千水的手機傳到了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秦陽的耳朵裏。

秦陽聽完之後,隻是冷漠的笑笑道:“真是他活該,秦朗被抓,夠這幾人忙一段時間了,暫時就先不要理他們了。”

“知道了,老板,這件事我會密切關注它的動態的。”陳千水在手機裏無比認真的講道。

“嗯。”秦陽輕聲的應了聲,緊接著,掛斷了陳千水電話。

就在這時,有點出乎秦陽意料的是,就在他剛把手機從耳邊拿下的時候,蘇曼柔一臉風塵仆仆的回來了。

蘇曼柔剛推開別墅的門,便頗為有點疲憊的脫掉高跟鞋,抬起頭,當她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秦陽,便隨口的打招呼道:“你回來了?”

秦陽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都八點半了,蘇曼柔之前從來沒有這麽晚回來過,加上她臉上的表情格外的疲憊,秦陽情不自禁的一臉關切的詢問道:“咋了?怎麽看你這麽累啊。”

“沒事。”蘇曼柔冷漠的回答。

秦陽心裏當然還是放心不下,便從沙發上站起來,不緊不慢的走到蘇曼柔身後,拍拍她肩膀,道:“出什麽......。”

“好了。”秦陽一點也沒想到的是,他關心的話還沒說完,蘇曼柔忽然轉過身,一臉憤怒的衝秦陽吼道。

秦陽繼續一臉平靜的看著蘇曼柔。

他一點也不責怪蘇曼柔,畢竟,他也知道蘇曼柔此時心裏的壓力肯定是非常大的。

深吸一口氣,秦陽旋即繼續保持平和的心態對蘇曼柔講道:“你先不要著急,以往你遇到事了,不都是對我講的嗎?有人能夠替你分擔一下的話肯定比沒有人替你分擔的好啊。”

“秦陽,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是..........哎,算了,跟你講也沒用,生意上的事你知道什麽?你還是做好你自己的事吧,每個月你還要還房貸呢。”蘇曼柔一臉低落的講道,講完,她便一言不發的朝樓上走去了。

“或許我可以幫你解決呢?”

蘇曼柔剛爬上樓梯,秦陽便在她身後自信而又平靜的講道,反正馬上報仇的日子就要來臨,秦陽真的不想像以前那樣,完全的把自己隱藏,偶爾的小小暴露一下實力,也能幫助到蘇曼柔的話,何樂而不為呢?

蘇曼柔也沒有把秦陽的話當成一回事,腳步一頓,轉過頭,神情依舊有點冷漠的講道:“還是剛才那句話,你先管理好你自己吧。”

蘇曼柔講完,便再次轉過身,朝樓上爬去了。

秦陽平靜的目光,看著蘇曼柔的背影,心裏麵當然有點無奈。

不過,蘇曼柔之所以現在不相信他的實力,也能理解,畢竟,他都隱藏了三年,送了三年外賣,蘇曼柔怎麽可能會一下子相信他有可以幫她解決一切困難的實力呢?

秦陽心裏平和的抿抿嘴,轉過身,便又回到沙發上坐下看電視了。

到了第二天早晨,秦陽還躺在地鋪上,閉著眼睛,假裝睡覺,就聽到蘇曼柔在跟她公司的王副總打電話道:“不能再讓客戶流失了,我不管你想什麽辦法,一定要幫我把客戶給留下,要是再有客戶流失,我看你這副總也別想做了。”

王副總就在手機裏抱怨道:“蘇總,我也想啊,可是於麗的公司,以低價挖我們的客戶,除非,我們價格比她公司貨品價格更低,可以您能降價嗎?”

“於麗那是不正當競爭,你說公司的貨能不能降價?要是降到和於麗公司的貨一樣的價格,就是一毛錢都不賺,於麗現在就是在搞不正當競爭。”蘇曼柔一臉不爽的講道。

王副總繼續在手機裏抱怨的講道:“那蘇總,我也真的沒有辦法了,沒法搞啊,你說同樣一件商品,人家賣兩塊,我們賣三塊,客戶會買我們商品嗎?”

“總之我不管,你一定要給我想到辦法,要不然,你這副總也別想做了。”

蘇曼柔被王副總的話給說的,臉都氣紅了,她憤怒的講完,旋即便掛斷了王副總的電話。

秦陽躺在地鋪上假睡,當然把蘇曼柔和王副總的對話全都聽在了耳朵裏。

不過,他並沒有發什麽言,而是心裏盤算著,還像以前一樣的,在暗中幫助蘇曼柔。

蘇曼柔有點不高興的下了床,去浴室裏很快的洗漱,出來後,就提包上班去了。

蘇曼柔這邊一走,秦陽便睜開了眼睛。

他從地鋪上坐起來,想到蘇曼柔對他不相信的態度,秦陽的心裏也充滿了無奈。

他打算等到待會上班時候再打電話給陳千水,畢竟,這件小事對於秦陽來說,也是十分簡單的一件事。

秦陽這邊正在不緊不慢的起床,可是正在開車的蘇曼柔這邊,卻有點繃不住了,客戶每天都在以兩到三個的流失,雖然公司最近拿到了屈臣氏這大客戶,可是光一個大客戶也不可能吃一輩子啊。

所以蘇曼柔心裏才會很慌,她真的怕公司被於麗這麽一攪和的話,最後會黃了,所以,她在開車行駛到半路上的時候,便把車停在了路旁的應急車道旁邊,給陳千水打打過去了一通電話道:“喂,陳總?我沒打擾到您休息吧?”

此時剛好剛洗漱好,正在樓下一樓的餐廳裏用餐的陳千水,一聽到蘇曼柔這話,臉上頓時浮現一抹溫和的笑意,道:“還好,咋了?蘇總?”

“陳總,算是我拜托您了,您把之前一直在背後默默幫我的那個大人物的聯係方式告訴我吧,我公司這兩天發生了很大的事情,我現在真的沒有辦法了,我隻能求助他,也隻有他能幫我,陳總,算我求您了,好嗎?”蘇曼柔眉頭緊鎖的講道,臉上布滿了焦急的表情。

陳千水自然是很認真的聽完了蘇曼柔講出的話,嘴角便勾起了一抹無奈的笑意道:“蘇總,我不騙你,哪裏有什麽大人物啊?”

陳千水講完這話,心裏便情不自禁的一陣苦笑,想道:“哎.........蘇曼柔,等到老板報完了仇,你知道一直在背後默默幫你的人就是老板的話,也不知道你會怎樣的表情麵對老板?”

蘇曼柔心裏篤定,這些天以來,她每次遇事,總能化險為夷,肯定是有一個人在幕後幫她,而且那個人和陳千水關係一定還很不錯。

隻是,她言語之中充滿懇切的哀求陳千水,陳千水就是不告訴她,蘇曼柔心裏不禁一陣失落。

想了一會,蘇曼柔心裏雖也沒抱多大希望,不過還是言辭很懇切的講道:“陳總,我必須要他幫忙才行,要是您能聯係到他,麻煩您跟他講一下,我雖不知道他是誰,可是我心裏真的很感謝他,要是以後我能有幸見到他的話,我給跪下感謝他又能怎樣呢?”

陳千水聽完,隻是很平靜的笑道:“蘇總,你真的想多了,不過你公司出了什麽事啊?講出來,我看能不能幫你一下。”

蘇曼柔很認真的想了想,苦笑道:“不用了,陳總,我已經麻煩您夠多的了,打擾您了啊。”

蘇曼柔有點失落的講完,緊接著便掛斷了陳千水電話。

陳千水這邊,見蘇曼柔把電話給掛了,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無奈的笑意,道:“老板娘,幕後的那個人就是你的枕邊人啊。”

上午十點,秦陽在陳千水的邀約下,在市裏位置很偏僻的一家咖啡館裏見麵。

最近發生了很多的事,陳千水覺得很有必要和秦陽碰一下頭,把最近發生的所有事情都給理一下。

並且,自從上次發生了公司裏出現了內鬼這件事以後,陳千水和秦陽一致決定,以後見麵,就來這家左岸咖啡廳裏,秦陽反正以後是再也不去三水集團裏麵去找陳千水了。

左岸咖啡廳二樓的一間包廂裏,陳千水和秦陽剛坐下,陳千水便一臉嚴肅的對秦陽講道:“老板,最近你,我身上都發生了很多的事情啊,馬上就到我們計劃實施的日子了,我覺得我們還是有必要見一次麵,把最近發生的所有事情都給理一理的。”

秦陽一聽這話,便讚同的點了點腦袋,道:“是很有必要。”

“對了。”

這時,陳千水忽然想到了早上蘇曼柔給他打電話的事,臉上情不自禁的浮現一抹苦笑道:“上午,老板娘給我打電話過來,非要朝我要背後大人物的聯係方式,她還挺著急的說公司裏出事了,我告訴她,她背後哪裏有什麽大人物幫她啊,可是她很不相信,我本來想馬上出手幫一下老板娘的,可是要幫的話,這不就更加堅定了老板娘覺得背後有人幫她的想法了嗎?所以我沒敢貿然行動,正好現在詢問一下你的意見。”

“幫吧,反正她是絕對不會以為,這三年以來,在她幕後一直在默默幫助,支持她的人就是我,所以你幫她,不過如果她還是打電話過來向你詢問幕後大人物的事,你還是說沒有,就讓她猜去吧,反正不管她怎麽猜,都不會猜到我頭上的。”秦陽淡淡講道,心裏也有一絲的無奈。

陳千水聽完,也無奈的笑了笑,旋即便平和的講道:“老板,你說也不知道等老板娘真正的知道這三年來一直在幕後默默幫助她的人就是你的話,她會是怎樣的看法?”

“管他的,到時候再講吧。”秦陽輕輕一笑,接著他就正了正臉色,用認真的目光看向陳千水,道:“談正事吧。”

“好。”陳千水點了下腦袋,就和秦陽談起這些天所發生的所有事情來。

秦陽和陳千水一直聊到了中午十二點鍾,正好,就在咖啡廳裏,兩人各點了一碗牛肉麵。

吃完以後,陳千水和秦陽都心滿意足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可正要走出包廂,陳千水兜裏的手機忽然發出了來電的響鈴聲音,讓秦陽和陳千水的腳步都停在了原地。

陳千水從兜裏掏出手機,便好奇的看向手機屏幕,當他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的來電者竟然是秦不破時,臉上不禁浮現一抹意外,扭頭看向秦陽,講道:“是秦不破打來的。”

“接。”

秦陽想都沒想,便一臉嚴肅的衝陳千水講道。

陳千水一臉平靜的接通了電話,秦不破頓時在電話裏怒道:“陳千水,是不是你幹的好事?啊?是不是你幹的好事?”

陳千水一聽這話,眉頭便擰了起來,冷漠的道:“你在講什麽?”

此時正坐在寶馬3係轎車駕駛座裏的秦不破,滿臉憤怒的講道:“給秦朗下套的人,是不是你?”

陳千水想了想,也沒隱瞞的答應道:“是。”

秦不破一聽這話,心裏頓時咯噔了下,剛才他還滿心的怒火,想要臭罵陳千水一頓,可是當陳千水竟然很爽快的承認了這件事是他做的,他反而心裏有一絲的忌憚,罵不出來了。

陳千水這邊,見秦不破也不講話,他冷漠張口道:“知道我為什麽要搞他嗎?”

秦不破一臉凝重,還是沒講話。

陳千水也沒理秦不破心裏怎麽想的,繼續把藏在裏許久的話,一一的倒出來,道:“秦不破,在燕京,你可能還有點勢力,可是這裏是東海,你還敢給我背後下套?在東海,我陳千水稍微的動一下手指頭,你都受不了,你想不相信?這次讓你的老兄弟惹上這麽一攤子事,還是我手下留情,要不是我看在和你二叔也有點交情份上,你們四個早就殘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