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創造一個品牌!

第一篇再回平津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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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趙敢都是個極度自信的人,但那是對於和自己有著深厚情誼的兄弟,或者是自己‘欲’除之而後快的敵人。對於‘女’人,還真不好說。別看趙敢平時總是‘色’‘迷’‘迷’的,真要是碰到感情的問題,一個頭也得兩個大。

況且,‘女’人本來就是一種很複雜的生物,有人說男人都好‘色’,也有人說‘女’人都愛財。但事實上是什麽,誰也說不好。

再說了,除了身份上的差異外,目前二人的關係還是處在誤會當中。對於如何解除掉這個誤會,一直都是趙敢最頭疼的問題。或許,當自己成為平津商界的一大巨擘的時候,或許,當自己再也不用怕任何人任何勢力的時候,自己可以再回到曾經的身份。但顯然不是現在。

而最最主要的一個問題就是,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對方是不是也喜歡自己。

古人常說一分錢難倒英雄漢,自己不缺那一分前,但是卻被另一個問題難倒了。

趙敢輕輕的搖了搖頭,一個不小心,腦中卻又出現了另一個‘女’孩兒的麵龐。

餘菁。

那個還沒有認識就被自己徹徹底底的傷害了的‘女’孩兒,那個正是當紅一線的大明星。二人的唯一‘交’集就像是兩個單純炮友的關係。完事了,就散了,誰也不再認得誰。

但是,自己真的能忘嗎?對方真的能忘嗎?

正在趙敢無比矛盾和糾結的時候,文靜姑娘楊‘露’開口說話了:“關於那個項目的事情,你現在有什麽想法呢?”

聽到這話,趙敢回過了神來,點點頭反問:“想法倒是大致有一個,先說說你的吧,你應該已經想到什麽了吧?”

“其實,問題主要是兩塊,媒體的選擇和創意的內容。”楊‘露’不愧是傳播學碩士,口‘吻’很專業:“關於媒體這一塊,既然客戶讓我們盡量壓低成本,那肯定不能選擇傳統的大型媒體,央視和省級衛視黃金檔的廣告都很有效,但廣告費太高,不在我們的考慮範圍內,其他國內著名刊物和報紙情況也類似。說到最後,我們的重心隻能放在互聯網和新型戶外媒體上。至於創意的內容,毫無疑問,肯定是要選擇情感路線,畢竟是要代表情侶飾品。但是,現在又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在這樣一個時代,普通的情感故事已經泛濫到不能再泛濫的地步了,根本難以吸引到消費者的興趣。總體來說,在愛琴海飾品現有的知名度基礎上,在我們現有的可以預算的資金基礎上,很難達到客戶想要的效果。”

趙敢時不時的點了著,開口道:“你說的很對。但是——與其去想如何編一個新穎的情感故事,或者說是設計幾份攝人眼球的宣傳海報,我們為什麽不幹脆去創造一個知名品牌呢?”

“創造一個知名品牌!?”這個口氣太大了,楊‘露’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

“是,或者也可以說成是創造一種文化。一種單屬於情侶之間的文化。你應該也知道戴比爾斯鑽戒和凡客誠品是怎麽‘混’出來的吧?”

楊‘露’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你是說——”

趙敢眼睛專注的盯著路上的車況,口中卻接著說:“即便是本身沒啥情感內涵的東西都可以創造出情感內涵了,那作為情侶代表的愛琴海飾品豈不是好辦多了?1888年的時候,世界上還沒人聽說過結婚要送鑽石。但是人戴比爾斯站出來了說了句‘鑽石恒久遠,一顆永流傳’,你男人要給‘女’人送顆鑽石才能說明愛人家,才能說明你們的愛可以長長久久,所以戴比爾斯火了,火的無可救‘藥’。因為什麽,還不是人家開創了這種結婚一定要送鑽石的文化?

至於凡客誠品,那就是國內服裝市場近幾年活生生的例子了。凡客人家自己就拍了一個廣告片,卻惹得好多熱心的網友義務仿造出好多類似的廣告片,為什麽,因為人凡客創造了一種平民文化。你宣傳了凡客,好,那你自己就是凡客了,你穿上了凡客的鞋子或是衣服,好,你自己也是凡客了。中國的凡客階層何止千萬,所以凡客誠品想不火都難。同樣的道理,這個世界上,除了沒有男‘女’朋友的人和已經結婚了的人之外,剩下的人都是情侶,難道我們還愁創造不出一種專屬於他們的文化?”

和人家楊碩士比,趙敢的這些話就顯得俗不可耐了,完全就像是個文盲說的話,但話裏的意思卻是實實在在、明明顯現的。雖然還沒有談及到具體的創意和實施辦法,但楊‘露’也在頃刻間豁然開朗,瞬間覺得趙敢開車的背影無比高大了起來。

作為這個社會上的文化‘精’英階層,有品位有內涵的楊‘露’認定,前麵的男子是一個心中藏著山與海的人。

其實,在和楊‘露’說這些話的時候,趙敢還注意到了另一件事情。那就是——在自己的這輛車後麵,還有一輛車在頗為隱秘的跟著自己。

趙敢很真不想辱沒自己這個名字,當車開到一條人煙稀少的小道上時,就幹脆停了下來,然後悠哉悠哉的點起一根煙,下車站到後蓋箱附近的位置。

那輛車果然停了下來。三個足有一米八多的大塊大從車上走下,其中一個帶頭的說:“你知道自己得罪了什麽人嗎?”

“難道我有不小心泡到大哥你的馬子了?”趙敢裝作很害怕的樣子,煙灰卻是穩穩的沒有落下。這些人顯然不是路大發叫來的,那個崧包根本沒這個膽量,先前欠自己的一萬塊錢還沒有還清了。再想想,自從回到平津後,自己其實也就在無意間得罪過曹誕一個人,那孩子八成是對朱筱雅有意思,然後吃了自己的幹醋。

“不是泡到我們的馬子了,是泡到我們老板的馬子了。哦——不對,是泡到我們大哥一個朋友的馬子了。”後麵一個年紀很小的小夥子說。

帶頭的那個不滿的瞪了他一眼:“你別說話!怎麽出來‘混’的了,難道你沒聽出來這小子是在信口開河嗎?你還真實誠的什麽都和人家說了。”

聽到這話,趙敢也猜到了個大概,這事估‘摸’著還是曹誕托人出手的。曹誕雖然是公司的中層,但應該沒這麽大的能量,別的不說,這三個馬仔開的車的價格都和曹誕那輛凱迪拉克差不多了。

這時楊‘露’也走到了車‘門’,自然發現了那三人來者不散,但卻沒有像普通‘女’人那樣‘亂’喊什麽,而是靜靜的站在趙敢身後,憑著‘女’人的直覺,她相信趙敢的寬闊的肩膀。

帶頭那人‘色’‘色’的看了眼楊‘露’修長的大‘腿’,然後轉向趙敢說:“我們老板說了,你要是識趣的話,就‘弄’斷你一根手指,你要是不識趣的話,嘿嘿,那你有一條‘腿’就要斷在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