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再遇黑手(一)
第一篇再回平津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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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設備大致已經購買齊全,但職員卻隻有寥寥幾個,周華便是其中一個。那天趙敢把周華的電話發給楊東文,並表明自己的意思後,楊東文當即主動上‘門’去見周華,一番閑聊後,便把其招入了第一廣告公司,並成為了第一名員工。
其實,公司的名字還是趙敢想出來的,用“第一”來取名,可能在剛開始的時候會顯得有些鋒芒畢‘露’,但這不正符合他自己的‘性’子麽——寧可高調的放屁,也絕對不去低調的裝B。
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第一廣告公司的目標就是成為第一廣告公司,這又能如何?
公司成立後,杜小強第一個打來電話慶賀,並承諾說會給第一廣告公司帶來第一單生意。大概在12月中旬的時候,杜小強會從唐島市趕過來,談廣告代理的事,當然更主要的是見見這兩個兄弟。
對於趙敢來說,這注定是一個熱鬧的冬季啊!
這一周的時間,趙敢幾乎把所有時間都用在了愛琴海的項目上,期間也就是單獨去看過幾次樂樂,好幾次朱筱雅打來電話,自己都正在忙事情,等再回打過去的時候,才發現對方已經關機了,再一看表,已經是淩晨了。
轉眼又到了周六的時候,趙敢和楊‘露’留在公司加班,胖子也整了堆吃的留了下來。
明天就是愛情海情侶飾品有限責任公司廣告代理合作商的投標大會了,這個時候,誰都不敢鬆懈,趙敢必須確保所有資料中的內容都萬無一失,策劃中創意的每一個細節都讓人無懈可擊。
“明天的投標大會有把握嗎?”胖子嚼著東西說。
“沒有。”趙敢老實的回答,但臉上分明洋溢著自信滿滿的笑容:“任何事情都有變數,尤其是廣告這種東西,誰也不能肯定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不過,隻要不出意外的話,我們應該還是能贏的。”
胖子笑了:“你這小子,我果然沒看錯。”
趙敢又接著說:“按照現在的情形,我們的主要競爭對手就是德藝、尚思和新加入進來的平津通電三家。平津通電是跨國大公司,實力就不用多說了,德藝和尚思也比弘廣差不了太多,要是讓我說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還真的沒這個可能。”
“盡力而為吧……”胖子看向了窗外,天‘色’已經漸漸的暗了下來。
市區內的一家迪廳當中,穿著紅格子襯衫的錢斌剛剛吞了顆搖tóuwán,和一個‘胸’脯高聳的90後少‘女’在昏‘亂’的燈光下縱情於音樂,將腦袋搖的更撥Lang鼓一樣。兩人的身體也幾乎是緊緊的貼在一起,就那麽在眾目睽睽之下廝磨著。
良久後,搖tóuwán的奇效才漸漸散去了,錢斌返回到休息的地方,曹誕和另一個陌生男子都還在那裏,金曉歌依偎在曹誕的懷裏,醉眼朦朧,臉‘色’通紅。
“斌子,搖tóuwán是小屁孩們玩的東西,你要不要試試這個,保管比那搖tóuwán爽多了。”
“龍哥,還是算了吧,被我老爸知道了我就慘了。”錢斌還保持著清醒,認出了那龍哥手裏的玩意兒。
看似是一根普普通通的香煙,但裏邊卻參雜了些煙葉之外的東西。
龍哥笑了笑,表示不置可否。
錢斌看了曹誕一眼,把準備好的一遝紅‘色’鈔票遞給龍哥:“龍哥,我想再請你幫個忙。”
那龍哥大大方方的將錢收起來說:“什麽事,你說。”
“還是上次那個人。”錢斌眼中放著毒辣的光芒,“明天就是愛琴海的投標大會了,他們弘廣打算讓創意部代表直接去參加,我想讓他參加不了。”
“那個人……”龍哥稍稍有點猶豫了,“我上次派人查過的,隻是個外來打工仔,在平津市絲毫沒有根基。不過——你應該也知道的,那可是個練家子,隨便派幾個馬仔去,根本奈何不了他。”
錢斌看著對方的神‘色’,心中很快有了計較,忙又從包中取出一遝錢。
龍哥笑了,拍拍錢斌的肩膀說:“要我說,你也別跟你爸學著做生意了,以後幹脆跟哥哥‘混’吧,保管吃香的喝辣的,哥哥還能虧待了你?何必再受你爸的窩囊氣。”
曹誕畢竟不像錢斌那麽沒腦子,心中快速的盤算了下這事對自己的作用,搖搖頭說:“斌哥,龍哥,這種事情,有點犯忌吧,畢竟明天就是投標大會了。”
“怕什麽。”錢斌大大咧咧的說,“我這還不是為了萬無一失,德藝雖然比不上弘廣,但我調用的可是整個德藝的資源,幾家大媒體都有熟人,在創意策劃雷同的情況下,愛琴海那夥傻帽當然選擇我們了。”
曹誕想了想,也沒再說話,他雖然處事小心謹慎,但也是睚眥必報的‘性’格,更何況趙敢搶了自己垂涎已久的‘女’人。
一想到朱筱雅,他心裏就有股莫名的氣氛,那可是自己未來入主弘廣高層的最大機會,本來朱筱雅就看不上自己,現在更是‘插’進來趙敢這麽個人。最可笑的是,那趙敢竟然絲毫不知道朱筱雅的真正身份。
晚上八點鍾的時候,總算是把一切工作都準備就緒了,接下來就是安心等待明天的投標大會了。趙敢難得的清閑了下來,想想好久沒見朱筱雅了,就撥出了那個熟悉的號碼。
電話中傳來嘟嘟的聲音,然後停止,但另一頭卻是靜悄悄的,顯然是有人接了起來,但卻沒有說話。趙敢試探‘性’的喊了幾聲,依舊無人回應,不禁苦笑著搖拉搖頭——‘女’人還真是一種麻煩的生物。
上了東方之子,直接驅車到了朱筱雅家樓下。但他也不知道對方是住在哪一層樓的哪一間房,電話又打不通,隻能無奈的在樓下站著。
無聊的等待當中,不禁又回想起二人認識以來的一幕幕往事,趙敢的嘴角彎彎的勾了起來。自從自己三年後再次回到平津,也就是這麽一個人能讓自己不淡定,能讓自己吃癟……
有人說,一個男人真正愛的‘女’人會是那個適合自己的能hlod住自己的‘女’人。那麽,自己這算是怎麽回事呢?難不成,自己還真的是愛上對方了!?
這時,剛好有一個大媽提著一大袋子從超市裏買來的東西走了過來,趙敢忙迎上去問:“大媽,您知道認識這幢樓裏的一家姓朱的嗎?”
“姓朱?”
“對,家裏有個‘女’孩兒叫朱筱雅。”趙敢忙補充道。
那大媽眼神變得警惕了起來,將趙敢渾身上下掃了個遍,最後完全沒有發現任何符合老實人標準的地方,便說道:“不認識。沒聽過這幢樓有姓朱的。”
趙敢點點頭,還是說了聲謝謝,然後便返回了車裏。這一天的工作太累了,沒過多久就靠在駕駛座上沉沉的睡著了。
一輛紅‘色’的寶馬車停在不遠的地方,朱筱雅靜靜的坐在車中,眼睛直直的注視著那輛東方之子,良久後嘴中嘀咕道:“傻瓜,要不是我今晚剛好從爸媽那裏回來,你等一個晚上也等不到我。對付別人不是‘挺’有辦法的麽,現在竟然連我家裏的保姆嶽阿姨都搞不定,就你那份痞子樣,嶽阿姨不把你當成壞人才怪了。”
夜越來越深了,溫度也降的驟低,朱筱雅想了想後,還是有些於心不忍,下車後輕步走到東方之子旁,試探‘性’的輕拉了下車‘門’,竟然還真的拉開了。
車裏並沒有開空調。
“臭流氓,在車裏睡覺都不鎖車‘門’,真是拿你無語了……”一邊說著,朱筱雅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披到了趙敢身上,自己被寒風吹的瑟瑟發抖起來,但卻無比滿足的笑了,“誰讓你整天的就忙著工作不理我了,我就該讓你凍死活該。”
卻不想,趙敢的眼睛竟突然睜了開來,衝著朱筱雅得意的一笑,然後用這極快的速度把外套脫下重新披回到對方身上,並且在同一瞬間,下車把朱筱雅緊緊的擁進了懷中。
下一刻,男‘性’的嘴‘唇’已經貼到了‘女’孩兒溫熱的嘴‘唇’上。
在朱筱雅一聲嚶嚀後,趙敢也發出一聲痛哼,‘摸’了‘摸’被咬破的‘唇’角,滿臉都是無辜的表情。
“臭流氓,這麽快就想占便宜,你還從來沒有向我表白過了。”朱筱雅恨恨的說。
“呃……”趙敢無奈的點了點頭,剛想再說點什麽,忽然眉‘毛’一掀,銳利的眼神直直的望向了路口。
在那裏,幾十個籠罩在夜幕中的身影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