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政瘋狂的吐納呼吸著,因為這體內充斥的能量實在是太混亂,太狂躁了,可是外界的能量還在瘋狂的湧入著,如果在這樣下去不調理的話,聶政相信自己就會在這樣的瘋狂突破中爆體而亡的!

黑塔本源似乎也是察覺到了聶政的不妙情況,但是他此時此刻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除非,除非削弱聶政的突破力度!

“65級70級”恐怖的攀升速度,黑塔本源那修煉千年無比精純的魔道能量此時此刻正在以一種瘋狂的傳承速度湧入聶政的身體當中。

“吼!”正常的普通吐納已經是沒有辦法聶政調理起身體之中那躁動的情緒,他嘶吼出聲,可是就是這麽一次簡單的嘶吼,那恐怖的70級高手的力量就是讓黑塔上空的雲層全部被清剿了個幹幹淨淨,不過這麽一吼倒也的確是有那麽一些效果,聶政體內的一絲雜亂因素消失了一些。

“75級”聶政現在的等級根本不是一級一級的提升了,而是五級五級的這種跳躍式的升級方式了,這樣的方式的確是讓人感歎,但是聶政與此同時也在承受著瘋狂的痛苦,常人付出這些等級的提升需要承受什麽樣的痛苦,那麽聶政就會在越級的同時承受一倍乃至三倍的痛苦而且這樣的一種痛苦可不是那種慢慢累計的,而是一種瞬間爆發的痛苦,這恐怕不是一個正常人類可以承受的範圍,但是聶政卻可以做到,這著實是非常人所能比。

“77級!”升級的速度終於是開始放緩下來了一些,但是聶政所承受的痛苦可還是沒有放緩,現在等級提升相對來說變得緩慢,隻是因為這後麵需求的能量越發的大了,這黑塔本源雖然修煉千年強大無匹,但是這樣的能量也是有用盡的時候,在聶政達到77級之後,他終於是開始慢慢的放緩了起來

“小子!給你一個選擇!你是選擇要直接突破到90級!還是我再贈給你一樣別的禮物!?”黑塔本源突然在這個時候對著聶政說道,這個時候可以聽的出來黑塔本源的聲音已經是非常非常非常的虛弱了

聶政自然也是聽出來了這一點但是他別無選擇,他果斷的選擇了第二樣:“不不要90級”因為聶政的力氣也是基本沒有了,他全部的精力都要放在突破上麵,根本沒有力氣多回複他幾個字,再多講幾個字整個人的身體很有可能就這樣崩盤了

其實倒不是聶政不想達到90級,要知道,那可是90級啊,就在今天之前聶政還隻是一個51級的高手,即使如此在南境,在神州大陸也是絕對的頂尖高手行列了,隻是放到那天山之上還是不算是真正的絕世無雙但是現在的聶政卻是77級的實力了,這樣的實力,莫說是那天山之中了,就算是整個神州大陸加上別的兩塊大陸,除了那出生就是一百級的NPC,還有哪個正常人類可以相比!?而90級呢?那又是一種什麽樣的境界?是否代表著天下無敵,自己利用自己的技能,能否在90級的時候打敗那些一百級的NPC,達到真正的天下無敵?這些都是聶政想要知道的東西,但是他的理智告訴他,他隻能夠放棄,他現在的身體已經是無法承載他突破到90級的精力了,選擇第二個絕對是無奈之選,但也是唯一之選!

“80!”聶政突破到了八十級!恐怖的力量匯聚在黑塔頂層之上,一位絕世風雲高手出手了,隻是現在這一位真正意義上的絕世高手,還沒有來得及進入那人間攪動風雲,便是有可能有著隕落的危險

“承受不住了”聶政用盡全身的力量說出這麽一句話。

“收!”黑塔本源用極其虛弱的聲音說出了這一個字,而就在這個瞬間,那本來如同一座巨山壓在聶政身上的能量,在瞬間消失了聶政頓時壓力一鬆,這一種感覺就如同負重跑步上萬米,忽然在下一秒的時候把你身體上的負重全部拿掉的感覺,聶政一瞬間進入到了巔峰盡情的享受起了80級強者那無與倫比的快感!

“小子我再送你最後一件禮物”黑塔本源那爽朗的聲音此時此刻已經是幾乎微弱的細不可聞。

很明顯,他已經是快要到極限了

聶政擔心的的道:“請前輩說”此時此刻聶政的身體狀態倒是恢複了太多太多,80級強者的自愈能力實在是太恐怖了。

“斷斷水流第三篇!”黑塔本源用盡最後一絲能量說出了這一句話。

他說完這一句話後便是再也沒有任何的聲音發出,隻有一道黑色的印記飛入了聶政的腦海當中

聶政一瞬間都呆愣住了,這斷水流中篇自己才剛剛學會還沒有多久呢,這斷水流最後一篇竟然也來到了自己的手中?自己又多了一招真正的王牌殺手鐧!?

聶政急忙翻閱起自己的腦海,隻見那一卷斷水流第三篇字樣的竹簡漂浮在自己的腦海當中,聶政急忙用感知力打開頓時,一大股信息湧入了自己的腦海當中,和第二篇一般,還是法決!隻要默背法決即可!聶政驚喜的對自己說!

要求:學會斷水流第一篇,第二篇,並且等級達到70級這些要求聶政自然是全部吻合的而且這一次最強的還是這法決因為是黑塔本源直打入他的腦海當中,他直接就是不用費絲毫力氣就可以直接掌握

半晌過後,聶政站了起來看著那黑色座墊的前方,淡淡消失的黑色印記,跪下鄭重的磕了一個頭,黑塔本源對他如此,不管是出於振興魔道的心思還是出於別的什麽目的,都是當得起他一個拜師禮

聶政走出了黑塔黑塔在聶政走出的瞬間,瞬間消失,化身成了一個玲瓏小塔到了聶政的手中,聶政微微一笑緊握在手。

80級的實力,黑塔神器在手,斷水流三篇齊全荊衣,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