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羅帝國,果然和其他小國和中等國家不一樣。”
楊帆笑了。
之前自己每進攻一個國家,那個國家基本上都是整個朝堂一起對抗楊帆。
就算是像炎國那種,有個李斯和夏雲曦投靠楊帆的,那也是因為他們本來就在炎國受到了不好的對待。
可是這個大羅帝國,卻和之前的國家都不一樣。
他們朝堂之上,竟然有一部分非常有實力的大臣,都提議和九龍帝國相互結交。
打什麽仗啊,和平發展才是正道!
乖乖!
這些大臣好親切啊。
楊帆笑道。
看來,這個大羅帝國還是有一些大國風範的,自己也確實不能直接和大羅帝國開戰了。
一來自己的九龍帝國,確實很難打得過人家。
二來,這個國家,說不定還有一些回轉的餘地。
楊帆把這封信交給了徐茂公,徐茂公看了之後,也是類似的想法。
“讓不良帥繼續聯絡那些,在大羅帝國當中,對本帝有善意而想要結交了大臣。”
“如果可以的話,本帝也可以和他們結交。”
“打打殺殺的有什麽好,和平發展才是世界的主基調!”
楊帆說道。
“是,陛下英明。”
徐茂公也對這個大羅帝國有點驚奇。
看來,能通過一些其他的手段,而避免戰爭了。
“對了,風雷國征服民心的事情,一定要快點解決。”
“這個風雷國,民風比較彪悍,恐怕沒有個把月,那些百姓都不會心向我們九龍帝國,說不定還會有一些叛亂。”
楊帆忽然又想到了這麽一個問題。
“到時候鎮壓叛亂,你們也要看情況,殺戮不可太多,不然的話,那些百姓就永遠不可能被征服了。”
“是,陛下。”
朝堂之上的那些將軍們一起受命道。
九龍帝國和風雷國這一戰,已經造成了不小的殺戮了。
其震懾的目的已經達到,如果再殺下去,恐怕就會造成不好的效果了。
當然,如果楊帆不說,以這些將軍的脾性,恐怕真的可能造成更大的殺戮。
……
大羅帝國。
國都。
丞相府。
“張丞相,張丞相,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一個雜役模樣的人,急忙拿著一封信件,跑進了一間書房當中。
“什麽大事啊?
這麽著急?”
書房當中,一個老者正在提筆練字。
這一名老者看起來也已經年過六甲,然而他的一雙眼睛卻是充滿了光芒,整個人也是精神抖擻。
他一把便從那雜役手中搶到了信封,一點都不像是一個老者,倒是像一個老頑童的樣子。
他,便是大羅帝國一人之下的大丞相,張諫之。
“啊哈,陛下派出前去刺殺九龍帝國皇帝的涅槃境高手,竟然在風雷國境內被刺殺,屍骨無存!”
“不錯不錯,果然如我所料,這九龍帝國最近一年崛起實在太快,現在已經擁有了涅槃境的戰力了。”
“哈哈哈,這樣也好,這樣也好。”
張諫之急忙整理衣冠。
“快,我要進宮見陛下。”
——大羅帝國皇宮,大羅皇帝羅宇城仿佛早就料到了張諫之的到來,早就已經在等候。
除了大羅皇帝羅宇城,在皇宮當中的,還有一人。
大羅帝國親王,兼兵馬大元帥,極武王。
極武王,乃是目前明麵上的,大羅帝國第一強者。
也是激進的好戰者。
看到他在這裏,張諫之眼色瞬間變得有些古怪。
但是今天的事情太大,作為大羅帝國的丞相,他其實也不害怕這個極武王。
“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大羅皇帝讓張諫之坐下之後問道。
“知道了,陛下。”
張諫之笑了笑,這個結果,其實他早就有所預料。
“九龍帝國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崛起,必然有其仰仗,這一次我們的涅槃境強者被殺,也就說明那九龍帝國,最起碼已經擁有了可以擊殺涅槃境一重的實力。”
張諫之娓娓道來。
“陛下,如此說明,我們繼續和九龍帝國戰爭,其實並不是一個好主意。”
哼!
他還沒有說完,旁邊的極武王卻忽然冷哼了一聲。
“區區的九龍帝國,和他們作戰怎麽不是一個好主意?”
“難道我們還會被他們打敗嗎?”
張諫之並沒有理會極武王的冷哼,他今天有絕對的理由,並且,也是抱著必然成功的理念過來的。
“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而且這個朋友還是未來極其有可能崛起的。”
張諫之說道。
“嗬!”
極武王依舊不屑。
“鋒芒畢露,如果不是本王抽不開身,怎會讓他如此猖狂?”
“早就帶兵把那九龍帝國滅了。”
“咳咳,那本官想問一下,極武王如此強大,怎麽會抽不開身呢?”
張諫之隻見反問道。
“那當然是因為烈王帝國,還有疾風帝國他們兩個大國聯合在一起,和我們大羅帝國開戰的緣故。”
“如果不是因為他們,我們怎麽會!”
極武王話說到一半,忽然覺得自己被套路了。
於是便狠狠瞪了張諫之一眼,不再說話。
這時候,張諫之忽然一笑,奸計得逞。
他猛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對著大羅皇帝重重一禮。
“陛下,我大羅帝國雖然號稱雍州第一大國,然而此刻卻在遭受著其他兩大帝國的進攻,此刻實在是不宜和九龍帝國這種突然崛起的國家多線開戰了。”
“據臣所知,那九龍帝國,已經創造了很多不可思議的奇跡,實在是有大興之象,我們和他們開戰,絕對百害而無一利。”
“但是,如果我們和其結盟,然後讓他們去和烈王帝國和疾風帝國開戰,我們給予其援助,這樣對我大羅帝國,豈不是更好?”
張諫之一連串說了好幾句話。
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一時間,竟然在這個房間沉默了好幾秒。
大羅皇帝好像是在做什麽決定。
極武王並不想要和九龍帝國結盟,但是他此刻,卻有點難以反駁張諫之的話。
沒有辦法,這些文官,總是這麽的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