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殺死通脈6重敵對單位,經驗值+367。技能點+1。(2083/4000)】”

一直到腦子裏傳來一陣係統提示音之後,夏缺才長鬆一口氣,一屁股坐了下來……

到這一放鬆下來,夏缺才長長吐出一口氣,感覺到身體上的疼痛。

渾身仿佛散架一般的疼痛!

這夏仲太強,剛才那幾腳,就算有鎖子甲擋著,也讓他受到一些創傷。

“瑪德,差點掛了……”

實話實說,這夏仲,是他所麵對過的,最強的一人。

要不是他及時調整戰術,通過別人看不到的‘鎖子甲’裝死,引誘對方來搜他身……他恐怕必死無疑!

“看樣子光升級,沒技能的話,戰力也提不高啊!”

今天夏仲的事告訴夏缺……沒有技能,光有等級,戰力也不會太強。

但技能這東西,他根本不知道從哪兒去搞。

氪金不知道氪什麽,係統商城無法開啟,從係統內無法獲得技能。

唯一有技能獎勵的任務……他現在,也完成不了。

尤其是,見過這夏仲之後!

“夏翔的實力,絕對在這夏仲之上!我能出其不意的殺死夏仲,但卻無法用這種方法殺夏翔……鎖子甲,幾乎要報廢了……”

他欲哭無淚的看著係統裏的鎖子甲。整個鎖子甲原本是柔和的白色,但此刻已經變成了瀕臨破碎的紅色。背後有一個凹陷,而整個正麵幾乎全部都破碎了……這就是夏仲那三腳造成的。

也幸虧對方用的是腳,屬於鈍物打擊。要是用的是刀……恐怕現在他已經死了吧?

“草泥馬的!老子到底招誰惹誰了?!”

到最後,他忍不住大罵了一句,心裏憋屈的厲害。

雖然殺了夏仲,但這一次他損失也極大。尤其是鎖子甲……那是他唯一的防裝。如今幾乎被毀掉。

這鎖子甲,在今天救了他兩命。

由此可見防裝的重要性。

而如今,他唯一的防裝,瀕臨毀壞。

沒有鑄造師職業,他也無法修複。

這讓他心情糟糕到了極點。

他在原地稍微休息了片刻之後,這才朝著那夏仲走了過去。

“他身上,不知道有沒有什麽好東西……”

他在他身上摸索起來。很快,卻是摸出了一疊的紙。

他微微呆愣了一下,然後四下看了看,這裏是深山裏,沒有什麽人,當下隻見他手上亮出紅色柔和的玄力光芒,借著這光芒,他很快看到了那些紙,居然是一封封的信。

他好奇的打開,可是才看了幾行,他就微微一呆。然後他加快了速度。

很快,他看完了。

這些信,都是夏翔給夏仲寫的。通過信上的內容,夏缺也知道了夏仲來這裏的目的……

“原來,夏翔一直沒將我放在眼中。夏涼的死,他懷疑是別人針對他的陰謀?”

他眼中有些古怪。

不過再一想,卻又明白夏翔有此判斷倒也正常。

畢竟,當日夏翔可是親自對他動過手,自然知道,他身上是沒有任何修為的。

更重要的是……

“從信上來看,在這農場,隻有夏仲一人是夏翔的人了……這倒是個好消息。”

從信的內容上夏缺幾乎可以分析出很多東西。其中就包括,農場的大管事,和夏翔不是一路人。

這對他來說,當然是件好事了。

當下也不再多想,他繼續搜。到最後也隻是搜到幾輛碎銀,便沒有其他什麽東西了。

目光一掃,夏缺看到了夏仲掉落在一旁的長刀……除了剛開始襲殺他的那一下有用刀之外,他就一直沒用了。

當下將長刀撿了起來。

“【叮!獲得:黃品下階玄器長刀(未命名)。堅固度:11。鋒利度:13。玄力增幅:3.4%】”

突然出現的係統提示音,讓夏缺下了一跳。但緊接著,他就瞪大了眼睛……

黃品下階玄器?

要知道,他的精煉唐刀,在係統評分,也隻是凡品而已。

而且精煉唐刀,隻有一個名字,後麵根本沒有什麽‘堅固度’‘鋒利度’之類的數值。更別說是什麽‘玄力增幅’了……

“出現係統提示,莫非,可以將其收入係統空間?”

夏缺眼睛明亮的想到。

係統空間,不止一次的被人誤會成空間玄器。但實際上夏缺自己知道……隻有從係統中得到的東西,才能收入係統空間。其他的東西,是不能收入進來的。所以,壓根不是什麽空間玄器。

但此刻,這柄長刀,居然被係統承認了……是不是可以收進去?

當下他心念一動,頓時,手中玄器長刀,一陣白光過後,就消失不見了。

“真的可以?!”

夏缺頓時大喜。

可以收入係統和不可以收入係統,對他來說可是兩個概念。前者的實用性,當然要大的多。

“正好,精煉唐刀今天在和夏強對刀的時候破損了一些,如今得到這柄長刀,更好。”

如此,夏缺心裏總算是有了一點安慰。

雖然鎖子甲幾乎碎了,但能得到一柄玄器,顯然也算是補了回來。

唯一的遺憾就是,一件是武器,一件是防裝。但他現在,更希望能得到一件防裝……

今天連續兩次被防裝救下性命,他已經知道,在擁有‘顯示時裝’功能的係統的情況下,防裝可比武器要珍貴的多。

“要是能得到一件玄器防裝,就好了……”

他有些貪心不足的想著。

但很快,他就站了起來。時間已經不早了,他得返回農場了。

至於這兩具屍體……就這樣吧。

反正已經到了深山裏,應該是不會被農場的人發現的。

當下他不再遲疑,循著來路而去。

返回柵欄內的時候,將那個開出來的小洞從新填補好,確定不仔細看看不出什麽之後,他找了一條小溪,將自己清洗了一番……

雖然受創不算重,但多少還是有些傷的。尤其是吐出那麽幾口血,都粘在衣服上了。自然要清洗。

不過對於此,他已經很熟練。清洗過後,找了個旮旯,些微運轉玄力,將衣服給蒸幹,這才往屋舍方向而去。

路上又發現了幾處有情況的地方,他小心繞行了過去。無驚無險中,他回到了屋舍外。

再次通過隔離層回到自己的屋裏,發現沒有任何人發現,他將板子合攏,輕輕吐出一口氣,躺回了**。

幾天晚上一番大戰,讓夏缺身體很疲累,精神則顯得有些亢奮。

不過,在亢奮片刻之後,也感覺到了疲勞,漸漸沉沉睡去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