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若風和蘇輕煙說了幾句便去找薛爆,兩人確實好久沒聚在一起了。對於薛爆這個在自己危難的時候幫助過自己的人,百裏若風是打心眼裏認這個朋友。

還沒走到學院門口,百裏若風便看到薛爆已經在一顆大樹下等候了,顯然他知道百裏若風會來。衝著薛爆笑了笑,快步走了過去。

“薛兄,去哪裏喝,我對這西浦皇城還真不了解。”百裏若風有些尷尬的說道。他來西浦皇城也才半年左右,而這之間就出去一次,還是和蘇輕煙一起出去的。隻不過卻並未喝酒。因此對西浦皇城是一點也不了解。

“放心,老哥絕對帶你去個好地方,那地方的酒絕對是你沒有喝過的。”薛爆嗬嗬笑著道。

“好,那小弟就跟著薛哥走了。”百裏若風笑著點了點頭。

兩人出了魔武學院沒有多久,便來到了一個小巷子。薛爆並未帶百裏若風卻什麽大的酒家喝酒,而是到了一條深深的巷子,不得不說西浦皇城有這樣的小巷子還真的很不可思議。兩人不知道走了多久,很快便到了一家名叫“粗酒三千”的酒家。

還未走進酒家,百裏若風便聞到一股清香,不用說這清香正是酒香。百裏若風暗道這個深巷酒家的酒絕對不錯。跟著薛爆就進了酒店。

薛爆似乎是這裏的老熟人,剛走進門口,一個小二便過來招呼薛爆了。然後帶著兩人就進了一個包廂。百裏若風看了看周圍,已經有很多大漢已經在這裏把酒言歡了。而且喝的是不亦樂乎。空氣中傳來的淡淡清香,讓百裏若風的饞蟲一下子活躍了起來。

“小二,給我們來兩大壇粗酒三千,來幾個小菜。”薛爆衝著小二大叫道。

“ 好嘞!薛爺,你稍等,粗酒馬上上,小菜,小的這就去給你準備。”小二笑著道。

“薛兄,看樣子你似乎經常來啊!”百裏若風笑著道。

“無聊的時候就來喝上個一壇,這裏的粗酒可是在西浦皇城出了名的,一會老弟你可以要好好的嚐嚐。”薛爆笑著道。

很快兩大壇子的粗酒就上了上來,而小菜這些全部上齊。

“來!老弟,你我可是一年半多沒有聚在一起了。馬上年比完後,又要分道揚鑣。所以說我們是聚少離多啊!”薛爆給百裏若風倒了一大碗粗酒笑著道。

“好!薛兄,今天老弟我就陪你喝個痛快!說完兩人聚碗就幹。”當百裏若風喝下這碗粗酒之後,百裏若風感覺那是唇齒留香,這個粗酒果然不錯啊!似乎印證了那句,好酒不怕巷子深這句話。

“好酒!”百裏若風忍住誇了起來。

“嗬嗬,肯定是好酒,這粗酒乃是用粗米釀造,然後在地窖裏可是埋了十年。你說怎麽可能不是好酒呢!”薛爆笑著解說道。

“原來如此。薛兄我敬你!”百裏若風舉起大碗一碗酒便一飲而盡。

“兄弟,好酒量!”薛爆笑著道。仰頭就幹了,麵不紅,氣不喘。

兩人吃著小菜,大口的喝酒,好不愜意。

“隔壁的吵什麽?不知道安靜一點嗎?市井小民!打擾到我們家公子喝酒。”這時一個中年人跑了過來拉開房門怒斥道。

“你說什麽?再說一遍?”薛爆衝著那中年人怒喝道。

“我說你們再吵,就把你們丟下去!”中年人絲毫沒有畏懼。

“我草!”隻見一道殘影,薛爆一腳踢在了那中年人的胸口上,那中年人一下子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口血直接噴了出來

,他沒有想到這漢子居然敢動手,要知道在西浦皇城還沒有這麽對待過他。

隻是一小會兒,樓下的老板便快速走了上來,笑著對薛爆說;“薛老弟,你別生氣,給我個麵子。”顯然這老板和薛爆認識。

薛爆沒有說話再次回到了包廂。百裏若風笑了笑,這薛爆的脾氣還是沒有變啊!

“薛兄,來!我們繼續喝,不要因為一些小事而打擾了我們的心情。”百裏若風笑著給薛爆倒了一碗酒。薛爆仰頭就幹了。

“這是哪裏來的煞筆,居然敢衝到我的包廂裏來大吼小叫,若不是看在路老哥的份上,老子一腳踩死他丫的!”薛爆瞪著眼睛說道。顯然對那中年人突然衝進包廂,心裏很是不爽。

“薛兄,犯不著為了一些小人物打擾了我們的心情,來今天我們不醉不歸。”百裏若風笑著舉起碗來,同樣如此,仰頭就幹了。

沒有再理會剛才發生的事情,兩人再次喝了起來。不過剛剛沒喝兩碗,包廂的門竟然直接被人給一腳踢飛了。薛爆和百裏若風一下子站了起來。

“是你們剛才打了我的管家?”這時一個年輕公子哥看著百裏若風和薛爆說道,眼裏閃過一絲不屑。

“是我打的!連自己家的狗都管不好,到處放狗咬人,你說我能不打狗嗎?”薛爆冷笑道,絲毫沒有把這年輕的公子哥放在眼裏。

“小子!打狗還要看主人,再說我皇浦諾的狗是誰都敢打的嗎?”皇浦諾狠聲道。

“想不到居然是皇室的人,一個皇室家的子弟居然跑到這深巷的小酒家來喝酒了。不得不說這酒家的名氣真的很大。

“我就不看主人,又怎麽了。還有剛才你打擾了我和兄弟喝酒,我現在不僅要打狗,還要打狗主人。”說完薛爆就準備衝上前去。

這時百裏若風快速的擋在了薛爆的身前,生怕他犯渾,眼前的這年輕人絕對是皇浦家的人,薛爆打了他就不用在西浦待了,而且還有可能會引來殺人之禍。

“薛兄,不可,那年輕人是皇浦家的人。”百裏若風輕聲道。

“皇浦家的人又怎樣,老子照樣打!”說完薛爆就要衝過去,絲毫沒有將皇浦諾放在眼裏。不過卻被百裏若風用手給抓住了,薛爆再怎麽用力硬是無法掙脫。

“想不到你小子居然還知道我是皇浦家的人,有點眼力勁,那漢子,你剛才不是打了我家的管家嗎?現在你從我褲襠下鑽過去你們就可以走了。”皇浦諾囂張的說道。

“草!小子你挺狂啊!”薛爆眼裏噴出了怒火,活了這麽多年,他還沒有遇到這樣的事,不知道他哪裏來的力氣硬是掙脫了百裏若風的束縛,整個人一道殘影就衝了過去。皇浦諾見薛爆衝了過來,沒有任何遲疑,直接往後退,薛爆對著皇浦諾就是一拳。

不過當薛爆的拳頭即將打在皇浦諾身上的時候,一隻手緩緩的出現在了薛爆的眼前,然後緊緊的抓住了薛爆的拳頭,薛爆眼裏閃過一絲詫異,不過卻並不慌張,另一隻拳頭快速的揮了出去。這時百裏若風和薛爆才看清,原來是一個灰衣老者。百裏若風看樣子便知道那老者絕對是一名武聖,想不到這皇浦諾身邊居然還跟著一個武聖。

領一隻拳頭同樣被那灰衣老者給緊緊的給抓住了,薛爆想要掙脫,可是那兩隻手就像是鐵鏈一般緊緊的將薛爆的兩隻拳頭給控製住了。

“前輩,我大哥生性魯莽,請前輩不要放在心上!這時一旁的百裏若風說話了。”他知道眼前的這個老者實力很強,沒有什

麽大事,就不要找事,這是百裏若風的一貫作風。

“一個魯莽就得付出代表,你們的身份豈能和二皇子相提並論,馬上按照二皇子的指示從他褲襠下鑽過去,我便既往不咎,如果不同意,老夫今天就將你們一身修為費了。”灰衣老者狠聲道,絲毫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百裏若風也想不到這個灰衣老者態度居然這麽強硬,心裏也生出一股怒火,這一個武聖中期的實力實在太囂張了。

一道殘影,即使是灰衣老者也隻是看到百裏若風衝了過來,百裏若風提起拳頭就是強力一擊。龐大的壓力直接將空氣都擠壓的發出悶聲一響。灰衣老者還是像對付薛爆一樣,一隻手直接緩緩伸了過來,想要接住百裏若風的這一拳頭。

不過當他接住的時候,他才驚訝。強悍的力量直接將他硬生生擊退了兩步,不過在退後的時候,百裏若風一記長腿,便從空壓了下來。灰衣老者也沒有想到百裏若風使完一拳後接著一記重腿。不過眼裏還是閃過一絲輕蔑,一個小小的武尊在他一介武聖麵前翻不了多大的浪。抬手一拳擊向落下的腿。

“砰!”百裏若風的腿和灰衣老者的拳頭撞在了一起,百裏若風直接被擊退幾步,而灰衣老者也不好過,他感覺他的拳頭和手臂都快發麻了,他想不到一個武尊初期力量居然這般強悍,這哪裏是一個武尊都快趕得上一個武聖了。

“實力不錯!難怪敢如此對二皇子無禮!”灰衣老者冷聲道。

“你也不錯!不過你想將我們怎麽樣,你還沒那個能耐!”百裏若風同樣也是冷冷的說道,眼睛緊緊的盯著灰衣老者要耍出什麽花樣,他都一一接下。

皇浦諾絲毫沒有想到對麵的那個年輕人居然連自己的保鏢都可以力敵,而且聽福伯說他居然還是一個武尊,這年輕人到底是什麽怪胎。而福伯此時也在暗想百裏若風小小年紀都一個武尊初期實力都這麽強悍,那麽他後麵必定有一個十分強力的師尊,至少也是武聖後期,這西浦皇城,臥虎藏龍的實在太多了,他也不想將事情給鬧大了。不然他也吃不了兜著走,即使是二皇子又怎樣,一個武聖巔峰想要殺他,那就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二皇子,我們走!”福伯看著二皇子說道。

聽到福伯叫走,皇浦諾沒有說什麽直接跟著福伯離開了,他知道連福伯都無法戰勝對方,那麽留下來必定討不了什麽好處。隻能是灰溜溜的離開。

“老弟,現在老哥我是越來越看不懂了,一個武尊初期居然可以和武聖中期對抗了,太強悍了,看來在擂台上你沒使出全力,放水了啊!”薛爆笑著道。

此時的薛爆心裏很是驚訝,一個武尊初期和一個武聖中期對戰,居然沒有落下什麽下風,這實在是太變態了。他想不通這李若風到底是怎麽修煉的。同樣他們都修煉的是力訣。不過他並未將心裏的疑惑說出來。

“薛兄太誇獎我了,隻是僥幸,如果那武聖還要戰,我必定落下風,剛才我都是十分力氣十分力氣的打,而那武聖卻並且用全部的實力。”百裏若風搖頭說道。

“額,原來如此。我就奇怪一個武尊初期怎麽能和一個武聖中期對抗。”薛爆笑著搖了搖頭。

酒是喝不下去了,已經沒有那種喝酒的興致了,薛爆暗罵那皇浦諾不是個東西,下次落在他的手裏,一定要將他的四肢給砸斷。很快兩人便回魔武學院了。

“跟著他們!看他們在哪裏落腳!敢得罪我皇浦諾,我有的是法子整死你!”皇浦諾眼神冷冷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