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導火索

“是嗎?”林誌強看向了眾人問道:“嶽夫人說我無惡不作,你們還都知道。我想問問,你們有誰知道?”

在場的人都能說出一兩件林誌強做過的事,但在名麵上誰又敢得罪他呢?

對於眾人的沉默,嶽鋒和冷飛煙都心知肚明,沒有責怪他們。

“嶽夫人。”林誌強笑道:“你們不願意將女兒嫁給我,你們找個什麽理由不好,非要將莫須有的罪名加在我身上,你們不覺得這樣的謊言很無趣嗎?”

“無趣不無趣你我心裏都明白,在場的也都明白。隻不過他們都是縮頭烏龜不敢得罪你罷了。”冷飛煙最看不慣他這種人。

“是非都在大家的心中,我也不想和你們爭辯什麽。”

林誌強突然轉口道:“既然你說我不配做你們的女婿,那麽說你們的女兒一定是個冰清玉潔的女人了?”

“那是自然。”冷飛煙答道

“是嗎?” 林誌強嘴角帶著戲謔:“既然你們將女兒許給我,她就應該老老實實的等著我來娶。可我剛剛得的消息是,嶽婷在有婚約的前提下,居然與別的男人在賓館裏待了兩天一夜,請問,這樣的女人怎麽能冰清玉潔?”

嶽婷自從昨天出去以後,就沒回家,現在也沒出現,嶽鋒和冷飛煙都知道原因。但被林誌強這樣當眾說出來,嶽鋒覺得臉上有些無光。

“不要說兩天一夜,就是十天十夜和我在一起,我女朋友都是冰清玉潔的。”就在此時,喬楚牽著嶽婷的手緩步走了進來。

眾人紛紛轉頭看去,隻是那一眼,眾人都驚呆了!

嶽婷身著白色的晚禮服,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一般,靈氣繚繞,淡泊出塵,露出來的一點肌膚白澤光滑,她胸前佩戴的白色項鏈將她襯托的燁燁生輝,一瞬間,她變成了酒會的焦點。

林誌強這是第一次見到嶽婷,就僅僅是一眼,他便為其癡迷了。要說之前,他想得到嶽婷,是

因為他覺得她是自己的。那麽現在,他的心態變了。

即使嶽婷已經結婚了,甚至是有小孩兒了,林誌強都要將其搶過來。這種心裏轉換,隻發生在看到她的一瞬間。

“叔叔,阿姨,我們來了。”兩人走到嶽鋒和冷飛煙的近前,直到喬楚開口說話,眾人才注意到他似的。

喬楚身著白色西服,連皮鞋都是白色的,與嶽婷穿的衣服剛好相配,而又與林誌強的衣服恰好相反,就像是提前這樣安排似的。

“其實你們可以不來的。”嶽鋒有些擔憂的說道。

喬楚自信一笑:“我要不來,你們就無法應對今天的情況。嶽叔,冷姐,今天你們就看我的表現吧。”

“婷婷,嶽鋒,你們總算來了。”就在這時,身著紅色晚禮服的小貓挎著一個中年男人的手走了過來。

“喬楚,這個是我爸爸,嶽平順。”小貓又對嶽平順說道:“爸,這就是我跟您踢過的,婷婷的男朋友,喬楚。”

“平叔叔,您好。”喬楚主動伸出手。

嶽平順一愣,隨即笑了:“你還是第一個管我叫平叔叔的年輕人,不過我喜歡。”

就在這時,肖紅玉引領者一對中年夫婦也走了過來,那是她的父母,介紹後,喬楚也算是認識他們了。

看著被幾人圍在中間的喬楚,林誌強倒覺得沒什麽,因為嶽鋒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裏,他女兒的男朋友,他們自然是要去認識一下。

但令他嫉妒的時候,喬楚一直拉著嶽婷的手,自始至終都沒分開過。那雙玉手本來應該屬於他,怎麽能被別人染指呢?

林誌強突然有種悔意,為何他不早點來嶽家提親呢?為何他不早點認識嶽婷呢?

“嶽叔叔,想必這位美女就是您的女兒吧?”就在這時,林誌強也走了過來,主動與嶽婷打招呼。

“婷婷,您好,我是你的未婚夫,林誌強。雖然我們是第一次見麵,但我對你早已是傾慕已久。我來這裏,就是為

了和你完婚,日子我都定好了。”林誌強的話很有侵略性。

嶽婷卻沒有與其握手,語氣有些冷淡:“這位先生,請你自重。我是有未婚夫,但不是你,而是牽著我手的人,他喬楚。”

林誌強無比尷尬的愣在那裏,嘴角**著。而他伸出的手就這麽收回來,會很沒麵子。

“你就是喬楚?”林誌強將手轉移到喬楚麵前:“想必你就是要啥沒啥那個窮學生吧?幸會。”

喬楚看著他自以為然的樣子,往後退了一步,指著他的右手說道:“想必你當初打人或者殺人的時候,是用的這隻手吧,好濃重的血腥味兒。”

喬楚的誅心言論令在場眾人都大跌眼球,林誌強再次被置於了無比尷尬的境地。

“有種你再說一次?”林誌強握緊拳頭,氣的渾身發抖。

喬楚將嶽婷護在身後,笑道:“好話不說兩遍,但重要的事必須要說三遍。”

他對著眾人說道:“林大少這隻手不知道沾染了多少無故人的血,你們和他我握過手的人,還是得趕緊洗洗去,免得晚上做惡夢。”

眾人錯愕!心想這小子到底什麽來頭,怎麽敢如此這般的得罪林大小?

不等眾人想完,也不等林誌強發作,再次對林誌強說道:“我看最該好好洗洗的應該是你,記得,要從心開始洗。”

林誌強本來就是小肚雞腸睚眥必報的小人,此時哪裏還受得了喬楚的這番誅心言論?

“二叔!”林誌強幾乎是從壓根裏擠出了這兩個字。

早就靜候一旁的林家耀已經蓄勢待發,此時就如聽到命令一般,右手一揮,十幾個保鏢便將喬楚幾個人圍住了。

“這時要打架嗎?”喬楚嘴角淡淡一笑。

“我從來不打架,因為大家有可能會傷到自己”林誌強怒視著喬楚:“但凡得罪過我對人,隻有挨打的份兒。”

喬楚好奇的問道:“你以為你離得我遠遠的,我就打不到你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