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軍自然是想去赤炎穀報仇,但是他不是個魯莽的人,他可不想現如今僅存的一眉道眾人就這麽不明不白的犧牲了。
“萬長老,你這就有些杞人憂天了,南宮少俠既然通知咱們自然是早有準備,而且難道你猜不出穆天平是怎麽死的嗎?”
“難道真是南宮少俠所殺?可是這有點不合邏輯啊!”
“現在的外門早就沒有什麽邏輯可言了,按照正常邏輯四大勢力怎麽可能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南宮宇反問道。
“您說的也對,那您有把握戰勝炎震北嗎?”
“老實說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不過我知道如果他真的突破成功的話那咱們的機會就更小了,所以一定要現在出擊!”
海明威和萬軍都沉默了,事實上確實如此,如果硬要說的話,現如今的赤炎穀也不是那麽太平,畢竟赤炎穀損傷也著實不小,下麵的附庸勢力也有些暴動,但是如果炎震北突破成功,那他就當之無愧的是外層的第一人,現如今他們所有的優勢也都**然無存,劣勢也會更加的鮮明。
“一切由南宮少俠定奪吧,我們的掌門人郭海等於是死在了炎媚兒的手中,我們一眉道早就與赤炎穀不共戴天了,您一句話,我們一眉道上上下下萬死不辭!”
“我天拳門自然也是如此,隻是我想多一句嘴,您想沒想過如果赤炎穀被滅掉,那冰雪宗會有什麽行動?”海明威有些擔憂的問道。
“這個我自然是想過的,冰雪宗是中層的實力,他們隻能暗中扶持,不敢明目張膽的去管理外層的事情,畢竟在他們之上還是有不少勢力的,所以不敢拍出實力高強的人,如果實力弱的,我完全可以解決!”
解決?
這兩個字讓海明威以及萬軍都傻眼了,南宮宇這是準備和冰雪宗開戰?
“具體的原因我不便多說,但是冰雪宗和我們冰風堡的仇不共戴天,我也不會逼著你們去和我們一起與冰雪宗為敵,隻要在外層不給我們冰風堡添麻煩就夠,至於冰雪宗,我和冷凝堡主會去處理的!”
“這……恕我說些不該說的話,我知道您很強,但是冰雪宗可是中層的勢力啊,說句直白點的話,隻要是中層的實力,最垃圾的也未必比外層的四大勢力差,這是不是有點太衝動了?”
“這就不勞二位擔心了,十日之後在赤炎穀匯合並一起攻打赤炎穀,二位有沒有意見?”
“沒有!”二人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那就這麽定了!”
切斷通訊後,南宮宇便招來了冰風堡所有的高層開了一個大會,會議上直接提出了自己要攻打赤炎穀的想法,並且進行了一係列的安排。
當貝明傑聽到自己要留守冰風堡的時候便有些坐不住了:“那個,讓我去吧,大家都在外麵拚命,我卻留在冰風堡內,這讓我這個大長老情何以堪啊?”
“貝長老,這是我思考後做出的最佳決定,你要明白,冰風堡實力大不如前,底下的附庸勢力也有蠢蠢欲動的跡象,冰風堡被必須有課強大、靠譜並且善於經營的人去輔佐堡主,我可不想前方戰役剛剛獲勝卻得到了後院失火的消息!”
貝明傑點了點頭,南宮宇說的確實沒錯,冷凝成為堡主雖然是大家都認可的事情,但是卻並非是認可了她的實力和管理能力,而是她的身份、血統擺在那,這個堡主理應由她來繼承,不過即使如此,她也不過是一個還沒有晉升到仙王境界的小女兒而已。
“那好吧,那我就留守本部,到時候為大家接風!”
會議結束後每多就,冷凝便找到了南宮宇,因為之前她一直在給冷天寒守孝,所以並沒有參加會議,而南宮宇也不想打斷冷凝的百日守孝,所以也沒有通知她。
“你怎麽來了?”
“我聽說你準備去攻打赤炎穀了?”
“嗯,是的!”
“出動的人員名單上並沒有我!”
“嗯……”
“為什麽?你覺得我是累贅?你嫌棄我?”冷凝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
“別誤會,我沒有那個意思,此行危險重重,我不希望你受到傷害,而且我覺得這也是最為妥善的安排了!”
“說來說去還是覺得我弱小,覺得我會拖你的後腿。”冷凝咬了咬嘴唇,難得的露出了一副小女人的委屈樣子,一時之間讓南宮宇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
“小凝,你要明白,現如今的冰風堡和一眉道都受到了重創,實力不急原來的一半,天拳門雖然損失的少一些,但是也是不及當年,赤炎穀雖然也同樣損失不小,可是這次去的是人家的大本營,先不說赤炎穀本身的人員,他們的附庸勢力也會全力反抗的!”
“其他三個勢力也是有附庸勢力的啊,完全也可以一並帶去!”
“那不一樣,那些人帶過去也隻是拖後腿,不是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他們一點作用都發揮不出來,所以說此行危險重重,我不希望你有一點受到傷害的可能性!”
“既然危險,那你為何要去?”
“因為我要完成師父的遺願,同樣的,我也要讓你大搖大擺的走入中層,去與冰雪宗對抗,而這整個外層就顯得尤為重要了,這次的戰鬥不僅僅是解決赤炎穀,同樣的也是想辦法將所有勢力收入囊中!”
“說了這麽多,你還是沒有說為什麽不讓我去!”
“因為……因為我害怕,可以說在戰場上包括我自己受傷都不會有什麽影響,但是如果你有了一絲一毫的傷害都會讓我方寸大亂,你要知道這次的總指揮是我,如果我亂了陣腳的話,那所有人可能都要去死!”
聽了南宮宇的這話,冷凝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絲的紅暈,小聲的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嗯,真的!”
“那你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
“要安全的回來!”
“啊?”冷凝的聲音很小,以至於南宮宇甚至都沒有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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