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的話激怒了寒,他拔出劍,以秒速衝向小玉,然後刺進她的身體裏。

一陣濃霧,血濺宏德宮。

短暫的平靜過後,騷亂又起,隻不過騷亂以變成了聲討聲,那個叫季的人便是這場活動的發起人,他真的會見什麽風使什麽舵。

寒被逼的無路可走,其實他已經無路可走了,他成了眾矢之的,在成為眾矢之的後,他想到了自刎,在自刎之前,他總結了自己對政變的認識,但總結來總結去他還是得死。

在他提劍的那一刻,他看到了宏德宮外有一個人正在朝自己笑。

是煙!

寒滿心歡喜的衝過去,可是我的那些兵甲一人一刀也夠寒倒下好幾回的了,可是他沒有倒下,因為有一個自己愛的人在朝自己笑,笑的是那樣的甜,那樣的美。

寒被最後一刀砍刀了,不過在此之前,他已經來到煙的麵前,他抱住煙,因為站立不穩他與煙雙雙跌倒。

“對不起煙,我沒站穩,你哪受傷了?”

煙在笑!

“我能死在你的懷裏我真的好幸福!”

煙在笑!

“你也很幸福對不對!”

煙在笑!

“你看到天使了嗎?他來找我了,對不起,我……我不能再陪你了!對……對不起!”

寒身子一軟,從煙的身體上跌下,仰麵與煙一同看著天使的到來……

“國泰民安,五穀豐登,午時三刻,立嗣大典到!——”

宏德宮內,眾人齊跪,山呼“萬歲”心想,你們變的真快啊!

我站起,左手一揮,猶如在戰場上指揮者千軍萬馬!

“平身!”我隻是淡淡的說,但聲音卻如此洪亮,他們戰戰兢兢的起來後,我像立遺囑一樣把立嗣時要說的說了一遍。

“朕,始皇帝嬴政,生於亂世,幸賴祖宗之靈,得成大業,故滅六國統一中國,雖五十乃成,但政情債太多,業障現前,子孫為爭皇位競互相殘殺,政時不忍心,政現將皇位讓與……”我看了看殿下,眾人傻了,心裏肯定在想,這分明是在立遺囑嗎!我笑了笑。“你們不就盼著朕死嗎,朕死了你們這些小算盤,算的比誰都精,別以為朕不知道,朕還沒死,你們就開始結黨營私了,你們的小算盤就已經算到朕的頭上了”

話音剛落,隻看眾人都跪下了,稱自己該死。

嗬嗬,在權勢麵前,我看到了太多的東西,下跪的身體,下跪的自尊,還有他們下跪的靈魂,權力真的是個好東西,一種讓人上癮的好東西!

這時,我本想繼續說下去,宮外突然傳來了喊殺聲。

“稟皇上,二皇子亥。像是瘋了一樣見誰砍誰!”

我慌忙的衝下去,見到一個蓬亂頭發的,麵目猙獰的,一個幾乎我不認識的亥,他緊緊的握著刀,衝向一個個阻攔他的人,蒙恬,蒙毅在我的身邊護駕。

“我去看看,二皇子到底怎麽了”宇文宗拔出刀走向亥。

宇文宗之所以敢這樣,是因為他是亥的武師傅,但宇文宗似乎錯了,亥一刀結束了他,同時亥似乎也清醒了,呆呆的跪在宇文宗的屍體旁。

久久的不說一句話,從此亥也未說一句話。

夏無且告訴我,他是受了某種刺激才變成這樣的,他跟煙的症狀一樣,隻不過發病體不同,經過這麽一折騰,我在也提不起興趣去弄什麽立嗣大典了,我草草的把皇位讓給了蘇,蘇以年幼,無法支撐朝政為由做起了太子,而我仍是皇上。

第二天,樓蘭使者要離開秦國了。

索蒙斯纏著淩兒來見我,當我見到淩兒時,他以憔悴不堪,畢竟在短短的幾天裏發生了許多始料不及的事,女兒瘋了,兒子病了,她也變成了一個瘋癲的人。

我望著她離去的背影,不禁想起了什麽,但很快就忘了,我知道她此次來的目的並不是這麽單純,可是我就是不知道問題出在那裏。

或許,他會知道吧!

我心裏突然有種若有所失的感覺,我知道其實失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們不知道失去了什麽,卻深刻的感覺到失去……

我到底失去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