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軒是百樂門的一個歌女,並不是我黨的同誌,秦落知道百樂門是日本高官經常光顧的地方名但自己又不能常去,他看到楚軒年紀輕輕,涉世未深,於是對楚軒提出交往,楚軒見秦落儀表才人身份又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她覺得跟了他不會受欺負,但漸漸的楚軒覺得秦落跟自己在一起的目的並不純,但又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就這樣兩個人渾渾噩噩的在一起度過了兩年多。

第二天晚上,秦落送楚軒到家後要求司機先回去,自己想在夜上海走一走,楚軒也聽到了秦落與司機的對話也不知道哪來的好奇心。楚軒便跟在了秦落的身後,一直跟到雲南路三百米以外,楚軒見到一個女人在樹下東張西望,看見秦落來了於是連忙走過去抱住她。

“向文忠同誌被策反了,請組織決定怎麽辦”

“好的!沒有別的情況了嗎?”

“沒了!”

“了”字剛脫口,楚軒便衝了上來用手裏的包捶打著秦落。

“好你個秦落,我說你怎麽魂不守舍的,原來外麵還有個野女人,說這個**狐狸精是誰!敢勾引我男人”

她叫範靈是負責與秦落接頭的,範靈見事情有變於是拿出槍解決她,卻被眼疾手快的秦落按了回去,並給了她一個眼神,意思是這個人先不能殺他會出來好的。

範靈迅速的從兩個人身邊撤離,楚軒仍然不依不饒的。

“小**你給我回來!”

秦落拿出刀放在身後,然後用手扶著她的頭安撫似的說。

“楚軒,冷靜點,你跟我說說你剛才都聽到了什麽,看到了什麽!”

楚軒一邊哭一邊對秦落申訴道。

“我看到你抱著她卿卿我我的!”

說著,她在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她倒在秦落的懷裏開始鼻涕一把淚一把的痛哭,秦落見狀於是放心的收起了刀扶著她的背。

“好了好了我錯了,別哭了”

楚軒從秦落的背上遊離抹著自己眼中的淚。

“我不許你以後在見她,我隻讓你愛我一個人”

“好好好,秦落隻愛楚軒一個人,其他人秦落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在看我就是這個”

秦落學了兩聲狗叫,總算把楚軒逗樂了,秦落把她用在懷裏長舒一口氣。

工藤公館內,一個穿著中國中山裝的日本人走了進來用僵硬的中國話說道。

“工藤先生,東【共】三【黨】向文忠休【求】見”

“哦!”工藤野著實的吃了一驚,心想,他來幹什麽,莫非……“讓他進來吧!”

“是”

工藤野坐到自己的椅子上沏了杯茶,見到向文忠進來了於是起身迎接。

“未知向先生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失敬,失敬!”

說完,他又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喝起茶完全把向文忠晾在那了,因為工藤野知道策反向文忠的機會不大,因為他畢竟是**的高層人士。

“這個……啊!工藤先生,我畢竟有我的組織,我畢竟也是組織裏的領導,於情於理呢!我不太適合收這麽貴重的禮物,所以呢!今日我如數奉還望請見諒”

說著那個穿中山裝的日本人抱著那些禮物走了進來,工藤野冷笑了一聲然後取出手槍對準向文忠,向文忠嚇得夠嗆,跪在地上一個勁的可投喊饒命,工藤野把槍口一挪對準那些禮物,幾槍過後那些禮物全部打爛,向文忠嚇傻了,跪在那不動了。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如果不乖乖我跟我合作,那些禮物就是你的樣板,好好想想吧!”

說著,他又坐回到椅子上,這回他把雙腿放在了桌上,聞著茶香一副悠哉遊哉的樣在,大概過了有半個小時,茶也涼了也聞不出什麽了,於是他懶懶的看了一眼向文忠。

“怎麽樣啊!想好了沒有!”

“那……那請問我,我為你辦事有什麽,什麽好處沒有啊!”

向文忠嚇怕了加上緊張便有些口吃,工藤野說。

“好處就是你在**那裏得到的,我這裏也都能得到”說著他扶起向文忠“你是為我辦事的,以後隨便出入公館”

說著,他把向文忠推到自己的椅子上讓他坐了下去,椅子比較大,因為工藤野比較胖,而向文忠則比較瘦他坐在上麵會有些不是很舒服。

“工藤先生快告訴我要為您做什麽吧!”

“這樣吧!你先告訴我陳琮英和楊秀貞他倆住那吧!”

向文忠聽完此話“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大汗淋漓。

向忠發此人,上什麽山唱什麽歌,在我黨時一會兒聽李立三的,一會兒聽瞿秋白的,後來又聽王明的,毫無自己的主見,就連他自己也對總書記職務也厭倦了,追求起生活的安樂。他跟**楊秀貞姘居……

當晚工藤野便派人把他倆抓了起來,回來的時候工藤野哈哈大笑。

“怎麽樣工……工藤先生”

工藤野把手搭在向文忠脖子上。

“多虧你說的即時他倆正準備收拾東西要走呢!被我們的人抓個正著”

向文忠見到工藤野正在哈哈大笑他也陪著樂,可是比哭還難看,也就隻能在一旁打哈哈了。

“那工藤先生,我該走了吧!”

工藤野看著向文忠。

“向老弟是功臣啊!怎麽能走呢!陪我喝兩杯,順便在告訴我你們在上海的準確位置”

向文忠驟然一愣,站在那覺得自己的腿軟,突然“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