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夢來到百樂門見到一個與秦落的描述極為相似的人於是她走過去。

“你好,請問今天下雨嗎?”

這個**量了他一下道。

“八點不下,九點準下!”

“哦!你東西掉了”

說著,向夢把手裏的紙條仍在地上,這個人去彎腰撿起,向夢裝作很想知道的樣子上去搶紙條,結果紙條被一分為二。

向夢像犯了錯誤一樣站到一旁,這個人安慰她幾句後扁讓她走了,當向夢走到一個轉彎處的時候,她又悄悄的潛了回去偷偷的看這個人,很明顯,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他已經上當了。

秦落給向夢的紙條是“接範靈回組織”她把紙條做了記號,在搶奪中可以順利的從做記號的那部分撕下去,如果拚不對原意的話意思就會變成“回組織接範靈”雖然意思相同,但早已與秦落的本意南轅北轍。

後者的意思的範靈已經沒有危險了,讓組織裏送情報的人順便去接一下範靈,如果敵人做得夠好,這些人可以一網打盡。

不過向夢並不急於這樣做,她轉身進了百樂門,見到工藤野正在欣賞楚軒的二胡,於是坐過去。

“工藤先生真是好興致,想學嗎?”

“當然想了”

“嗬嗬,中國地大物博,並不是什麽東西都能一朝一夕學會的!”

工藤野覺得他在罵自己於是用日語說道。

“是的,你們中國的確地大物博,大東亞共榮也並非一朝一夕的!”

向夢笑了笑用日語回答道。

“工藤先生也太小看中國人了吧!”【日】楚軒的二胡曲畢後工藤野熱情的鼓著掌他好像對這種中國的民間文化情有獨鍾。

“你來找我並不隻是要說這些吧!”

向夢端起桌子上的酒看了看然後又放下了。

“不錯,我來找你是要你幫我一個忙!”

“哦!什嗎忙?”

向夢拿出剛剛用小相機拍下來的那個人的照片。

“跟這個人然後順藤摸瓜!”工藤野連看都不看就拒絕了,因為他不敢興趣“我知道工藤先生對這個人不敢興趣,我給你聽一個泥感興趣的東西!”

說著,她從兜裏取出一個小型的錄音機,裏麵出現的聲音讓工藤野不寒而栗。

“你!……”

“如果我讓黨國把這個交給你的上司,你覺得你還會活著出現在上海嗎?”

工藤野端起酒杯把剩下的酒一飲而盡。

“我們做個交易怎麽樣!”

“你跟我不可能有交易!”

“那就別怪我了!”

說著,他拿出槍頂在她的腦袋上,然後一把拿過了她手裏的錄音機,取出帶子,一點點的抽出了裏麵的東西,直至什麽也抽不出來了。

“工藤先生享受完沒有把柄在人手裏的快感了嗎?”

“是的,不過很遺憾,沒有人可以威脅我,因為威脅我的人已經死了”工藤野握實了扳機。正要叩響,隻見向夢絲毫沒有要死的樣子“你……不怕死嗎?”

“為黨國效力死有什麽可怕的,不過你工藤野確實不聰明,你以為我會隻有一份錄音嗎?我已經複製了一份,在我同伴那裏,如果我有什麽不測,那盤錄音會出現在哪裏我就不知道了”

“你心計真多啊!我還真小看了你們中國人!”

“跟日本人合作不留心計怎麽會獲得最大收益呢!”

向夢這個人讓工藤野差點吐血,他覺得自己很窩囊,竟然被一個女人玩弄,他發誓一朝一日一定讓向夢償還。

“你一根女人具備了男人所具備的一切,這種女中豪傑絕不可能是向文忠的種,說吧!你是誰!”

向夢笑了笑。

“我是南京軍統局少校科長向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