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馬子文與母親妻子去城裏找工作,聯集正招聘人才,當時陸保安正在霍非的總裁辦公室喝茶。
陸保安望樓下望去,隻見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映入眼簾“小非啊!那人怎麽樣”
“如果安哥不要的話,小弟就……”
兩人相視而笑,笑的是那樣的讓人厭惡。
馬子文順利進入聯集,當上中層幹部,三天後公司酒會,馬子文與妻子去參加。
酒過三巡馬子文就醉了,隱約中聽到妻子的叫喊聲,卻動不了,腦袋暈了過去。
等在醒來的時候,他看見妻子衣衫不整,倒在地上,是被奸殺了,馬子文站起身,走陸搖晃不定,因為酒盡未消,在走倒一處角落時聽到陸保安與霍非的竊竊私語。
馬子文抄起凳子衝了出來。
“是你們,時你們殺了我的妻子”
陸保安一臉邪惡的說“我們不僅殺你的妻子,還要殺你們的全家”說著陸保安的手下把馬子文的媽媽壓了上來,馬子文的母親跪在那裏,陸保安用搶抵著她“把槍從我媽的腦袋上拿下來,我不喜歡這樣”
陸保安扣動了扳機“當”“當”兩槍全部打在命門上,然後陸保安把槍扔在地上“現在好了,我拿下來了”陸保安說“你喜歡槍響的聲音嗎”
說著又補了幾槍在她媽媽的身上,馬子文搖晃的身體驟然倒了下去,醒來後發現自己躺在野外,那時起,馬子文想到了包袱,報複所有的人,當時自己的妻子被奸殺的時候所有人都在場,如果有人說聲手下留情,妻子,母親,就不會死了。
一聲手下留情後,景文濤出現了,馬子文看到後頓時大驚失色,於是吩咐下去,見機行事。
景文濤坐在了馬子文的位置上,喝了杯茶後道“今天好熱鬧啊!怎麽能少了我呢”然後看向馬子文“你說對吧”
過了一回“文哥該怎麽處置他呢,是勒死啊!還是把手指剁下來啊”
馬子文頓時滿頭大汗,景文濤也看到了此景“文哥感到熱嗎”
“沒……沒有”
景文濤大步走向他,“我看文哥很熱,來,我幫文哥整理一下衣服”
說著手碰了他一下領帶,於是便提高了嗓門說道“文哥的脖子上紅的是什麽啊!疤嗎”
馬子文重重的坐在了椅子上,聲音還在繼續“你不會認識霍非吧,你肯定知道他是怎麽死的對吧!”
場內一片嘩然,馬子文如果真的幹了這些的話,屬於不敬,會被A市除名,或逐出A市。
隨後景文濤道出來霍非之死與陸保安被誣陷的過程夜半馬子文悄悄潛入公寓內,趁四下沒人,勒死了他,霍非在臨死前極力掙紮,抓破了凶手的臉及手能觸摸道的地方,為此凶手為破壞證據砍掉最能作為證據的手指。
為了栽贓他人,凶手又把霍非家的門鈴按到了霍非的家裏,這就是為什麽霍非家的門鈴全部是陸保安的指紋了。
“我說的對嗎!文哥”
馬子文坐在椅子上,真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汗,情不自經的在流,心象脫了韁似的在跳,因為他即將麵對的是殘酷的家法。
在場的所有A市舉足輕重的人都紛紛把目光投向馬子文,馬子文為了使自己脫身又繼續道“你……你說的是推測,有證據嗎”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很有偵探家的風範)證據有二,其一死者死前是被勒死的,死者肯定掙紮過,掙紮的同時,死者抓破了凶手用手能觸摸到的地方,從而留下了抓痕,凶手肯定會極了掩飾“如果看看你的脖子,你還會狡辯嗎,如果狡辯也好,還有其二”
其二,凶手殺人後見自己的脖子被抓破證據全在死者的指甲縫裏,凶手沒時間去處理這些東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砍掉了其手指,凶手不敢隨意丟棄,又怕警方找到,於是他隨身攜帶“你怎麽知道東西在我的兜裏”
景文濤笑了笑“因為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
頓時場內再次嘩然,馬子文見狀,抽刀要砍景文濤,後被林釗製服,眾人按景文濤所說的,拿了他的領帶,又在他兜裏搜到了斷指頓時馬子文傻了眼,他又接著道“陸保安脖子上也有抓痕啊”
“一個將死的人,會選地方留下抓痕嗎”
一句話毀滅了馬子文殺掉陸保安的機會,他潛心製定的計劃,就這樣終結了嗎!他不服這時A市最有聲望的謝國強清了清嗓子“家法”
謝國強是A市有史以來第一個黑幫老大路保達也得叫聲叔,其資格最老,他所說的家法,是用香焚身,如果死了也就算了,如果活著的話將被所有的人唾棄,反倒生不如死。然後叫你無顏再踏入A市。
馬子文被扒光了衣服跪在鳳林堂的敬堂。
他小聲的喃喃自語道“我們都是有家的,我們都是愛家的,為什麽霍非,陸保安之輩可以有家,我為什麽就不可以,為什麽”
他的話被景文濤聽到,於是蹲下“要死了,想說點什麽嗎”
馬子文說“我後悔沒有把陸保安一塊殺了”
“為什麽你要死了,還執迷不悟呢”
“如果你媽被陸保安與霍非殺了,你會怎麽想”馬子文說“如果你媳婦被陸保安與霍非殺了,還奸殺你還會怎麽想”
景文濤木訥住了,完全不知所措,於是馬子文講起了他當初的故事。
要行刑了,景文濤告訴馬子文,他看重他那份義氣,就憑這點,馬子文的命他保了。不過家法還是要執行的。
隻見謝國強拜祭了關公相後,走向馬子文,嘴裏念念有詞的說。
A市黑幫,初露鋒芒,門徒不敬,有違綱常,今日家法,生死自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