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百生三人從學校出來後,向校門吐了一口痰。然後把書包扔了,書包裏的書參差不齊的落下,如空中的鳥一般沒了束縛。
“生哥,咱們去哪”
景百生不假思索的說。
“去台球室找震哥”
大發台球廳,一個案子前裏三層,外三層。
“十三號”
說著,球進了,一陣“劈裏啪啦”的掌聲便響了起來。
“震哥,景百生來了”一個學生模樣的人說。
黃震把球杆放到一旁,正轉過身時,就看到了景百生。
“來了,百生”
景百生“恩”了一聲,然後拿起一個球杆打著桌上的殘局。
“你不用上課嗎”
“MD,狗籃子給老子開了,震哥,以後哥們可靠你了”
“沒問題,有哥們一口飯吃,兄弟就餓不著”
說著瞄了瞄八號,覺得不行,又瞄一下一號,出杆,結果打偏了。
來往於泰國與香港的的郵件,被O記的情報組破譯很快情報送到負責人手中。
曾維民正在仔細看著文件然後開始部署一般,過後他點了點頭,他顯然很滿意,也可能是別的是你麽原因。
2012年8月24日晴,雨夜。
景文濤慢慢走向一個教堂,雨下的很大,他已被淋濕了,水在他身上“滴答”“滴答”的落下,仿佛很有節奏,他來到一個位置坐下了,然後雙手合十,向天主禱告。
不一會,教父走了過來,站到他的麵前。
“景先生做了東興的大哥還有什麽不高興的嗎”
景文濤把手放下。
“這不是我想要的,我不要受製與別人,我不喜歡,這個大哥的位子我寧可不要”
教父說。
“放心,主會給予你保佑的”
景文濤站了起來,顯然很生氣。
“你還是這句話,四年前你就是這句話,我才屈服於地頭蛇的”
“不,這是主的安排,一切都是主的意思”
“我看這是你的意思”說著拿起槍指著他“告訴我你是誰”
凱德教父像隻蒼蠅一樣躲著槍口。
“景先生不要這樣開玩笑”
“哈哈——”景文濤狂笑,然後收起槍。
“諒你也不敢不忠於我”
然後他坐下,靜靜的坐到那裏,顯得狠孤獨。
他的頭發也開始白了,他從懷裏拿出原來被他父親打碎的酒杯,回想自己曾景做過什麽,失去過什麽。
他用他即將蒼白的手,努力不讓自己手中的杯子掉落,他的眼神很空靈,或許這半生的事讓他有些疲憊。
教堂外,停了許多車,下來幾個人,徑直走向景文濤。
“我是O記,我們懷疑你與一場凶殺案有關請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說著拿出手銬把他的兩隻手拷到了一起,霎時杯子掉到了地上,碎了。
O記,審訊室。
“姓名”
“景文濤”
“年齡”
“五十六”
“在香港幹什麽”
“東興社團大哥”
這個審訊室不太大,四周彌漫著一種惡臭的味道,在景文濤的正前方是一個窗子,窗子外是一堵牆,內牆緊鄰一棵大樹,那棵大樹高處內牆好多倍。
“知道我們為什麽帶你來嗎”
景文濤沒有說話,因為他一直看著門外的樹。
那名O記又重申了一遍。
“知道我們為什麽要帶你到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