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內什麽事都有可能發生,什麽事都有可能改變彼此的命運,三年內地頭蛇運籌帷幄先後搞臭了無限,搞垮了三合會,壞到極致,事情那個這樣的……。

這天地頭蛇找到“花花公子”劉冠龍。

劉冠龍是原天麒旗下的藝人後轉到無限的,他主演過許多電影,電視劇,他也出過許多專輯,他的粉絲叫“龍興”

新感覺咖啡廳。

地頭蛇以推銷員的身份找到劉冠龍。

“我是微軟中國區總代理,在我們調查的數據裏,所有的電腦都感染了“照片”病毒,次病毒破譯了我們軟件中的補丁,並大肆宣傳,為了預防,加強此病毒的繼續盛行,我們將中國所有的電腦進去程序編碼,望配合”

劉冠龍可能沒聽,也可能他對這樣的事沒興趣。

“這樣的事交給我的經紀人辦就好了”

地頭蛇吐了吐舌頭想“MD,早TM放屁啊Lang費了我這麽多唾液”

地頭蛇在“幸福生活”文檔裏發現了一個加了鎖的文檔,地頭蛇的直覺告訴他這裏麵有文章。

於是地頭蛇找來黑客破譯了裏麵的文檔,打開後一看,全是劉冠龍的“生活”照。

隨後,他與眾多不下二十名的明星的裸照被地頭蛇發不到了網上,短短幾個小時點擊率便達到兩億,次網友戲稱“照片門”

不想事情鬧大,給社會帶來了極大的負麵影響,“龍興門”開始討厭這個叫劉冠龍的,還有那個叫林銳的,在加上地頭蛇從中作梗,許多電視台都封殺了兩個人的一切通告。

一周後,劉冠龍表示自己將推出香港娛樂圈,這給無限的影響很大,景文濤趁此機會開始炒作林銳,多少天後他的知名度直逼當年的影後,不過他的婚姻以亮起了紅燈。

與她結婚三個月的丈夫正跟他鬧離婚,不過在此之前,她已經有了一個孩子。

照片風波結束後,話題又圍繞著林銳與其孩子展開。

外行隻是看個熱鬧,內行才知道裏麵的門道,雖說事是地頭蛇挑起來的,但幕後是那個叫老板操控的,老板的意思是想用此事壟斷香港演藝行業,不過還有一個“意思”是地頭蛇也不知道的……

馬小虞已被景文濤軟禁了起來,他實在弄不明白馬小虞在想什麽,或許,隻有把馬小虞看在自己身邊,景文濤才會覺得自己周圍沒那麽恐怖了。

這天,馬小虞可能狠無聊,於是就在紙上畫了點東西。

他畫了一個男人,一個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或許她太累了吧!她捧著那幅畫睡著了……。

這是有人敲門,馬小虞去開,把門開起的那一刹那,馬小虞驚呆了,這個人與自己畫中的那個白馬王子一個樣子,隻見,他伸出手說,“來,跟我走,讓我來拯救你”

馬小虞與他從窗子中飛了出去,天空好美,似有天籟在歌唱,許多青鳥在身邊飛過,似乎在祝福他們,腳下有雲端做青石,他們在飛往那個叫天堂的彼岸,這一切都有像極了某個童話。

馬小虞始終在看著他,不敢說一句話,因為他怕這一切都在瞬間消失,頃刻間完結。

他們越飛越遠,他始終牽著馬小虞的手,馬小虞也死死的抓住他的手,她感覺這樣很幸福,真的很幸福。

這時,天空中朦朦朧朧的看不清,像是霧,馬小虞的手在空中亂抓,因為他不見了,在霧中消失了,馬小虞四處尋找,始終也沒知道半個影子。

這時,她的身體開始下墜,墜落的速度很快,很快……

……“啊!”的一聲,馬小虞從夢中驚醒,原來她做了一個夢魘,她捧起那幅畫,靜靜的撫摸,親吻,落淚,哭泣,像是失去心愛玩具的孩子。

她蜷縮在角落裏,看著那幅畫,那淚,一次一次的占據了她整個麵頰,她有一種空虛,一種寂寞,一種渴望,卻無處發泄,她的淚,她的淚……

三個月後,景文濤的氣消了,他來到軟禁馬小虞的屋子,見到馬小虞蜷縮在角落裏,手裏拿著一幅畫,於是他走過去,拿起那幅畫。

“小虞啊!我錯了,你……”

那幅畫被拿起的時候,馬小虞的身子緩緩的倒了下去,她麵目青紫,景文濤的心驚了一下,他把手伸到馬小虞的鼻子下方,探了探。

他確定——馬小虞——死了——這個老頭站在那——仿佛——是一個白癡——。

他抱起馬小虞走出去,走到天台把她放下,自己坐在台階上,兩隻手放在額下,靜靜的看著馬小虞,一句話也沒說。

過了一會,他走到天台邊上,他張開雙臂,或許開的很大吧,他的頭發被風吹亂,他的衣服被風吹散,他的心被風吹碎,他想發泄,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俯視著一切突然有一個陌生的腳步聲傳來。

越來越近——有一個黑洞洞的槍口頂在景文濤的腦袋上。

“你來了,濺鐸”

花濺鐸很吃驚。

“你怎麽知道是我”

景文濤說“隻要把心情平靜下來,你什麽都會發覺的”

花濺鐸把槍放下,拿出手銬。

“來吧,讓我捉你歸案”

“你真的認為你可以嗎?詹姆斯,蘇鐸”

花濺鐸把手銬放下又重新拿起槍。

“我原本不想殺你,你現在知道了我的秘密不想死都難”

景文濤像是心如止水,他靜靜的坐下了,那槍口仍沒有放下,冷風吹拂,兩個男人在上演,最後的關於宿命的決鬥。

時間仿佛在瞬間靜止了,又仿佛在繼續,兩者很矛盾的交叉在一起。

冷風吹習著,感覺真的很冷,但還是日頭照在上麵,叫人又冷又熱,生活就是這樣矛盾,但又叫人充滿了刺激,欲罷不能。

兩個男人就矗立在哪裏,誰都不肯邁出第一步,因為他們害怕那個叫死亡的東西。

景文濤這時又聽到了一陣陌生的腳步聲,花濺鐸也聽到了,他不確定這個是敵是友,他隻能緊緊抓住那支槍,緊緊的抓住,手裏的汗不停的在流,那緊繃的心仿佛就會在下一秒爆掉。

終於門開了,花濺鐸猛地轉過身去,與那個人像是約好了似的說著同一句台詞。

“別動,警察”

“鐺”的一聲,槍響了,誰都不確定是誰中了槍,因為不管是誰中了槍,彼此都會心痛。

花濺鐸把槍扔掉,狂奔向那個中槍的人,他把她叫做吳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