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城郊某酒吧內,一群染著花花綠綠頭發的少年正在慢搖舞曲,女生穿著最多的也隻有裙子,而最少的隻帶了一條胸罩與**,甚是西人眼球,而男的也不甘示弱,近乎落體的他們個個像求偶一樣散發著雄性荷爾蒙激素,在吧台裏調酒的老板【年齡相仿】有些看累了,於是拿著自己調的酒去了一個教隱蔽的房間。

這間屋子比較暗,就隻有幾平米,沒有窗子,但電腦,燈卻一應俱全,他進去時正看見他瀏覽黃**站“生哥,醒啦!傷好些了嗎?”

“恩,今天睡得特舒服,可能是傷好的緣故吧!”景百生舍不得的把眼睛從那裏拔出來看了一眼他又把眼睛轉了回去。

他把酒小心的放到一個馬紮上在景百生旁邊坐了下去。

“你也看這個啊!”

景百生有些不好意思,本來在他進來的時候景百生已經把他關了,可是誰想他的手還是慢了一步“也不是,自從受了傷那裏怎麽也起不來了,若不是它刺激一下我他媽一位哥們是中國太監中的一員了呢!”

說著,兩個人相視而笑。

他是這家酒吧的老板,叫坤華,早年間酒吧被明社收保護費咋了場子,被景百生撞見殺退了那幫人,坤華從心裏感激他,卻無以為報,這次景百生主動來找他,他很快就接納他了。

又聊了一回,有一個保安走了進來,說有一男一女要見景百生。

一男一女,會是誰呢?

景百生正想著,忽然一個男的走了進來,景百生木訥的看著他,就是想不起來他是誰。

男的走向景百生衝著他的老二做出攻擊的陣勢,景百生下意識的退了兩步。這兩步卻被記憶“退”了回來“你TM的是楊駱”

景百生走過去衝著他的左肩錘了一下然後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楊駱笑著。

“都TM這麽多年了,你還長著逼樣啊!”

景百生沒說話,他也沒有氣力說話,他的力氣全使在擁抱楊駱的身上了。

那種溫暖。

洋溢全身。

歡欣過後楊駱告訴了一個讓景百生又驚又喜的消息。

夏魚回來了。

跟他一起回來的,從美國。

當景百生衝出去的時候,先看到的是一頭黃發。

兩眼煙熏。

三種顏色的鞋帶。

四串項鏈鋪成的點綴。

五味雜陳,全在景百生的心裏打翻了。

她跟小時候比,童話裏的醜小鴨變成了永遠的白天鵝。她有點胖了。

他心裏有點疼。

她站在那沒有說話。

他眼角裏似乎有淚,但現在不是時候流。

她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他,似乎還像小時候一樣。

夏魚的淡唇欲言又止,卻難擋心裏的激憤,大約過了三分鍾,心裏的那種激動被撫平了,但夏魚似乎已經忘記自己想說什麽了,他下意識的叫了一下景百生的名字。

“哥!——”

刹那間,景百生的淚落了下來……

世上最心痛的距離是什麽呢?世上最心痛的距離是不是你不懂我的悲哀,不明白我的孤寂,而是我即使痛徹心脾,卻不能放聲哭泣!世上最心痛的距離,不是你冷漠的說你已不在意,而是你放手了,我卻永遠活在遺憾裏,不能忘記!

於是乎我想起了一句歌詞心痛的無法呼吸。

找不到昨天留下的痕跡。

眼睜睜的看著你。

卻無能為力。

任你消失在世界的盡頭。

找不到堅強的理由。

再也感覺不到你的溫柔。

告訴我星空在那頭。

那裏是否有盡頭。

就向流星許個心願。

讓他知道我愛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