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黃辦公室,有人敲門,很急促,未等嚴黃喊進來,敲門的人就已經奪門而入了“嚴先生,門外有位女士找您”
女士?“哦,讓他進來吧!”
嚴黃把卷宗放在了一旁,剛要起身,便看見一個女的呆了七八個黑衣打手衝了進來,女人抽出刀比在他喉嚨上。
“各位朋友是哪條道上的,報個名日好登門拜訪好方便”
女的把刀給了一名打手,自己在他身邊踱步,過了好一會她說“別的我也不想說,如果貴幫夠誠意的話分店街麵讓我們經營”
嚴黃的直覺告訴他這些人隻是一些不知好歹的地痞無賴,當他提出自己說了不算要給龍顯打電話時,有三個打手走到電話哦昂掏出工具鼓搗了幾下。
原來是在安裝竊聽器,這讓嚴黃的直覺完全改變了。
他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對方通了,是蔣砍“喂,嚴先生!”
嚴黃神色有些慌張“龍……龍先生你說咱們分他們多少街麵合適呢?”
“你說什麽嚴先生!”
女的突然把電話給搶斷了,提高聲音道“媽的,不老實砍死你!”
電話那頭的蔣砍仿佛知道了什麽從抽屜裏抽出一把刀就衝了出去,衝進嚴黃的辦公室左劈右砍殺退了那幫人,此刻,嚴黃的心裏存留著一絲感激,他更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隻是說不上來。
酒吧內,景百生看著手裏的兩個雨天娃娃,其實“關於這些屬於愛過恨過傷過笑過痛過的愛情故事也隻不過是生命中的一種過往而已,因為隨著時間的流逝,人會變老,愛情也會成為過去”
可是景百生不信,坤華也是白費口舌。
這時,夏魚回來了,似乎受傷了,景百生衝過去扶著她,幫她包紮受傷的傷口,楊駱恰巧也出來了見到景百生與夏魚有些親密的動作,其實本沒有想別的什麽,可是那些屬於他們的流言蜚語還是讓他一觸即發。
兩個人打了起來。
很激烈。
就像古羅馬的角鬥士,誰贏了誰就可以擁有,一旁的夏魚幹著急卻無能為力,最後的最後被坤華以及他的員工拉開了,楊駱拿著啤酒瓶問著景百生他是什麽意思。
景百生站在一旁用餐巾擦著慢慢滴下來的血,他才知道那些類似於曖昧的東西究竟起著什麽化學作用,以後的日子裏,他總是在躲著夏魚。
可是有一天,他躲不下去了,夏魚告訴他。
“我懷孕了!”
景百生衝到楊駱的房間揪起睡夢中的楊駱一頓暴打,算是報了一個月前的仇,楊駱咬著牙看著他們倆“奸夫**!”
說著,楊駱摔門而出。夏魚的淚象大甩賣一樣嘩嘩的向外流,這頓時讓景百生的心產生一種憐惜之感“別怕,有我呢!”
夏魚撲到景百生的懷裏哭的更厲害了。
晚上的時候,景百生敲開夏魚房間的門,看見自己放在桌子上的飯菜已經涼了,他什麽也沒說拿到廚房又熱了一遍。當他在進去時,卻發現一切還是原來的樣子。
景百生生氣了。
將桌子給打翻了,怒聲道“不吃飯!不吃飯,不吃飯楊駱能回來嘛!”
話音以落了好一會,屋子裏很靜,靜的可以聽到景百生喘的粗氣聲,也可以聽到夏魚的抽泣聲。
景百生什麽也沒說找了一支筆與一張紙寫了點什麽,然後將它放在了她枕頭底下。
午夜的淩晨,當所有寂寞的人拖著疲憊的身體熟不知他們自詡的寂寞卻難懂寂寞真正的含義,真正寂寞的人應該獨自徘徊在熟悉的小路,等著那人把自己喚醒,或者故作深沉。
就像景百生從上半夜等到了下半夜,黃花菜都要等熟夏魚還沒來,景百生一位自己隻是一廂情願,但很快,他來了。
淩晨三點,夏魚以盛裝出現,像參見宴會一樣含羞帶臊的走到景百生麵前。
他的眼圈是紅的,顯然剛哭過。
“哥,我漂亮嗎?”
景百生點了點頭“嗯!我妹穿什麽都好看!”
夏魚蹲下身把頭埋進臂彎,景百生走過去輕撫她,怎麽了,夏魚抬起頭默默的看著她“沒事,沒事哥,有點冷!”
是呀,真有點冷,景百生單薄的衣裳似乎已經抵擋不住了,但更讓他抵擋不住的是蔣砍帶著三十幾號人奔自己來了。
他們是怎麽知道自己在這的?景百生感覺不妙,想叫夏魚起來快跑,可是夏魚睡著了。
這個傻孩子。
說著,景百生便像羅伯斯衝刺一樣抱起夏魚就跑。你還別說,她還真不沉,象抱個嬰兒一樣輕,不知不覺中,景百生覺得自己的身體有股暖流自下而上。
原來,他喝多了,在自己的身上**,酒的酒精讓他醉話連連。
“不知道這世界上有沒有真正的天荒地老”夏魚嗤笑著“嗬嗬,天荒地老……嗬嗬,天荒地老,哥你說什麽是真正的天荒地老呢!”
景百生望著懷裏的夏魚笑著。
放心,妹子,哥一定讓你擁有真正的天荒地老的愛情。
鏡頭遠推,忽然一束霓虹燈射了進來,射在他們的背影,遊走在他們十指相扣的指尖上,於是,貌似兩個人兄妹的曖昧,在月光下變的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