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二十年後,一切的一切都已物是人非,墨翟想了一宿對付趙國來犯的事,想得腦袋都痛了,可能這是他一輩子做的最難得守城攻事。
想著想著,他睡著了,醒來之後,丞限不見了,一連幾天,墨翟終於崩潰了。
“你每天晚上都幹什麽去啊!啊!你知不知道我很痛苦啊!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啊!”
墨翟的樣子嚇壞了丞限,丞限哭了,墨翟抱住她。
“對不起,我錯了,我隻擔心你!”
“我知道,我都懂,我以前不說我的身份是因為怕你有所顧忌,現在我可以告訴你,我是梁國公主,當年楚國攻打梁國,父王派人把我送出了城,我這才免於災難,後來父王千方百計的找我,我這才……”
“所以你這才女扮男裝的利用我把你送回去?”
“不,不是利用,即使你後來不成名我也會讓你把我送到這的!”
“你利用我,你一直都在利用我!”
“不,我沒有,你聽我說!”
“不聽,滾!——”
話音剛落,丞限奪門而出,丟掉感情的他把情感都投入到了守城的上麵。
後來,墨翟用自己的辦法守住了梁國,退了趙兵,當他離開的時候墨翟看到了丞限,兩個人抱在了一起。
“對不起丞限,那天我傷了你!你利用不利用我有什麽關係呢!反正你已經利用你的心鎖住了我的心了!”
“知道那天我為什麽要說那些嗎!因為父王逼我這麽說的,要不然他天天找我幹嘛!”丞限說“他在國家與女兒之間毅然決然的選擇了國家,我告訴他,我在你和墨翟之間我選擇了墨翟”
兩個人,就這樣,抱的更緊了。
這並不是結局,因為這很圓滿,這個世界並沒有圓滿的事,你得到了一種東西,同時你也會失去一種東西。
趙王恨透了墨翟,於是下令劫殺墨翟,趙兵很快追到了墨翟與丞限溫存的地方……
魏國,學堂內,朗朗的讀書聲。
“學而時習之不亦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孟軻學著孔秋生前的樣子在教學童他生前的思想。
“孟子先生,大王有情!”
魏國宮殿之上,孟軻禮拜之後,梁惠王說。
“寡人對國家盡心了,為什麽鄰國的百姓不見減少,寡人的百姓不見增加呢!”
“請大王舉例!”
“河內鬧了饑荒,寡人把河內百姓挪到了河東”「河內凶,則移其民於河東」孟軻笑了笑。
“大王喜歡打仗,某就以大王來做比喻,戰場上,敗兵逃跑,有的跑了五十步,有的跑了一百步,跑五十步人笑跑一百步的人,這怎麽樣呢!”
梁惠王道。
“隻是沒有跑一百步罷了也是逃跑啊!”
孟軻想了想。
“大王要是這樣就別指望大王的國民對於鄰國了”孟軻說“魏國的土地很多,如果不違反農業的規律,糧食就會多的吃不完,魚網不進池塘,魚蝦就多的吃不完,砍伐樹木要按一定季,樹木就多的用不完,如果這幾樣做的很好,就會使百姓對生活沒有什麽不滿,百姓對生死沒有不滿,這就是大王王道的開端了”「寡人之於國也」梁惠王聽了孟軻的話後非常高興,於是準許孟軻在魏國建孔廟。
孟軻走出宮殿之後看著魏國宮殿舒了一口氣。
“仲尼呀!這是第二十三個實施你的仁政的國家,我想你的仁已經通曉天下了!——”
兩個人被趙兵圍住了,同時他們發現了一本叫「傾國傾城」的書。
“你們能等我唱完這首曲子在殺我嗎!”
趙兵的頭領沒有說話,也就是默認了,連個人席地而坐,聲音,那曼妙的聲音就此浮現。
蝴蝶望,是誰叢中唱,悠悠花兒香,愁斷腸。
君在何方,且不思量,似在天堂,奴仰望。
花影不隨明月去,怎知道天上有無煩惱。
夢久不知身是蝶,哪曉得他的思想,一片霧茫茫。
霧茫茫盡時,一片淒涼。
多少男女,為多情而死。
多情因笑我,心甘情願。
………
二百年後,又是離山,又是**飄落的日子,隻不過霧氣凝重了許多。
“那兩位仁兄已經死了二百多年了,不知道警幻仙子看重的人被熏陶的怎麽樣了”無了上人說“我知道!”
“你知道?”
無了上人驚訝的看著天機道士,道士從坲袖裏拿出書簡給無了上人,無了上人仔細看了一番。
“不錯,雖無神瑛侍者那樣,但是看樣子很不錯!”
無了上人站在那默默的看著書簡,鏡頭遠推,離山遠處的山丘上有一位老者在侍衛的攙扶下,彳亍著,麵部很沉重,好像,在回憶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