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兩個敵兵都死了,但是父親給我的木劍斷了,淩兒害怕的問我“剛才你為什麽要救我”我傻傻說道“如果我把你弄丟了,我父親會打我的”然後我們倆同時大笑起來,笑聲混到一起,在空曠的大草原上回**,消逝。

過幾天父親監督我習槍的情況才知道我的木槍不見了我對父親撒了一個謊,說槍丟了,而且還拉著淩兒作證,父親抬手想打我,但緩緩地放下,厲聲說道“武器是一個戰士的生命,你怎麽能隨便丟了呢!”我低下頭,不敢說話,父親走到一個士兵的旁邊,要來一杆鐵製的長槍,他把長槍塞到我的手裏,我接過來,那槍垂下,一股巨大的力量直揣我的手臂,我這才知道我離一個真正的戰士還遠得很,也許我的身體裏流著和我父親一樣奔騰的熱血,象狼般從不服輸,在訓練的時候,我自己慢慢地增加了量,比以前更累,但槍法卻進步的很快。自那以後我發現淩兒成了我的護身符,隻要我般出淩兒,父親不在動手,我想大概是淩兒的鬼靈精怪讓父親動了惻隱之心。

每逢戰事我和淩兒都會被士兵帶到部隊後方,隱隱地還能聽到沙場士兵的喊沙聲和烈馬聲的嘶吼聲,這一聲聲卻像木刻刀那樣把我的內心雕刻成淒涼的摸樣,我是誰?劊子手嗎?從那刻起我越來越討厭戰爭,殺人。

後來我父親和範叔叔決定分兩條路進攻,父親率領軍隊北上,我和淩兒也分開了,隨著戰事的推進,用兵的變化,我和淩兒也在戰爭中重縫過好幾此。雖然每次都很短暫,但是,越來越難舍難分了。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所有的割據勢力全部歸順於父親和範叔叔的部隊,範叔叔和我父親回到了皇城,我和淩兒,因此又聚到了一塊了,那年我十三歲,淩兒十一歲。

不知道為什麽,父親和範叔叔棋下的將軍們每天都會在一個屋裏商量著什麽事情,出來的時候他們都會麵帶怒色,後來我才知道他們在爭辯誰最有資格成為襄國的王,偶爾他們看到我和淩兒走到一塊他們會把我門叫開讓我門以後少來往,父親很少回家整日在朝中商量事情,有一天晚上父親回來了,帶著他的霸王槍。

“你還記得我對你說過霸王槍象征什麽嗎?”父親問我‘忠誠’我挺起胸膛回答由過了一個月,範叔叔成了襄國的王,自稱襄勉帝,父親對我說以後不能再叫範叔叔了,要改行臣禮,我問父親難道範叔叔當了襄國的王以後就不再是我叔叔了嗎?

父親扭過頭去說“你聽我的話就是了”在我的印象裏父親很少這麽**地對我說話。雖然我和淩兒恢複了來往,但見麵稀少,後來我父親死了,我突然有了一種寄人籬下的感覺,每次淩兒來找我,我都顏婆婆推脫不見。

日子在我身邊一天天流逝,孤獨和寂寞是撒開了一張巨大的絲網將我困住,越勒越緊,我把所有的情緒都發泄在手中的長槍上,慢慢地槍法越發地嫻熟,可是我並不快樂,我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不知道該做什麽。

在路上,我門走了一個月路上一隻鳥都沒有,終於在第二天看到了一群人在打架,我管不了那麽多了,於是上前問路,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竟然對於死亡與流血無動於衷。

我提著霸王槍,奔向人群,出於強勢的那群人看著我提著霸王槍頓時就紅了眼奔我而來,我剛要張嘴問他們洛益怎麽走,就被一個人高馬大的漢子砍了一刀,我生氣了!真的生氣了!不知從那裏匯聚起一股力量,始我提起槍,殺過來,轉眼所有跟我強勢的人都死了。

我本想轉身就走,卻被一個人叫住“落兒”

我一回頭,居然是韋叔叔韋叔叔是我父親大大都督,自我父親死了以後,就好象約好了一樣所有的人都不見了,包括韋叔叔,而今天我看見了韋叔叔,喜出望外,快步來到韋叔叔身邊。像個孩子似的問候道‘韋叔叔怎麽是你’韋叔叔沒有回答我的話,來到一個受傷很重的人的身旁引薦給我,說道“這為是護國公,我們的少當家”

我感到很奇怪,他怎麽說這些啊!後來韋叔叔又說了一些話,讓我大吃一驚。